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深坑里,油腻的物质给我腾出块儿放脚的地儿。
齐圣挣扎的痛苦声从外面响起,我拿起钢管使劲砸上白绿色瓷砖,一下,两下,瓷砖被砸裂,碎裂后露出个窟窿,油腻物质停止倒流。
齐圣的叫声停止,朝我走过来,按住脖子问我是怎么发现破解的方法的?
我快步走上去,指着他站过位置不远的大钟,“它还没动作呢呢!”
咣,咣,没有任何外力的撞击,大钟发出响亮又沉闷的声响,日光西斜,恰似下葬的丧钟。
如果把油腻物质的运动比作奔驰的骏马,大钟的运动则像蜗牛的爬行,但带来的压迫感却是油腻物质不可相比的。
只有破开一层的局,我们才能上第二层或打开大门走出去。借大钟移动缓慢,我催动眼睛看它,透过密不透风的铁物质,一张脸逐渐显现出来。
是她?我的手不觉地抖了一下,伸缩钢管的头触到地上当啷一声。
“怎么,里面有阴物?”齐圣手跃过肩膀放到后背的包上,要取出里面镇压邪物的东西。
“不是,里面的人我见过。”我的声音低到只有我和他能听到,震撼,太过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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