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从进屋就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的身着白色儒袍的男子却是暗自点头。
在大明朝这个时代,奴仆是没有没有任何地位可言的,奴婢犯了错主家是可以打杀的。
虽说这女子护主感人但真正6回去关心一个奴婢的还是少之又少。
儒生正待说话门外的刘捕头突然闯了进来,低语了几声。儒生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不等王臣贤开口这儒生便抢先开了口了
“小友,有些急务便不能多留了。这便要先走了,还望见谅。”
王臣贤到是一惊略一思索勉力起身却被儒生拦住便道“先生有事要办小子便不强留了,若是有空还请先生不弃寒舍让小子略尽地主之谊,我这实是无力起身失礼之处还望先生见谅。”说着便挣扎的坐直了身子,抱拳微微欠身。
“依儿,代我送送先生。”说完又微微咳了几声。
儒生微微一笑看着王臣贤道“好,只是我也不能在此地久留,若是还有空闲,定来此与小友把酒言欢。”
说完儒生微微抱拳便出了门去,依儿紧跟着出去送他。说是送,到出了这间房间两步便出了院门。
在院子门口几百米的地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躲在远处窃窃私语的居民,也有对着这边翘首以盼的衙役。
出了院门没几步那儒生便双手负在背后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依儿。指了指远处的那个无良商家。
依儿本想去求助这少年母亲本家的一个曾救助过的亲戚,却不料这人竟盯着最后的几亩薄田。一点情分也不念想着原来主人主母还在的时候那人巴结的样子。再想想现在这般嘴脸女子就一阵阵心寒。
但依儿转过头来看着儒生还是作揖道:
“但凭大人做主。”
“小女子多谢大人救命之恩,还烦请留个名号好让我家小东家有个报恩的机会。”
儒生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虽脸上这疤,有但有这机灵劲到是讨人喜欢。
沉吟片刻后道:“行,那人我先带走,我送到衙门去的人想来这太仓知县也不敢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