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歌到了公安局,果然看到苏瑾竹气势非常嚣张的指着一个公安的鼻子骂,那公安比苏瑾竹高一头,手里捏着帽子也不说话,看着有点可怜。
各个办公室都有公安探出头看。
“二姐!”苏瑾歌喊了一声连忙跑过去,大庭广众之下不给周公安面子,她二姐是脑子有问题不想和周公安处下去了吗?
苏瑾竹一看是她,脸色变了:“你来干嘛,看我笑话的?”
“我告诉你周爱国,今天这事儿你不答应我,你休想再见我!平时哈巴狗一样的眼前晃,现在一个小要求都不答应,就当我瞎了眼。我苏瑾竹也不是白吃白喝的人,给!”
一叠钱和票甩到周公安脸上,苏瑾歌都替他不值。
她连忙蹲地上捡钱,捡完对着周公安道歉。
“苏瑾歌,你是成心拆我的台?哪里来的滚哪儿去,我的事用不着你插嘴!”
苏瑾竹说话越来越难听了,苏瑾歌也生气了,拽着她的辫子就往外拖:“苏瑾竹你再说一句脏话我让爸教训你!”
“你放开,放开!”苏瑾竹挣扎着被苏瑾歌拖回了家里。
苏父苏母审问苏瑾竹总算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苏瑾竹和周公安处对象之后,和狐朋狗友炫耀自己在公安局有人,以后他们再也不怕犯事儿了。
狐朋狗友以为她是攀上了什么大官儿,就对她很殷勤,到哪儿都捧着她。苏瑾竹过了一段众星捧月的日子,心里得意无比。
可这种众星捧月也是有代价的,因为她打的包票,苏瑾竹的狐朋狗友们胆子越大了,竟然公然在歌舞厅打群架。有人报警之后被公安局逮个正着。
剩下的人眼看不好就找苏瑾竹求救,苏瑾竹觉得这是小事儿,周公安对她好的很,一向有求必应。放出个把人不是小事一桩嘛,谁知道周公安完全不给她面子,还拉着她往外走。
苏瑾竹一想出去以后被朋友嘲笑或者埋怨就觉得受不了,一时火气上涌,挣脱周公安的手就开始骂了,甚至用分手威胁周公安。
苏父一听是这事儿,立刻怒了,拿鸡毛掸子狠抽苏瑾竹:“你这个孽障!交的是什么狐朋狗友!还敢公然打群架?!再往前搁几年一个个的都得拉出去枪毙!还敢求公安徇私枉法?你胆子大了!”
苏母也觉得苏瑾竹做的实在太过分,就在一旁冷眼看着。苏瑾歌和苏瑾瑜去工作了,所以无人替苏瑾竹求情。
“哎呦,爸!你怎么能向着外人!就是周爱国的错!”苏瑾竹挨着打还死不改口,说的苏父怒火更盛,这鸡毛掸子就抽的更加用力。
“你还不知悔改!啊?我到底生你这个孽障干什么?我还不如生下来就掐死你!整天给我惹事生非!还和社会青年混在一起!你怕是嫌我们这个家过得太安宁了!我告诉你苏瑾竹!今天你必须去给周公安道歉!要当着公安局众人的面儿道歉!”
苏瑾竹呼痛连连,一听这个要求却叫起来:“我不!我不去!是他先不给我面子!”
“面子!你蚂蚱一样大的人面子值几个钱!你必须和那群狐朋狗友断交不准和他们在来往!要是不去迟早被他们连累的坐牢!我苏家没有坐牢的女儿!”苏父抽的更狠。
咔嚓一声鸡毛掸子断了。苏母连忙拉住苏父:“别抽了,孩子都成这样了。”
又对苏瑾竹说:“瑾竹,你爸说的对。你不能再和那群狐朋狗友来往了。还有,你必须去给周公安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