“不好!”白孙氏斩钉截铁的说道:“家里现在连给你爹抓药的钱都没有了,娘要不是实在没办法 ,也不会在来麻烦你了,当初娘对不起你们,是娘的问题,可现在你爹还等着钱救命啊!”
白钱氏听着白孙氏说的话直翻白眼,这白孙氏一来嘴巴里就离不开钱。
白糖在旁边听着白孙氏把话说到这一步,就知道白孙氏接下来要说重点了。
果然,不等白礼在说什么,白孙氏话锋一转,说到:“家里最近出了那么多事,我最近也是精疲力尽,你爹现在还躺在床上,白金这不成器的东西这腿也瘸了,还有你弟弟白贵还在县里读书,家里哪哪都要花钱,我可是在是拿不出钱来了,在怎们说,咱们也是一家人,我也只能来找你们了。”
白金起先是不愿意来的,可是白孙氏说如果他想娶李娇娇过门,就要来要银子,如果要不到银子,那李娇娇也别想过门。
白义和白礼一听白孙氏库可怜卖惨,说来说去到底是为了来找他们要钱,心下就一阵气苦,沉吟着没有吱声。
他们这分家就跟没分一样,虽然为人子女要给父母尽孝,可是这白孙氏三天两头的来家里闹一通,就算在有孝心,也被她消磨没了。
白孙氏见大家都没反应,也不说话,眼睛瞬间瞪大,夸张叫道:“大义,大礼!你们可不能对你爹见死不救啊!爹娘眼下可是遇到了要命的难处了,眼看着明日你爹又要去抓药了,娘也实在没办法了,你们这是要了爹娘的老命啊,到时候你爹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怪娘到时候豁出去不给你脸儿!”
这话的意思分明是:不给钱儿就走着瞧。
这是赤果果的的威胁啊!
白糖实在听不下去了,暗自摇头,讽刺的说道:“奶,你这怎么每次都只会来跟我们家豁出去呢?爷爷出事也不是因为因为我们家啊,三叔做了那样的事情,才把爷爷气到了,怎么现在上我们家要银子,这不是应该找三叔吗?”
“你个小孩子家的,懂个屁!”白孙氏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三叔都成了这个样子了,你还落井下石,眼下你爹他们都还没说话呢,你就先跳出来了?”
话刚落下,苏凤祁便上前挡住了白糖,害怕白孙氏突然对白糖动手,冷眼盯着白孙氏:“你闹一个试试。”
苏凤祁目光幽冷,完全没了往日的笑容,眼神里透了渗人的寒光,白孙氏霎时浑身打了个激灵,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指着白义和白礼大声嚎叫:“好你们两个人啊,我就知道你们这个两个靠不住,现在是能挣到钱了,就不管我们家的死活了!”
说完就站到了堂屋中央:“你们今儿个有本事就把我们母子俩都宰了把,要不然,我和白金就死在你们这屋子里,反正活路都给你们给断了个干干净净,不如死了算了!但凡你们还有点良心,也不知道在烤鱼生意不能做以后,便对我们不管不顾的。”
白孙氏刚说完,仿佛是为了印证他们俩的决心,白金立马从背后掏出一把菜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瞪着眼睛,一脸的决绝,仿佛随时都能狠下心给自己做个了断。
白糖他们听白孙氏吵得头都大看,又看见了白金的举动顿时被这母子俩给弄怕了,白义赶紧起身说:“娘你急什么,谁也没说这钱儿不给......”
白义还想好言好语的跟白孙氏说说,可白孙氏已经是急不可耐了,愤怒的打断了他:“既然这样,你们便把钱拿出来!你要是不稀罕你们三地的一条贱命,就让他死在你们屋子,娘也吊死在你们屋里得了!”
白孙氏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根绳子,就往横梁上甩。
白义和白礼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孙氏死在自己的面前,那就是大不孝,,他们急的额角都伸出了汗,便要上前去拦。
白糖眼明手快的拽住了他们的手臂,似笑非笑的说道:“奶,你不想活了,就了断吧,回头我们会把爷爷接来,一定会把他的身子调理好的,到时候也会给您打造一口顶级的棺木。”
白孙氏险些气的厥过去,绑好了绳子,头已经套了半颗,立时就踹了凳子,跳下来指着白糖大骂:“你这个不孝女,瞧你爹娘给你惯的,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儿......你......”说着,眼睛一翻,就要晕厥过去。
白金见状,立刻便怒气冲冲上前来指着白糖骂道:“你这个贱蹄子,这种诛心话儿都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