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是舒服了,貂蝉却被淋了一身,浑身黏答答的。 貂蝉一时未曾反应过来,什么东西袭面而来,本能偏了头闭着眼,突觉面上一热。待一听那人一声叹喂,睁了眼,竟是发现自己身上都是这人的……这人的…… 心里憋着气。 貂蝉双手一推,曹子桓跌在了床榻上,一脸还未从释放中反应过来,懵逼的望着她,很是不解。 羞涩难耐,拖着沉重的身子,作势要自己下床。某人这才反应,赶紧叫丫鬟送来了水,拧了帕子,抢着给貂蝉擦了身子。 貂蝉红着脸,也随他去了。 想着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曹子桓心里很是不好意思,他看貂蝉撇着脸,不说话,以为她是生气了,便想着以后还是不要那样做了。 貂蝉觉着子桓的花样实在太多了,却总不能一直随他折腾,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貂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样做了,又是羞自己,又是恼这人,真想好好掐一掐他。 这般想着,也这么做了,摸上了他的腰好不容易摸着肉,拧了拧,又捏了捏,最后狠狠地一掐,惹得他直叫唤。 曹子桓赶紧赔罪,抱着貂蝉又哄又摸,说着再也不敢了,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貂蝉翻了个白眼,没理他,脑袋枕着他的手臂,就这么睡了,一点也不想理他。 曹子桓讪讪的笑了笑,看着怀里的美人不说话,又想起了刚才的滋味,心里顿时又荡漾起来,感觉腹下一热,突觉不妥,赶紧放空的思想,数着最近攻克下来的城池,越数越人越清醒,默默念起了父亲给的兵书,勉强睡去了。 次日清晨,樊阿入府为甄宓诊了脉,告诫君侯,夫人身子弱,孕中不宜行房事。 甄宓听了抬首看着曹子桓,眼神楚楚,却是透着一丝无措。虽说孕中行房有些隐患,但到底是拒绝不了了,况且于己,既是不得不,亦是心里情愿的。 此刻大夫如此言说,甄宓害怕曹子桓心里不高兴,就像伸手拽拽他,叫他别恼了。 曹子桓看着夫人眸中水光,登时有些不知所措了,覆上她的手,在手心里捏了捏,稍作安抚。 心里虽觉可惜,但到底以甄宓的身体为重,不敢伤了她,不然心里得伤心死了。给了樊阿一个眼色,到了屋外详谈。 樊阿拎着药箱跟着,等着君侯发话。 “甄夫人的身子一直养着,怎的看起来依旧那般瘦弱,如今有了身孕,是否于身体有碍?” 樊阿想了想,道:“回君侯,夫人平日进食虽不算多,却也不少了。平日也多晒了太阳,走着步子,还有药膳辅着,草民探夫人脉象确实无碍。至于瘦弱……”沉吟片刻,再答:“总有些人吃得好也是不长肉的,想来夫人正是这一类。” 不长肉?曹子桓心里嘟囔了一会儿,他向来是极其羡慕那种不论是如何吃,都不长肉的人,省去好些健身减肥的麻烦。现在想着甄宓是自己夫人,如此下来身材是极好的,就乐呵呵地笑了。 樊阿也不知是哪一句戳中了君侯的笑点,一时摸不着头脑。想着丞相与君侯真不愧是父子俩,丞相有时头疼欲裂,却在读了通文章之后便哈哈大笑,不治而愈,也是挺奇妙的。 曹子桓掩嘴咳嗽两声,再问樊阿,“那甄夫人是否还需再添些补?” 樊阿摇摇头,孕中进补太多亦是不好的。 又拉着樊阿给貂蝉瞧了瞧,樊阿见貂蝉夫人一脸倦色,连起身活动也不甚方便,只隔着纱帘伸了手腕,也不慎多言。回头一脸不善地看了眼君侯,曹子桓只被大夫看得毛骨悚然。 心里想着昨晚也没做什么,莫不是貂蝉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