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是他让我做这件事的,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孙姨娘对他的重要性。”
那时候苏瑾还跟在苏家时没什么两样,不服就说,不愿憋着,就梗着脖子把上面这些疑惑,跟他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他招手让苏瑾上前。
苏瑾皱着眉头过去,正想再解释几句,便被他一把扯进怀里。
他那双常年挽弓箭握大刀的手狠狠捏住苏瑾的下颌,强迫苏瑾张开嘴。
看着苏瑾的时候,眸光冷厉得像是藏着刀子,语调却不疾不徐:“伶牙俐齿,听着吵人,不如拔掉。”
苏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呜呜咽咽地说:“你们沈家的人都这样吗,说句让你不开心的话,你就要拔我的牙?”
他闻言把手指探进去,捏住苏瑾的舌头,用不大不小的力道往外扯。
苏瑾吓出一身冷汗,却还是先把心中的不适表达出来:“脏......”
沈章霖忽然松手,把苏瑾推开,捏过桌上的绢帕擦了擦手,垂着眸子说:“真巧,我也嫌你脏。”
自此以后,苏瑾被沈章霖嫌弃“脏”的话,就传到了沈府每个角落,连抬撵的小仆见到苏瑾,都能对苏瑾上下觑视,再冷笑几声。
欺软怕硬的畜生,跟主子一个德行!
“我被冷落后,人人避讳,晴日想去赏莲散心,刚走出湖心亭,就被跑来的小丫头撞了一下。
按说一个小姑娘不该有这么大力气,撞人的角度也不该这么刁钻,但那天的小丫头像是神龙附体一般,一通操作,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片叶不沾。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湖里了。
于江边长大打小会游水的绿蕾装模作样喊了好几声,但就是不下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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