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脸上似乎带着不可置信,“睿王表哥......你......”
太子也是一脸严肃道,“嘉宁,莫要再胡言乱语了,让孙管家带你去王府的其他地方去转一转,不许惹事。”
有些东西,嘉宁不适合知道,所以将她支走是最合适的。
但是,这行为在嘉宁县主看起来,就是他的两位表哥,都暗戳戳的帮着同一个女人欺负她。
她觉得她好委屈,但是太子哥哥已经发话了,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等到嘉宁县主被孙管家请走以后,容晏才牵着安夏的手,笑着介绍。
“夏儿,这是我的亲兄长,也是启国的太子。”
太子听到容晏这称呼,一脸姨母笑,重重的挑了一下眉头。
安夏打算入乡随俗,给太子行礼,却被制止了,“不用多礼,反正阿晏私下里见了我也不用行礼的,以后都是一家人,不讲这些虚礼。”
而后,他又继续笑着说道,“这这才来睿王府做什么,想必姑娘应该知道吧?”
安夏淡淡点头,“知道。”
她指着一处软塌道,“还请太子坐下,我给殿下把脉。”
太子依言坐在软塌上,露出了自己手腕,“在东宫的时候,我常常听花神医提起你。”
容晏见自己的兄长露出手腕,还没等安夏反应过来,把自己的帕子盖在自家亲兄长的手腕上。
太子被容晏这行为弄的有些发懵,这个亲弟弟的占有欲......
安夏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了容晏一眼,而后搭上了太子的脉搏。
须臾的功夫,她便道,“太子殿下的心脉受过严重的伤......花无眠已经替您稳住了。”
太子点头道,“是,情况稳定下来了,但是他说没办法根治。”
安夏暗暗叹了一口气,“倒也不是不能根治,不过需要花一些功夫罢了。”
“而且,在治疗期间,万不可太过劳累,也不可动武。”
这种注意事项,若是在平常百姓家,是很容易做到的。
但是身在皇家,没有一件好做到,当皇帝和太子都是辛苦活。
甚至,稍微成器一些的皇子,也过的很辛苦。
太子一听,当即眼色一亮,“姑娘说的可是当真?若要调理需要多久?”
安夏说了一个比较保守的数字,“大概三五年,便可完全康复。”
太子伤了心脉,容晏的毒虽然解了,但是也伤了肺腑,也得调养好几年。
太子似乎也不觉得这个时间就,点头道,“也还好,左右阿晏的身子现在好多了,既然我不可太过劳累,那有些事情就只能交给阿晏办了。”
安夏想都没想,立即接腔道,“他被伤了肺腑,也养着呢,一样不可劳累。”
太子一怔,随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他摆摆手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定然也不让阿晏太过劳累,那就只有小七了。”
七皇子,是丽贵妃的儿子。
而丽贵妃和皇后是同族,所以和太子容晏都比较亲厚。
安夏这才摸了摸鼻子道,“对!这种辛苦活,得找身体健康的干。”
容晏有些失笑的看了安夏一眼,无奈又宠溺。
他以前总是不解,为何有些好友会被女人管的束手束脚的,现在轮到自己了,他也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