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韩娜的精气神恢复了七七八八,看到白衣女微笑着问好,应该是昨夜的药丸起的作用,不过我并没有深究,这样的结果对韩娜是好处。
吃饭的时候市里相关部门来人查因,看到黑衣女房间的袖剑要带黑衣女到局子里做笔录,韩娜花了大笔钱才把人打发走。
黑衣女啪地把筷子拍到桌案上,气冲冲地说:“天下乌鸦一般黑,所有事情处理完,老娘要整治整治他们的思想。”
“最好不要”我说,“每个朝代都有自己的治国之道,你参与进去虽然能相对肃清风气,可也影响到了朝运,轻了你受重伤,重了你灰飞烟灭。”
“危言耸听”黑衣女冷哼,“不过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灰飞烟灭,是不是一直就想着我死呢?”她眼睛瞪圆,两只拳头放在碗筷边,简直要把我吃了。
我放下碗筷准备继续解释,韩娜把手搭在我的手腕儿上,笑呵呵地对黑衣说:“他这人没别的缺点,就是嘴欠点儿,你不要和他生气。”
黑衣女这才慢慢消了气。
找了间幽暗的房间,白衣女从瓶子里出来,我们四人围坐在褐色的桃木桌前。
白衣女首个发言:宫一,现在我们四人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朋友,能不能告诉我们两姐妹,你到白景楼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我之前预见会有这么一天,这一天来得也并不算早。
我双手交叉随意地放在桌子上,把有关师傅的事情避重就轻的告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