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按衣服颜色分成三队!”为首的人又发话。
秦水墨环视四周,竟有三十余名同样被缚住双手的女子。每人身上被套了一件粗布裙子,样式虽一样,颜色却分了黑、白、蓝三色。此刻火光明亮,众女子惊恐不堪,哪里还能排什么队,纷纷四处张望、躲闪。
“哐啷——”一声,十几个汉子拔出明晃晃的长刀,众女子眼中惊恐万状,嘴里却塞了布,喊叫不得。
秦水墨在人群中寻见阿言,忙用背在身后的手,抓住阿言。
顷刻之间,众女子虽手脚无力但也被那些人强行分了三队。
“蓝兄,你确定要赌的这么大?”头顶之上传来人声。
众女子惊讶朝头顶望去,原来“大厅”的四壁光滑异常,直向上高三丈,三长高的“墙壁”上竟然站着三个人。那三人头戴面具,身上也分别穿着黑、白、蓝三色的衣服。
秦水墨环顾四周,围绕着一圈的“墙壁”呈圆形,除了刚才大家进来的通道,四周再无出路。众女子所处之处就像是一口宽阔大井的底部,看来这“井沿”之上才是真正的大厅。
那穿蓝衣的男子却说道:“所谓赌,不正是用大的去博更大的?久闻白兄这‘人牌之局’实在惊心动魄,就不知是如何的玩法?”
那穿白衣的男子道:“说来也简单,我三人今日赌本乃是各十万两黄金,而她们——”说着手一指“井底”的女子,“便是筹码!”
“哦,这便是‘人牌’了?”蓝衣人似有所悟。
白衣人继续道:“正是,本来呢,三十个女子,可为三组,每人代表一万两。今日蓝兄竟要一把定输赢,我只好出了血本了。”
蓝衣人目光扫过在场女子,众女子惊慌躲避。
秦水墨觉得那人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停滞了一下,心中叫苦:“早知道待在王府多好,不过是挨几个耳光而已。此刻这些人必然不怀好意,想要从这里出去可比登天还难!”
那蓝衣人却继续说话了:“这场中却有三十二人?”
一旁一直未曾言语的黑衣人却笑了笑说道:“今日恰好有人送来这两张‘人牌’,可是花了白兄三百两银子呢,既然蓝兄第一次玩,便在蓝队中多加两人罢了。只是——”说着眼光在秦水墨和阿言身上转了转,干笑两声说道:“这两人盘儿倒是顺溜,死了可惜,蓝兄若不要,给小弟开个荤——”
那黑衣人虽戴面具,可是眼光里不安分的光令人不堪入目。
白衣人道:“黑兄,你那床,可比我这场子还可怕,死在你那床上的美人加起来快比上皇帝的后宫了,今日还要占蓝兄的便宜吗?”
黑衣人讪笑着道:“那是,那是,这还不得蓝兄割爱嘛——”
白衣人道:“蓝兄,莫要理那登徒子,我的‘人牌之局’可是公平的很,你那队虽多了两人,但十二人都是新人。我和黑兄的队虽只有十人,可都是上次留下来的‘牌’,说起来你还吃亏了些——”
蓝衣人道:“愿闻其详。”
黑衣人说道:“老白,莫再啰嗦,先动起来。不过,一会儿留在最后的‘牌’老子可要尝尝鲜——”
白衣人道:“瞧你那点出息——”说话间手却一挥,看管众女子的壮汉便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