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尼堪今日很是高兴,他的属下在外出打草谷的时候,抓住了一个南边的汉人女子。
“听说你很能打是吗?”
扎着金钱鼠尾,长相富态的爱新觉罗尼堪,望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人。
他的眼睛里满是淫邪,没有别的原因,实在是这个女人长得太正点了。
女子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肤色白皙,面容姣好,更重要的是身材丰满,一头乌黑的长发盘着,让熟读汉人文学的爱新觉罗尼堪,不禁想起一句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只不过此刻的女人有些凄惨,双手反剪,头紧贴床面。
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破烂烂,从中露出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不知道被什么兵器所伤。
那个女子银牙紧咬,双眼冒火:“无耻!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
爱新觉罗尼堪扭动着肥胖的肚子,因笑道:“别以为学了几天功夫,就能在我们大清撒野。”
他贴上来,弯下腰,大嘴一张,“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呸!”
女人看着越来越近的肥脸,臭气熏天的大嘴就要啃到自己的嘴上,恶心的要命。
“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爱新觉罗尼堪得意道:“你敢死,我就敢趁热来一发,然后我还要把你的尸体吊在白塔上,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女人不怕死,但是却很怕爱新觉罗尼堪说的。
她从小跟着母亲秦红棉,对于佛家的一些言论,深信不疑。
爱新觉罗尼堪一见她的表情,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掐住了她的死穴。
“我不但要把你吊在塔上,我还要组织白塔镇的包衣奴才,都去看看你这个南蛮大美人,让他们知道,违背我尼堪的意志,就是这个下场!”
尼堪弯下腰,近距离的看着女人。
“啧啧啧,你们南蛮女人,皮肤就是水嫩光滑,连个毛孔都看不到,比我们大清的女人好看多了,你这种绝色,只有皇太极府上的布木布泰能跟你比,不过那个女人是皇太极的,我是没机会了。”
“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们大明的男人,肯定无法满足你。”
爱新觉罗尼堪的大手,慢慢的抚上女人的肩膀。
惊人的嫩滑,让他爱不释手。
女人激烈的挣扎,蠕动身体,想要从男人的魔爪里挣脱开来。
奈何她手脚都被牛筋捆绑,任她有千斤的力气,也挣脱不了。
她叫木婉清,前些日子还在大理,遇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段誉。
奈何阴差阳错,她知道了段誉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她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大理。
一路向北,一方面是散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逃离那个伤心地。
由于方正的到来,她没有遇到南海鳄神,但是云中鹤她还是见到过,还差点被其侮辱。
或许是女人扭动的不耐烦了,爱新觉罗尼堪使劲的抽了她屁屁几巴掌,木婉清白嫩的皮肤上瞬间多了几个血手印。
爱新觉罗尼堪虽然不通武功,但是大清国的男人,自有一套锻炼身体的方法。
整个大清的皇室,都修炼了一门被称作《龙象般若功的功法。
这门功夫简单易学,门槛极低。
修炼之后,可以迅速增长力气,提升体质。
爱新觉罗尼堪的天赋很高,已经修炼到了龙象般若功第三层。
堪比江湖上的三流下级高手,甚至说在实战能力上,比三流下级高手更厉害。
因为这门武功主要锻炼的,是人的肉体,可极大的提升修炼者的肌肉力量。
正当爱新觉罗尼堪,欲撕烂木婉清身上的衣服时,一个鞑子忽然闯了进来:“急报!急报!”
爱新觉罗尼堪不满道:“踏马的,在咱们大清国,能有什么急报?谁家房子着火了?”
“不是啊主子,堡外来了一批明军,正在攻打城门呢!”
爱新觉罗尼堪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么?你说一伙明军打过来,还敢攻打我们白塔镇?”
“你踏马的不会是眼睛出毛病了吧?”
明军是什么货色,爱新觉罗尼堪比谁都清楚。
他十岁就跟着父亲爱新觉罗褚英四处征战,这些年,他亲手杀的明军,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在大清的铁骑面前,那些明军就跟纸糊的一样,以至于现在都成了缩头乌龟,躲在城墙里面不敢出来。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蒙古人打来了?”
爱新觉罗尼堪坚决不相信,明军会有这个胆子,所以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距离此处不远的蒙古部落。
可军情就是险情,爱新觉罗尼堪虽然傲慢,却也不是个傻瓜。
他大声喝令亲卫披挂,同时提着自己的狼牙棒上了城墙。
白塔镇的城墙只有两米多高,或者说根本就是不设防。
而这座堡墙的设立,也根本不是为了防御敌人,而是为了让这里不太像一个无政府、无组织的荒野营地。
大清属于游牧民族,逐水而居。
也就是努尔哈赤的崛起,才让女真人有了一个安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