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样的结果，林若还是更倾向于把克莱恩培养成诡秘之主，到时候末日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而且他有一个诡秘之主的学生，也完全可以在这个世界横着走——这不比自己成为真神快乐？

更别提，以现在线索来看，他以后异能力提升到极致后，可真的未必就缺少真神级别的战力。

听着林若这话，克莱恩沉默了许久，显然也在消化着这巨大的信息量，他最终吐了口气，道：

“十几年的时间成为天使……你对我可真是够有信心的。”

他现在又不是对非凡世界一点都不了解萌新了，哪里能不知道晋升天使的难度。也难怪林若这么急切，十几年的时间就想成为天使，不急才怪了。

“自信点，说不定十几年以后你都成真神了，然后就能够庇护我了！”林若眨了眨眼睛，语气调侃的说道，“到那时候我就可以安心养老了。”

“滚滚滚！要是成为真神那么容易，早满大街都是真神了好吧？”克莱恩显然不相信他这话，不过经过了这样的调侃，原本压抑的心情倒也好了许多。

“那可说不定……”林若笑得意味深长，却是转而道：“实际上我之所以把达尼兹发展成你的信徒，也是为了你以后成为天使在提前准备。”

克莱恩顿时疑惑的看向他。

林若作为一个好老师，则在这时候不紧不慢的解释的道：“天使不是那么好当的，在跨入天使这个序列之后，你就需要开始以自己的人性与神性相对抗了，如果你的神性压倒了人性，那么你就会变成一个漠视众生的怪物，或者说疯子……当然这其中的种种原因解释起来很复杂，我就先不细说了。”

“总而言之，信徒的存在能够帮助你巩固人性，对抗神性，对抗疯狂，这也是众神为什么需要传教，需要信徒的原因，信徒即锚，哪怕是真神，也需要这样的锚来帮助他们巩固人性，对抗疯狂。”

克莱恩当即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林若则继续道：“所以为了防止你以后晋升天使之后连一个信徒都没有，直接被神性压倒了人性，所以我决定提前帮你发展一批信徒出来，达尼兹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可……你这也提前的太早了吧，我才序列8啊。”依旧在消化林若这话的信息量的克莱恩憋了半天，最后也只能这么吐槽道。

“这叫未雨绸缪，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就晋升天使了，而且难得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开了个愚者的马甲，不用太可惜了。”林若说得理直气壮。

克莱恩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他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那林若你有信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