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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曹丕歪传[三国] >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红烛噼啪炸响,叫人一震。    坦白而言,甄宓是被教过床娣之事,甚至,还是两次,至于这一次,母亲竟有些语重心长了。    ‘知你性子冷,不主动,只记得,无论君侯要如何做,切不可推开他。’    甄宓心里不禁冷笑,想必母亲早已知道了那件事情。    蓦地,叠在膝上的手被人覆上,稍一侧头,就对上了那双亮晶晶的眸子。    曹子桓此刻更是心中忐忑,他开始还想着酒水喝多了,脑子有些晕,怎知这时心里紧张的要命。按理来说,只要自己主动些,扑上去就是了,可心里就觉害怕的紧。    早知如此,当时比要灌个稀醉才好。    心里不断暗示着,没有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真当主动了,那双瞥过来的眸子,曹子桓总是不解,为何这双眼里酝酿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可就是这双眼,叫人第一眼便记在了心里。    摸上甄宓的手背,转而攥在手里,她未挣扎,曹子桓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倾身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一亲。    甄宓捏着自己的衣角,努力压下心中的排斥之意,只道是,他至少是自己的夫君,本是分内之事,理所应当。    脸上几吻轻点,带着酒味的气息打在脸上,叫人屏息皱眉,但甄宓掩饰得极好,曹子桓朦胧的视线里,未曾看见到一丝不耐。    是以,曹子桓直接环上了甄宓的肩,叫她倚在自己怀里,落下的吻愈来愈重,转而贴上了那双红唇。喝过合卺酒,曹子桓尝着甄宓的唇,带着醇香,许是味道太好了,心中的紧张化了欲念,小二爷已有昂头之势。    怀里的女人僵着身子,只道是她初次惶惶,想着要待她温柔,不能叫人留了阴影,那可就是大罪过了。    舔·吻·吮·吸·揉·捏着她的唇,却叫人是欲壑难填,好想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一探究竟才好。    被人揽在怀里的甄宓无法,手里紧紧捏着床单,压抑心中惶恐。见他待人温柔,心中稍软,却觉唇上一疼,正当吃痛,一条软湿就这么闯进了口中,叫人惊呼,却是尽数吞没。    勾引着美人的唇舌,拂过齿贝,搅动池中春水,欲念渐起,只觉怀中美人愈加柔软,自腰间带着火热的气势一路向上,轻重相间地揉捻着怀里玲珑的身躯。    唇舌相离,银丝牵连,双眸朦胧相对,气息交融微喘,被欲念笼罩的二人相顾无言。    炽热的吻落在衣襟凌乱的脖颈上,曹子桓蓦然生出要将这个人揉进身体里的感觉,此感只于貂蝉相处时才有,可此时却想好好品尝身下的女人,尝尽她的每一丝味道。    因不满而欲想更多曹子桓开始要解甄宓红色的里衣,摸上了身侧的系带,却察觉怀中女人身子一颤,有推拒之意。只当做是女人的欲拒还迎,毕竟貂蝉也常在床榻上如此,嘴里说拒绝,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推着推着就抱着自己不放了。    谁知晓甄宓还当真挣扎起来,抵着曹子桓的肩说不要。心中有些气急,抓下她的手腕禁锢在她头顶,叫人顺势弓起了身子。    曹子桓想要再去吻她,却发现甄宓想要躲闪自己。    只好安慰道:“乖,别乱动,我会待你舒服的。”    曹子桓察觉到身下人挣扎稍缓,以为她是听进去了,不料甄宓心里的悸动褪得干干净净,瞬间冻得冰寒,双唇止不住地打着颤,似曾相识的恐惧滋长起来,缠绕着身体叫人喘不过气。    ‘嫂子,二哥他都不要你了,你还为那男人守贞做什么,再说了,你们根本没有成礼,是也不是?’    ‘二哥才是最不讨喜的那个,三个兄弟里只有我最受宠,嫂子跟了我,将来我得了天下,嫂子可是会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嫂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娘亲都是同意了的,没人救得了你。’    ‘再说啦,嫂子不跟二哥走,难道不是因为我么。’    ‘乖一点,叔叔我会让嫂子舒服的,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眼中仿若蒙上了血色,乖戾之气尽显。    曹子桓并未紧紧攥住甄宓的手腕,觉出她安分下来,倒也立即松了手,便想再来亲一亲她。谁知被人猛然一推,啪的一声,面上登觉火辣。    从未觉得,女人的力气可以这么大,曹子桓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回过神来,就见甄宓,自己的新婚妻子,双手紧紧攥着衣襟,缩在床榻一角,一脸的倔强之色,眼中却是毫不隐藏的害怕,仿佛自己是什么豺狼猛兽。    好一会儿,甄宓似才反应过来,看见衣松袒胸的曹子桓坐在床榻上,阴郁盯着自己一言不发。    “君侯自重……”    呵!    “好!自重!”    不知道是谁任人亲热的!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什么《怨歌行》!这翻脸不认人的本事总算是见到了!    也不管自己现下是如何的衣冠不整,曹子桓从榻上跳下来,踩了榻边的木屐,推开了房门便往屋外走。    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样的气,就算是担心害怕,说出来有何不可,自己又不会强要了她。亏自己担心伤了她,时时忐忑,结果就换来一个巴掌!    堂堂冠军侯,大婚之夜,竟被妻子掌掴。    突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有人知晓,好在婚宴早已散去,只侍者们看见君侯阴郁的脸色,大气也不敢出。原本许仪守夜,见君侯突然出来,房门哐啷作响,又见他衣衫不整,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歹事,正要上前,便被呵斥。    “不要跟着!”    刚入秋,夜风还有些凉意,与曹子桓心中的火气想必,却是相形见绌了。好在夜里昏暗,他人未曾见到君侯脸上一片红肿。    房门相撞之声叫甄宓回了神,察觉手中刺痛,一看,原来是红了。看见榻上亦是满眼的喜红,婚房里也只剩她一人了。心中惶惶酸涩,自己也是不愿的,终是落了泪。    *    貂蝉哄下曹煊入睡,便回房里,望着窗外出神。    今天是子桓大婚的日子,从此他便不再是自己一人的了。即便知晓将来灵雎也是……但毕竟还有些年头,而且那两人。    一想这两人平日里针锋相对的模样,貂蝉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且灵雎近日也不回府了,非要在军营里住着,想必是对这事也不高兴吧,毕竟小姑娘也要长大了,总是多了些女儿家的心思。    算算时辰,料想子桓与那人约莫是安歇了,貂蝉收了窗,躺回了那张能容下五六人的床榻,此时她倒希望这床能小些才好。    虽知子桓娶妻是必然,但心中多少郁郁,这睡得也并不安稳,总觉少了些什么,不住地紧了紧身上的薄被。    曹子桓径直向貂蝉的院子走过去,完全无视下人惊异的眼神,推了貂蝉的房门便进去了。    貂蝉正当浅眠,自然就被吵醒了,只未反应过来,身上的薄被就被掀开,还躺进来一人,紧紧搂着自己的腰,脸也贴上了后颈,热息打在身上,痒痒的。    本欲惊呼,却是认出了是何人,倒是愈加惊讶了。    “子桓,你怎么来了?大婚之夜,你该回去……”    谁知貂蝉张口这句话就点燃了曹子桓这么大一根炮竹,立即发作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天底下还有把自己夫君往别人床上推的道理?”    曹子桓从未呵斥过貂蝉,甚至未曾大声说过话,突然这么一嗓子,叫貂蝉蓦然觉得委屈,当她想把自己所爱的人推向别人那里吗?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曹子桓又闷闷地不说话,把貂蝉揽进怀里,紧紧抱着,鼻子埋在她的肩窝里,嗅着令人心安的香气,心想,还是貂蝉好。    就觉适才说话冲了,然后就很不好意思地往人身上摸了摸。    转而一想,貂蝉知道子桓大概是在那儿受了气了,跑到自己这儿来寻安慰。心里自然是开心的,但大婚之夜不留在婚房里,叫丞相知道了,以为子桓对许下来的婚事不满。    察觉这人开始动手动脚的,赶忙抓了那只在胸口做的爪子,转了身,面对他道:“子桓,我知你向来是疼人的。新婚之夜,你叫新娘一人留在房里,让别人知道了要怎么想?”    曹子桓哼了一声,闷气道:“不去!”    貂蝉见这人生闷气的模样,心下又软,倒是想让他留下来,可是……    抬手抚上这人的脑袋,柔柔地顺毛,温声道:“子桓,乖,听话好不好,等明日,我随你好不好。”    曹子桓被貂蝉摸的可舒服了。他自然知道不能叫人一个留在房里,若是先前,定是会先心疼那个女人,可是现在……    他知道父亲和娘亲在自己府里留了眼线,想必今晚的事情他们很快便能知道,只因一时大意,但要补救,便是要回去。    无奈一叹,父亲和娘亲的眼线倒不是为害自己,还有那个环夫人,冲弟的娘亲,也在府里插了几个丫头,全被当做是下人太多,挑着都给打发出去了。    无可奈何,曹子桓又哼了一声,在貂蝉唇上吻了片刻,起身又要往回走。    貂蝉见这人只着一身里衣就走,感觉拿他的衣裳给披着,莫要晚上露重受了凉。    曹子桓见貂蝉的温柔,心里愈发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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