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礼果真迟疑了一下,感觉身上的手加重了些力气:“那便——”她突的噤了声,差异的看了一眼姬以白。
“待本宫斟酌一番,尚宫且先回去。“她说道,轻轻把肩上的手掌推了下去。
“诺。”花仪不甘的瞪了一眼地面,扭身离去。
“皇后想来与昭仪有事要议,朕先回去了。”姬以白匆忙的走了,平时挺直的背却又些微微佝偻。
“芷儿!!”赵文清扑在约礼身上,声音带着颤儿,先前强忍住的眼泪像开了闸一样,落在约礼明黄色的衣衫上不久便湿了一片。
昨夜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小时候与另一个同她一样不受宠的小姑娘的一起玩耍坑人的样子,其余细节记不清,却也记得这么一个手势。
“当年若是我再受宠就好了,那我说薄兮不是你的时候,太傅也该信上一些······而不是······”
她有点心疼哭的打哭嗝的赵文清,拍拍她的背叹了一句幸好。幸好那时洪灾旱灾没有实现,幸好她还能想起她。
赵文清其实比约礼高上不少,扑在她怀里的动作也有些别扭。哭了半晌脖子有些酸疼的赵文清抬起了头。“芷儿……可想回……去?”她打着哭嗝一顿一顿的问。
约礼扯开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她拿走的,定然是要她丝毫不差的还回来!”
赵文清抹了抹泪,也笑了起来,应到:“是了,要她…嗝…丝毫不差…嗝…的还回来!”
院中薄雪微凉,两佳人相拥而泣,伴着点点斑驳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