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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曹丕歪传[三国] >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丫头将脑袋埋在这人怀里不愿见人,曹子桓也随她埋着,侧头看着瞪大眼睛的司马懿,喝斥一声,“出去。”     司马懿头大如斗,抬手遮眼弯身告退。心中大骂君侯怎地不按常理出牌,私自摸入待嫁女子闺房,而郭寰这丫头已经和君侯私相授受了。犹如莫名挨了一记闷棍,适才刚跟三弟说明了的,说要给他和寰儿说亲,结果,结果……诶!    司马懿蹲在门口,不愿意离开咯,生怕里头在做出什么惊天骇俗的事情。时不时,小眼睛还往屋里头瞟着。    郭寰红着脸推了推曹子桓,心想君侯适才那般做,真是不知礼,不知羞,恼人极了。抿着唇,羞道:“刚才,你……怎么能……”瞄见君侯耳廓红红的,心想这人也不是没脸没皮的。    曹子桓又将这红脸的丫头往怀里揽,他明了自己是对郭寰有意了,这女孩子,既活泼又可爱,善解人意又招人喜欢,很合自己的胃口。    “我且问你,愿意入我府里么。 ”    郭寰面上更红,埋头在他怀里,不让君侯瞧见自己脸上的热,一双耳朵却是红红外露的。半晌没听见回复,曹子桓再问,“你不愿?”     郭寰一双小手抓着曹子桓的衣襟,抬首睁一双水亮的眸子望他,急道:“愿……”蓦然,又低着脑袋,嘟着嘴喃喃说着:“愿的。”    嘴角一勾,心情大好,却是故意压低了嗓音,“不说话,是不愿意么。”失落之色浓浓,叫人心生不忍。     郭寰再又抬了头,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盯着面前的人,一瞬不瞬,肯定道:“愿的。”     压抑着嘴角的笑意,装聋作哑,“大声点,没听见。”    闻言,郭寰鼓着嘴,瞪了曹子桓一眼,哼了一声,大了声,“愿的。”     曹子桓一挑眉,“嗯?我耳背……”     言未毕,郭寰拉着面前人的耳朵,凑近吼了一嗓子,“聋子,我,愿,意!”     嘴边的笑意再也掩不住,跟着来一嗓子,“再说一遍!”     “我愿意!”抬头凑上去,对着曹子桓的面颊啄了一口,哼了一声,拧了拧鼻子,撇了脸羞羞不看他。     曹子桓呵呵地乐了,抱着怀里的女人晃荡,心里痒痒的,“哟,女王大人害羞了。”     郭寰在他怀里埋着脸傻笑,继而抬手摸上他腰,手指用力一掐一拧,疼得人吸气直叫唤。“叫你胡言。”     曹子桓心里默默吐苦水,又是一个掐人的主。     “咳咳……咳咳咳咳咳!”     屋外某位透明人咳嗽声不停,都将咳出肺来。郭寰小指勾了勾他的腰带,怯生生抬眸望了一眼,似是在说,怎么办。     曹子桓低头凑近她耳边,吐气道:“女王大人,害怕你姐夫啊。”     郭寰嘟囔一句,“才没有。”     “适才你姐夫说的,给你说了门亲事……”     郭寰攥着君侯的衣襟,不愿放手,手指使劲捏着,闷闷吐露一句,“难道君侯后悔了……”     一声低笑,曹子桓抓了自己胸前的手腕出了门,对着外头依旧捂嘴咳嗽的司马懿道:“华神医正在学堂里当教习,要叫人传他来给仲达瞧瞧?”     司马懿瞧见君侯与自家妻妹紧紧相牵的手,登时觉得眼前一黑,胸中一口老血似要从口里喷出来。     “臣,臣没事。”    郭寰任人攥着手腕,故作云游天外状,耳朵却是竖着细细听着。    “仲达适才说给你家小妹寻了门亲事,是许谁家?”    司马懿对上君侯如沐春风的笑脸,登时一阵胆寒,舌头打了结,“我,我,我,臣没……”音色拔高,似要辩解,收到君侯一记眼刀,突然挺直了身子,“臣是看小妹日夜思念君侯,朝思暮想,寝食难安,臣便想去问问君侯的意思……”    若不是司马懿脸红脖子粗,曹子桓还当真以为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追上了许攸了呢,“哦,仲达有心了。”    见君侯没戳破,却是吃了一瘪,顺着台阶道:“不敢,不敢。陆主簿到了,请君侯过堂一叙。”    郭寰被拽着一起走的,回过身来对着司马懿吐了吐舌头,惹得司马懿干瞪眼,到底怎么回事?    郭寰拧着鼻子做了张鬼脸,要你管。    曹子桓虽欲随军出征,却暂未领军命,旁人正忙,只他一人逍遥自在。    “丞相当众说我年轻,尚须历练,该是叫我消停消停。”    陆议摸着嘴边的八字小胡,疑惑道:“君侯明明未有过错处。”    司马懿望来一眼,似乎不信。果然,曹子桓呷了口茶,撇撇嘴,“许是动作多了些。”多次派往荆州寻人的死士,肯定是被父亲发现了的。    司马懿知道君侯是想杀一人,却是多次失手,也不知是何人,叫君侯这般上心,比之那为胜荀公“数十倍”的徐庶还要上心。“早上,臣出街闲逛的时候瞧见,许褚将军似要冲进一处宅院,却被荀公给叫人叉出去了。”    陆议一双丹凤眼眯了眯,“仲达闲逛也能逛到兵士封禁之处,陆某佩服。”    司马懿干干笑了笑,低头咽了口茶,小眼睛四处乱瞟。    瞧见司马懿憋屈,曹子桓心里幸灾乐祸地笑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伯言莫要打趣仲达,瞧他脸皮薄的,红透了。”    司马懿一摸自己的白脸,“红透了?”    陆逊睁眼说瞎话,“嗯,比新婚的喜纸更甚。”    哦,听意思,伯言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曹子桓举了举茶盏,笑道:“借君吉言。”    *    城南一处宅院兵甲林立,宅子里住的,便是那破解八门阵法的徐庶之母,在外乞讨时,被寻觅多时的曹军逮了个正着。    徐母眼瞎,目不见光,却是心中通透,亦能猜测到自己被抓,是因着儿子。曹军人言,是因儿徐庶投诚,自己才有这般殊荣,住大宅子,锦衣玉食只多不少。    徐母虽不信自己儿子弃了“至仁至义”的“刘皇叔”,变节投了“名为汉相,实为汉贼”的曹操,但到底还是担心儿子因着自己的安危,而做出什么不仁不义的事情来。    被遣来伺候的侍女都给赶了出去,她不需人来伺候,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为了不让自己这副身子骨成了儿子的累赘,徐母曾想过自戕以成其志,却是害怕儿子走上违背天下大义的路。    徐母盘腿坐在地下,不吃不喝,一动不动,权作雕塑状。曹子桓三人,被许褚跟着到了屋外,看见的就是老人家这副样子。衣着破烂,蓬头垢面,与这清雅的宅子,格格不入。    许褚一斜眼,哼气着,“这个老家伙,太不识抬举,丞相送来的仆人和礼物,一概不收,竟还破口大骂!要不是荀公拦着,我,我早就……”    许褚向来是直脾气,先前许攸酒后狂言,说是曹阿瞒是因他许攸才能战胜袁绍,张口闭口曹阿瞒,叫许褚差点一刀砍了他。    徐母骂丞相“国贼”,许褚气不过,非要提刀,若非被荀公架出去,还真能砍了那老婆子。    曹子桓笑笑,“将军莫气,荀公也是为将军好,不然又将禁酒受罚了。再者父亲心胸宽广,也不为此与一老人家过不去。”    许褚撇撇嘴,不说话,他确实啥都不怕,砍了脑袋不过碗大的疤,但禁酒可比要了老命严重了,他这半辈子,还没能离了酒的。    司马懿低着脑袋不说话,陆议木着脸,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心道那小许将军倒是和他老子一个模样,嗜酒如命。    被拦在宅子外头的许仪打个喷嚏,以为自己是受了风寒,身子骨也没这么弱啊。    提步进了屋,弓身轻道:“在下曹丕,见过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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