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摇了摇头,“不一定。”
展舒云挑眉,“你认为只是意外?”
余烬仍旧摇头,“我对死者的死因论断与你一致,我说不一定,指的是当时未必有两个人。”
“哦?”展舒云来了兴致,“非自然死亡、没有第二个人在场,难不成自杀?”
余烬叹了口气,“非也非也,我想说的是不一定只有两个人。”
说着,余烬嘴角勾出一个玩味的笑,眼睛闪了闪,“还有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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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原来就是这么办案的,老身今日算是见识了。”蓝袄老太讥讽出声,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愤怒,此刻她手中的念珠不捻了,木鱼不敲了,枯瘦干瘪的手甚至能看到坚强崩起的青筋,显然怒极。
老太望着对面老神在在自顾自推杯换盏的展舒云和余烬两人,一口银牙几乎快要咬碎,“少卿大人先是扣留我等,老身认了,可少卿大人后脚就找来老身口口声声说老身包庇杀人犯,是不是欠妥当。”
袖子一拂,杯盏茶壶通通倒在地上,“是不是老身让了一步,让大理寺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了,参折子老身是不如灵尊,可是内阁如今坐上首辅之位的是老身的长子,少卿大人可是考虑好后果了!”
余烬听了这些,才知道这位蓝袄妇人原来是张家的老封君,一个在京城颇有威望和声明的诰命夫人——陶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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