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嫉妒是什么感觉？”塞维娅肉乎乎的脚丫贴上敬琬的腿，磨蹭来磨蹭去，“占有欲又是什么？”

“嫉妒和占有欲都来自于自身的无能为力。”敬琬担心这句话太过深奥，便说，“嫉妒是，别人的妈妈比你的妈妈漂亮，你会羡慕，但也有人会嫉妒，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妈妈永远都没法比别人的妈妈漂亮了。”

小脚丫停止磨蹭，“妈妈，那么我不会嫉妒，因为你是最漂亮的。”

“好了，别胡说。占有欲就是，你有一罐饼干，如果别人想要它，你会感到不开心。”

塞维娅似懂非懂地，“妈妈，我想你该这样解释，如果别的孩子也想像我一样呆在你的怀里，我会不开心，甚至会推开他，可能还会朝你发火，这才是占有欲，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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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特钳制着她的手指力度有些大，喝过酒的男人总是没轻没重，敬琬皱眉，倔强地别开脸，挣脱他的手指，“抱歉。”她说，低头间无意瞥到被他拉下的手腕泛出红印，她并不娇气，没有在意，“…我找到了一份工作。”

“这很好，海伦娜，但你现在不需要工作。”

“可工作地点是琳达的家里，并不是在公共场合，教学内容是我的母语，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这，这就和之前在海德堡一样。”敬琬看起来很激动，她从没对他这样大声地说过话，现在是怎么了，就像个青春期的傻姑娘。

“我可以帮你拒绝。”

“你想要把我圈养起来吗？赫尔特？为了什么？”她的眼睛眨也不眨，“为了报答我吗？不必如此的，我从未想过要你的报答。”

“不，海伦娜，你是我的爱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不是你的爱人！”她开口时内心无比冷静，可无数种愁绪掠夺了她的眉眼，让她看起来只是个失去爱情的姑娘，而不是一个将爱情推开的女人，“关于最开始的那件事，我已经有了答案。”

赫尔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