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刻冲上来!
“你——你们要做什么!”阿言惊呼。
那二人却从秦水墨和阿言身边走过,一把抓住老太太。
阿言颤抖着说道:“你——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
那二人却不理睬,从老太太手上一把退下翡翠镯子。靠左的少年轻轻一捏,那镯子从中间断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粉末。另外一人又从老太太头上取下东珠,用手一撮,外面的白皮脱落,露出里面黑黝黝的一块。那老太太仍是端坐那里,痴痴傻傻。
“啊——这是——”秦水墨和阿言瞪大了眼睛。
“是什么?假的!快从实招来,你二人与这老太太是何关系?”
阿言结结巴巴将刚才的事说了。
“当真?你二人确实不是贼人一伙的?只是外地来投奔亲戚的?”掌柜眼珠一转,叫阿大上了茶。
秦水墨与阿言忙点头。掌柜叹了口气,说道:“如今之事,明摆着。先前那丫头不知从哪里寻了这痴傻老太太充作她娘,又拿了我的东西跑了。你二人若不是帮凶,便是受骗者,只能报官到京兆府尹。”
秦水墨听得这话,放下心来,想着到了京兆府尹处便可以寻着石诚,自然无事了。奔忙半日,二人着实渴了,便一边喝茶一边寻思对策。
谁知半盏茶刚入口,便觉得眼前房屋晃个不停,眼中那掌柜的身影愈发的朦胧,只听掌柜冷冷道:“我赵老四的银子,岂是那么好骗的?丢的东西要从你二人身上十倍找回来!”
冷!深入骨髓!痛!手脚剧痛!
秦水墨睁开眼,一片黑暗中,触手潮湿与冰凉。
身旁有微微的呼吸声和几乎低不可闻的抽泣声。
手和脚似乎被牛筋缚住了,勒得痛入骨髓,双手被缚在身后,只得双手同时移动,却碰上了身旁的另一件物事。仔细摸摸,尚有温度,似乎是人的手臂?
“阿言——”秦水墨想说话,却发现嘴里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发不出声。
“吱呀——”似有门轴转动的声音。
远远传来脚步声,听声音人还不少,光一点点的亮起来,转眼就到了眼前,眼前竟是牢笼般的木头柱子。
长久黑暗里的双眼,被火把刺的睁不开,秦水墨扭头向旁边望去,身旁影影绰绰竟都是被缚住双手双脚的女子,似有数十人之多。
“全部带走!奶奶的,今天爷们玩大了!”手持火把之人发了令,木门被打开,进来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彪悍男子,将女子们脚上的牛筋除去。
女子们被驱赶着走出了牢笼,沿着狭窄阴暗的台阶向上走去,两侧石壁潮湿滑腻,似乎是在地底。
约莫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一个大厅,厅中燃着松油火把,很是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