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往这方面想。
锦瑟神秘地挽唇:“你觉得呢?”
江淮卿将她摁上墙,高贵头颅压下:“别给我打哑谜,到底是不是?”
“是!”锦瑟掀眸,无畏地对上他凶狠的竖瞳:“所以你要对我和西西负责吗?”
“你……说什么?”男人咬牙咀嚼着负责二字,他白纸的表情无一不在告诉她,从未想过负责的情况。
“呵”锦瑟冷笑:“既如此,那西西是不是你的儿子已经不重要了!”
“他是我跟唐知栖的宝贝,还请江先生记住了!”
掰开他手指,锦瑟冷漠离去。
唰——
后背一痛,再次被钳制双肩狠狠抵在冰冷墙壁上,男人的脸犹如黑化怪兽。
“休想!”
“你什么意思?”锦瑟仰起头,毫不畏惧地盯着他。
“西西是我江淮卿的儿子,江家从未有遗腹子的先例。”
“你要抢走西西?”锦瑟眯起阴鸷:“江淮卿,你别玩了,西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如果你不怕玉石俱焚的话,大可以一试。”
锦瑟想。
江淮卿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个儿子。
他的想要是单纯地需要一个接班人,而西西作为一个合格的继承者,完美的继承他的基因,他自然不能放过。
家里早就催促他要孩子,已经管不了他,索性就随他性取向,但前提是得给家生个继承人。
无论是找代孕,还是亲自上阵等,只要给江家弄个继承人出来,他想爱谁都可以。
面对家族的重重压力,他也很烦躁。
然而当他看见锦瑟和西西的那一刹。
脑海里的一根弦松了几分。
真是瞌睡来了都有人递枕头。
这孩子必须攥到手里。
“开个条件吧!”在他眼里的锦瑟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而他最不缺的就是钱,此刻商人本性尽显:“多少钱才把西西给我!”
按理说,他也可以找律师跟她打官司。
凭借自己的人力财力物力,无一不是争取西西抚养权的最好选择。
奈何,他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僵。
怕孩子对他产生逆反厌恶心理。
便不好管教了!
若是可以以柔克刚,他当然不愿意跟她硬碰硬闹得太难看。
“哈哈哈”锦瑟讥笑:“江先生以为什么都可以买的吗?”
“你需要钱不是吗?”
他是商人。
自诩把人性看得透彻。
没有谁真的会跟金钱过不去。
不然就是钱不够多。
那就加倍,加到她无法抵住诱惑,无法拒绝为止。
“江淮卿,你不是人!”
他挑眉不否认:“开个价吧!或者……”男人掏出一张空头支票,一支笔,无比大方:“你自己填,想填多少填多少。”
锦瑟低垂着眼眸,而站在面前的阴影敷在她身上,有种叵测不可捉摸的味道。
很阴森,很带感。
她没接他手里的支票,半晌过后,竟是笑了起来。
捂唇,弯腰,笑得直不起来。
她笑得真好听,想午夜驻停在枝头的黄莺。
清脆悦耳。
她的笑只引起他的不适,欺负胸膛仿若被抓了几下:“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