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诸葛亮辞了刘备、刘琦,登舟望柴桑郡来。二人在舟中·共议,鲁肃谓诸葛亮道:“先生见孙将军,切不可实言曹躁兵多将广。” 诸葛亮答:“不须子敬叮咛,亮自有对答之语。” 诸葛亮其人,身长八尺,容貌伟岸,却未似演义中所载,羽扇纶巾,只一身青袍长衫,乌发以发带高束,眉目之间炯炯有神,好一位个高貌俊的大帅哥。 及船到岸,肃请诸葛亮于馆驿中暂歇,先自往见孙权。 孙权正聚文武于堂上议事,闻鲁肃已回柴桑,急召入问曰:“子敬往江夏,探得虚实如何?”鲁肃道:“臣已知晓大概,尚容徐禀。”孙权将曹躁檄文示与鲁肃道:“曹操昨日遣使送檄文至此,孤先打发了来使,现今会众商议未定。”肃接檄文观看。 不过三十字,近者奉辞伐罪。旄麾南指,刘琮束手。今治水军八十万众,方与将军会猎于吴。 左右点四,其一,奉旨讨伐罪人;其二,劝其效仿刘琮,举江东而降;其三,近百万大军来袭,威胁之意赤·裸裸;其四,若不降,便在江东与孙权决战。 短短三十字,语简而意丰,用词委婉而暗藏杀机,真是柔中寓刚,绵里藏针,鲁肃不得不赞叹于曹操的外交辞令。 鲁肃看毕道:“主公尊意如何?”孙权不动神色:“未有定论。”三朝老臣张昭道:“曹躁拥百万之众,借天子之名,以征四方,拒之不顺。且主公大势可以拒曹操的,也只有长江了。曹操如今已取得荆州,长江之险,便再无险可守,势不可敌。以愚臣之计,不如纳降,为万安之策。”众谋士皆道:“子布(张昭)之言,正合天意。”孙权沉吟不语。张昭又道:“主公不必多疑。如果降曹,则东吴民安,江南六郡可保矣。”孙权低头不言。 投降之风席卷整个议事厅,孙权借口更衣遁走,鲁肃跟其后。孙权知其有话欲说,鲁肃道:“恰才众人所言,深误将军。众人皆可降曹操,惟将军不可降曹操。” 孙权知其主战,问曰,鲁肃答道:“如果我等降曹,还有个小官做做,若将军降曹,又该如何?众人的意思都以自身利益为重,将军切不可听之,应当早做大计。” 孙权深以为然,应鲁肃所求,召诸葛瑾之弟诸葛亮入议事厅探知其中虚实。 鲁肃于驿馆中见诸葛亮,又再嘱咐道:“今日见吾主,切不可言曹操兵多。”诸葛亮扑哧一笑,道:“亮谨记,自当随机应变。” 早见张昭、顾雍等一班文武二十余人,峨冠博带,整衣端坐。诸葛亮逐一相见,各问姓名。施礼已毕,坐于客位。张昭等见孔明丰神飘洒,器宇轩昂,料道此人必来游说。张昭先以言挑之曰:“昭乃江东微末之士,自先生娶黄老之女,久闻先生高卧隆中,自比管乐。果真如此?” 张昭出身江东大族,地基深厚,处事圆滑,手段老辣。此语,全乃讽刺诸葛亮因娶得襄阳大名士黄承彦之丑女,借此东风才广为人知,而黄承彦亦是南郡大氏族蔡家蔡讽的女婿,是以诸葛亮并非以才学享誉天下。再以“高卧隆中,自比管乐”反讽,以此来告诉孙权,诸葛亮此人,决不可听信。 果然,诸葛亮笑意一滞,只一瞬间,又一副从容模样。自身默默无闻,借取大家之女上位乃是寒士登堂入室的常用手段,诸葛亮自然也不例外。若非如此,诸葛亮也不会周转于荆襄上流名士之中,广为人知,且被推荐与刘皇叔。 诸葛亮昂首挺胸,一副自得模样,全然不似被张昭之言所扰。“亮此生,至少也可与之相比。” 张昭绷着一张老脸讥笑,“近闻刘豫州三顾先生于草庐之中,幸得先生,以为如鱼得水,思欲席卷荆襄。而如今一旦之间,荆襄却入曹操之手,不知先生以为此事如何?” 诸葛亮自是知晓张昭乃孙权手下第一谋士,若不先难倒他,如何说得孙权,遂答曰:“我看取汉上之地,易如反掌。我主刘豫州躬行仁义,不忍夺同宗之基业,故而推辞不授。刘琮孺子,听信佞言,暗自投降,致使曹操得以猖獗。今我主屯兵江夏,别有良图,非等闲可知。” 数巡之后,诸葛亮舌战群儒皆胜,孙权坐上观,并不言语,便以言语激之。 * 江东之地鸡飞狗跳,襄阳之地一片祥乐。 曹子桓只留许仪与典满共守襄阳,遣灵雎随大军东去,想着与自己折腾多日的死丫头要走,心里不舍,抱在怀里欲再抵死缠绵几番。 灵雎侧坐在曹子桓腿上,揽着某人的脑袋,那脑袋在自己胸口钻弄着,衣襟有些乱了,微微敞开,漏了几丝风光。 曹子桓凑近了,在那少许裸·露的肌肤上亲了亲,唇贴着,“真舍不得你走……” 灵雎指间把玩着怀中人的耳朵,捏着他柔软的耳垂,哼了一句,“你也会舍不得我……痒死了,起开!”软湿的唇颤着,颤进了自己心里。 曹子桓扮起了老赖,抱着他家死丫头的要不动,“不起!”还更是紧了紧,不让人挣脱咯。 灵雎喜欢这人赖着她,心里美的,笑着也甜,只故作嫌弃啐道:“瞧你出息的。” 曹子桓嘿嘿笑着,昂起头,削尖的下巴搁在灵雎胸口,抬眸笑着,“是谁死都不要做曹家儿媳的?看看,现在还不是被本侯睡了。” 灵雎哼气着掐了曹子桓的脸颊,扯了扯,直让人叫疼,“谁说本姑娘嫁你了?明明是我娶的你,你曹丕是我吕家的女婿!而且是我睡的你,听见没?” 曹子桓吃痛讨饶,舔着脸道:“是是是,我是吕家女婿,你睡的我,睡的我……”说罢,便埋头进她胸口,伸手要扯腰上系带,好好吃一吃小胸包。 又是一把拧了曹子桓的耳朵,提领着,在他耳边气道:“你是不是就想睡我来的?” 曹子桓举起三指发誓道:“非也,非也,是我想被你睡的。” 灵雎唾了句臭流氓,就抱着曹子桓的脖子对着他唇上亲。学着曹子桓每次吻自己的模样吃他的嘴嘴,又舔又咬又嘬,曹子桓憋着笑被她舔了满脸的口水。 灵雎吃了半天没吃出感觉来,跟嘬粥似的,完全没甚那种酥酥麻麻的刺激,正疑惑呢,乍一看,这家伙竟然在偷笑!“曹丕!” 闻言,曹子桓伸手进她衣摆里拧死丫头的屁屁,“又你这般对自己夫君直呼其名的么,嗯?” 死丫头不干,非要逆他的意,“曹丕、曹丕、曹丕……” 见这死丫头还杠上了,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硬是叫灵雎把下头的话给吃下去了。打蛇打七寸,这屁屁便是这死丫头的“七寸”。 每晚折腾的时候,啪啪啪打她屁股,死丫头就老实了,没啪一下,那里小嘴一缩,小二爷登觉一紧,浑身舒服得一颤。小丫头还特老实,红着眼眶泪唧唧软软抱着自己,或是伏在榻上,任人欺负。 果然,一巴掌下去,小丫头不闹了,却是改了嘴,叫了一声,“丕儿!” 曹子桓眉角一挑,嘴边的笑意如何也绷不住,“这也是你叫的?” 小丫头嘟着嘴,“娘亲就这么叫你。” 听这死丫头叫卞夫人娘亲,曹子桓心里就乐,又一巴掌拍下去,“乖,再叫一声。” 灵雎两只小爪子攥着曹子桓的肩,小嘴一嘟,“不叫!” 再一巴掌,“叫嘛。” “不叫!” 某人猛一撒娇,“嗯~叫嘛~” 灵雎被激得满心颤着,捧着曹子桓的脸颊,凑近了,鼻尖挨着鼻尖,“丕儿、丕儿、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