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明身份了?”
小兵答道:“属下从尸体里搜出一牌子。”说着将木制方牌递上。
司徒狱拿起方牌细细打量,粗糙的做工,上面赫然写着浣衣坊,反过来刻着悠莲二字。
“属下查到悠莲是浣衣坊坊女,应是昨夜死亡,心脏处伤口斜长像是剑伤但细看此剑应是断剑。”欧烈从河边方向过来,他细细查看了那名坊女的死因,这才来禀告实情。
司徒狱若有所思的盯着地上那句女尸,胸口处赫然一处斜长伤口!他面露笑意:“传令下去不必搜查那人下落,将两名女尸找一处埋了,欧烈你随我来。”
“我可能知道那个女人在哪了....”司徒狱轻轻按压指尖伤口低头摩挲,话语中似是见到猎物般亢奋,这个女人成功的激起了他的狩猎欲望。
“将军的猜测是?”
“我可听说大暝的主将姜中林中了我的毒,这毒只有一种解法那便是我的血。而昨夜那个女人悄无声息的用银针取了我一滴血,军中又莫名死了两人,这其中一人的脸倒是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若我猜的没错的话她应该是大暝之人。”
欧烈甚是不解,虽说推论没错,但是他有一个疑问,“可是这军中是不能有女人的,将军会不会看错了性别.........”欧烈一脸揶揄。
“你的意思是说本将有断袖之癖?”司徒狱挑挑眉不怀好意慢慢摸上欧烈的手,本是英俊的脸上此刻却一副猥琐的样貌。
欧烈一把抓住司徒狱的双手轻轻抚上自己脸庞,略带娇羞:“不知这样将军可否满意~”
“滚!”司徒狱就差将欧烈一脚踹出去,欧烈临走前回头冲跳脚的男人喊道:“将军此刻像极了炸毛的狮子~”不等司徒狱暴怒先撤一步,出了营帐实在憋不住仰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