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跃而起,躲开油腻的物质后跟上齐圣的步子。
齐圣手里的伸缩钢管砸到骨头薄弱点,骨头反力弹起没有半点儿断的痕迹,齐圣却被震退半步,手腕因为用力过度颤抖。
齐圣没有中止的意思,活动下手腕儿继续下砸,骨头再次弹起,多了轻微的骨头碎裂的声。
后面的油腻物质再次逼近,我没时间让齐圣砸完第三下再撤离,我拽住他的胳膊朝楼梯口跑。
咔哒,机械关节错位声从楼梯传出,就在我和齐圣面前,螺旋式上升的楼梯变成直线上升式,第一级台阶变得有半米宽,就像是僵直的舌头。
齐圣猛地停下,言语匆匆,“四层楼是局,必须一层一层上。”
后面的话他来不及讲,油腻的物质像钳子似的钳住他的脚踝,他弯下腰,双手握紧钢管的一端用力地刺后面的油腻物质。
油腻的物质冲我爬过,我拿出伸缩钢管准备刺油腻物质油腻物质刚触碰到我的脚踝,接着像受惊的蛇攒后老远。
齐圣和我同时一愣,什么时候我比齐圣更有威慑力了?
油腻物质放弃对我的攻击,一股脑儿地向齐圣爬过,粘住齐圣的衣服像狗皮膏药拽都拽不下去。
一时间找不出油腻物质躲我的原因,我让齐圣坚持住,反向深坑跑过去。
我站在深坑边缘,深坑里的油腻物质也停止了煮沸,像被老师抓住作弊的学生慢慢缩身体,量越来越少,回流的位置正是那块儿白绿色刻画女人脸轮廓的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