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二师兄说的?”
丹青点点头,继续摸狐狸。
“那怎么去呢?丹青少爷?”
“你知道。”丹青肯定地说,还是继续摸狐狸。
秦水墨眼前又一黑,“这也是二师兄说的对不对?”
秦水墨无奈地一摊手,“那二师兄还说什么了?少爷你一次都告诉我好不好?”
“你负责一切,我负责跟着你!”丹青终于不摸狐狸了,思索良久,说了一句。
“然后呢?没了?”秦水墨抬眼望天,好吧,二师兄,算你狠!“我们走!去商州!”
嵬水下游,仙阳古渡,一艘货船撤了跳板正要起航。
“船家,咳咳——等等,咳咳咳——等等——”一个青衫书生一面向那撤了跳板的船工喊话,一面止不住地咳嗽。
“公子何事?”船工叫道。
“你这船,咳咳——可是去,咳咳——商州?能否载小生一程——咳咳?”那书生边咳边急切地问。
“哎呀,不凑巧,我们本是货船,船上只有两间客房在仓底,已经被人包了。公子还是等别的船吧!”年轻的船工收起缆绳,冲那书生答道。
“可是——下一班船,咳咳,要三日后,等不得啊!——咳咳——小哥你行行好!”那书生向船工不住作揖。
船老板是个四十左右的精瘦汉子,上来甲板,皱眉向那船工问道:“怎么回事,为何还不开船?”
船老板听完船工的话,望那书生一眼,行了个礼道:“这位公子,非是我等不行方便,实在是客房已被客人包下,万望海涵!”
“无妨!”一身男装的秦水墨向船老板笑道,“我们让出来一个房间就是了,出门在外与人方便总是好的。”
“可是——”船老板望着那书生不住咳嗽,面有疑虑。
“他那是风寒,是内腑受损,不会传给他人的。”秦水墨心知这走船在外,最担心的就是天气和疫症了,忙说:“小生略懂医术,不妨事,船钱我们也照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