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哈利睡着，恢复了安静。

诺曼奥斯本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温柔地道：“哈利，我爱你，永远爱你……”

诺曼奥斯本继续处理哈利身上的伤口，取出每一块微小的玻璃碎片后，用可吸收的肉线缝合好伤口。

诺曼奥斯本是一个天才，但天才也有不足之处，他可以用双手制造出精密的仪器，却无法干好针线活。

那些缝合好的伤口很丑陋……但谁也不能否认他对哈利的爱，他的爱从不丑陋。

身上的伤处理好，诺曼奥斯本又解开了哈利脖子上用来包扎的简陋布条，仔细查看后，忍不住骂道：“哼，真是一个不怕死的疯子，差一点就划到动脉了……”

他轻轻取下布条，一把扔进了垃圾桶。

接着，他耐心地在伤口上涂抹能够加速愈合的药物，用干净且消过毒的绷带包扎好，系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一切总算完美收工。

诺曼奥斯本抱起哈利，走进卧室，将他放在柔软的床上，用枕头垫起脑袋，温柔地盖好被子。

“晚安，哈利。”

诺曼奥斯本坐在床边，陪伴了半个小时后，这才走出了卧室。

他来到书房，关好房门，以免打扰哈利休息。

他来到书桌前，开始工作。

他拿起铅笔，眉头紧皱，无比认真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他很严谨，时不时的还会查阅一些资料。

遇到错误时，便会撕碎重画。

不知过了多久，诺曼奥斯本扭了扭已经发酸的脖子，将身子靠在椅子上，他举起手中的设计图，双眼放光，脸上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有些疲惫的他，将图纸放在桌子上，就这样睡着了。

洁白的月光从窗缝洒落，洒在桌子上，图纸的一角被点亮，那里写着蝙蝠灯。

……

清晨。

哈利从睡梦中醒来，他看着熟悉的卧室，轻声呢喃道：“这一切真的不是梦吗？我真的回来了……”

“哈利，三明治好了，赶紧洗漱，吃完我送你上学。”

门外传来诺曼奥斯本的声音。

哈利起身，打开衣柜，换了一套干净的西装，简单洗漱了一下后，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透过门缝，哈利看到了一个身材瘦削，却满含能量的男人，那是他的父亲，诺曼奥斯本。

哈利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轻声呢喃道：“父亲……”

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因为父亲不喜欢看到他哭，那是一种懦夫的表现。

哈利径直走到了餐桌边，乖乖坐好。

诺曼奥斯本端着两份三明治走了过来，将一份豪华份量大的放在哈利的面前，微笑道：“早上好，哈利，你今天很帅。”

哈利闻言，也微笑道：“早上好，父亲。”

打过招呼，父子二人开始吃起三明治，他们的动作都十分优雅，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两人没有太多交流，安静地吃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