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感觉如何了?”萧晚书见姜中林卧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精神不振,嘴唇还隐隐泛着乌青,她心中充满愧疚
“这次是我办事不力害将军中毒,还请将军责罚!”她跪至榻前,请罪。
“快起来,你害我中毒罪责确实无法免过,但我听左清尘说是你跑去敌军营地取得药引救我一命,功过相抵便是无罪了。”姜中林伸手虚扶示意萧晚书起身,随后拿过左侧木架上的一个小碗一饮而尽,擦拭嘴角残渣。
“眼看来绥远半月有余,不仅让司徒狱烧了一座粮仓,我还身中剧毒,想必圣上已然对我不满你去将左清尘叫来,明日攻打敌军大营。”
“可将军的伤.......”
“无碍,我还不至于这么弱。”
萧晚书有些担忧的望着姜中林,伤势未愈急于攻打敌军,胜算又有多少?
而此时南军主帐内,司徒狱大发雷霆,“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几个将士跪在地上不敢多说。
“还杵在这干什么继续找啊!找不到你们脑袋也别想要了!”司徒狱怒吼派人找了那个女人一夜,竟丝毫踪迹都没有,让他怎能不火。
“报!启禀将军,西厢房草垛中发现一具女尸!”
司徒狱大惊,慌忙向事发地点赶去。掀开草席他眉头微皱这张脸的确是他要找的那张脸,但看这个女人的死状应是死去数日有余,那昨日在他帐内的那个女人又是谁?他竟没有发现那个女人戴了人皮面具。
“报!河边发现一名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