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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赌

有句话叫做“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他来!”严姿现在也是这种情况,尽管青春年少的陈小柱和二十二年后凶狠残忍的杀手模样变化很大,但严姿依旧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像了!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喜的是,她终于知道了那名杀手的来历;忧的是,这名杀手年纪轻轻就成了杀人犯,一下子就夺走了五条人命,她要是不想办法把他揪出来,这辈子别想睡安稳觉了。    案情播完,开始播放警方出动大量警力追查嫌疑犯的画面。严姿不知道陈小柱是怎么逃过警方追踪的,只知道他现在在上海,以杀人为职业。  尽管没有证据,但严姿敢断定原主就是被陈小柱杀死的,而现在他要杀的目标变成了自己……原主只是一名高中生,究竟是谁处心积虑想要她的命,严姿百思不得其解。    谢臻很快就发现了严姿的异状,总道:“怎么啦?”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喔,对了,有困难,找老公!严姿摸了摸曾经被陈小柱用围巾勒得伤痕累累的脖子,向周围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便抱着谢臻的胳膊,哭丧着脸说道:“这人要杀我!”    谢臻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摸了摸严姿的头发,然而抬起头,一目不瞬地看着电视机里陈小柱的照片。  他没有对严姿说“别怕,万事有我”之类的话,但严姿知道,如果那名杀手出现,他不会袖手旁观。    谢舒瑜坐在严姿的对面,觉得自己成了一盏亮闪闪的电灯泡,如果这是在现实世界里,她绝对会挪去别的桌子,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只可惜,这是在催眠情境中,她本能的感到不安。    面馆里除了他们三个,只有零星几个客人,匆匆吃完,匆匆离去。  直到看完新闻联播,三人才站起身,准备到村子里去找个临时落脚的地方。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谢臻忽然站住脚步:“你们等我一会,我去买点东西......”一边说,一边掀开软帘,冲进了风雪中。    透过玻璃窗,她们看到谢臻奔进了一家杂货店,猜测他是去买雨伞。  严姿的心里浮起了一阵暖意。    谢舒瑜看着严姿脸上的笑容,心里没来由地浮起一阵烦燥,刺人的话脱口而出:“我们谢家有条家规,子孙后代,不管男女,必须从军,否则逐出家门......不独如此,谢家的媳妇也全都出身军人家庭,你好自为之!”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会以为谢舒瑜看不起自己的出身,不希望自己跟谢臻走的太近。不过严姿不是一般人,她是催眠师,学过心理学,还学过读心术,只须一眼,她就看出了谢舒瑜的心思:“你觉得你这辈子很失败,明明有家人,是独自在外漂泊,明明长得不差,却要孤独终老,而你的堂哥、堂弟却一个个前途无量、爱情美满、事业有成......大家都是姓谢的,凭什么他们过得那么幸福,而你却过得这么凄苦?老天太不公平了......”    “你胡说!”谢舒瑜矢口否认,眼圈却迅速发红,双肩也不住抖动,显然这番话说出了她的心声。    严姿本来不想多说,如今既然说开了,索性多说点:“虽然你不愿意承认,不过你内心深处,希望所有姓谢的人全都失恋、失业、失去生活热情,变得一无所有......因为你觉得你的人生是被他们毁掉的,你恨他们,可是他们却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之所以要离开北京,这么多年不肯回家,不是要逃避现实,而是你的心中住着一个魔鬼。这个魔鬼不停地在你耳边蛊惑,让你拉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    这是谢舒瑜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从来不曾告诉过别人,严姿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谢舒瑜的眼中露出了惊恐之色,只听严姿继续:“你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这个魔鬼,很怕自己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这才远走他乡,从此与谢家的人天南海北,永不相见……你本已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邹杰明的出现打乱了你的生活规划。他追了你八年,却在你动心之后选择离开。你由爱生恨,决定以生命为代价报复邹杰明……当时你不知道谢臻会来找你,只知道谢家的人很护短,只要你自杀成功,那么邹杰明无论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过谢家的手掌心,等待他的将是强烈的、永无止境的报复......”    “你胡说!我没有这样想!”谢舒瑜越听越惊骇,声嘶力歇地咆哮着,眼泪扑簌簌地滑落:“你冤枉我,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你对你男朋友没信心,不相信他是真的回头转意,怀疑谢家的人给了他什么好处,或者答应了他什么条件;你对我也没信心,不相信我真的能改变你的人生,不过你还是愿意试一试......”有些人喜欢在人前流泪,有些人喜欢在人后流泪,谢舒瑜无疑属于后者。严姿转过身,对着空气说道:“你做好了两手准备,要是真的成功了,你决定留在这个催眠情境中,再也不出去了;要是失败了,你决定放一把火,烧掉整个谢家,让你的堂哥、堂弟、堂妹全都无家可归......等你欣赏完他们的惨状,你再回到现实世界,然后,你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你和邹杰明一刀两断,以报当初被无情抛弃之仇......”    谢舒瑜有种被人用暴力剥光衣服,然后赤条条地站在大街上任人围观的感觉,她不由得用双手抚住了脸庞,有心想抵赖,却无从反驳。过了好一会,这才说道:“你明知道我心怀不轨,为何还要答应他们的请求,出手帮我?”    严姿笑了笑,说道:“因为我对自己有信心,我是世界顶级的催眠大师,我一定能改变你的人生。因为你的人生还很长,前面失败,不代表后面也失败;前面跌倒,不代表后面也会跌倒!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谢舒瑜问道。  严姿说道:“我赌你会爬起来,还会逆袭成为人生赢家,在异国他乡开创出一片属于你的天地!”    “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我收你为徒,教你世界最顶级的催眠术,从此凌驾于世人之上!”    “不用诱惑我,我对催眠没兴趣!”谢舒瑜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除非换个赌注......”  “你想换成什么?”严姿问道。    谢舒瑜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慢慢走到严姿面前,咬牙说道:“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勾引谢臻,然后等到谢臻爱你爱到无法自拔,对你死心塌地时,你再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他一刀两断!”说完,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怎么样?敢不敢赌?”    嘶?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呀!  谢臻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使得谢舒瑜过了这么多年还耿耿于怀?严姿不由得起了好奇心。她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竖起手掌。    两人击掌为誓。  谢舒瑜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许骗我,否则我不介意跟你同归于尽!”    严姿挑了挑眉:“愿赌服输,行了吧?”  谢舒瑜扯了扯嘴角,没吭声。    谢臻买好东西回到面馆,看到谢舒瑜双眼浮肿,刚才明显哭过,此刻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而严姿则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都说女人敏感,其实男人有时候也很敏感,比如谢臻,一看两人的表情,就敏感地感觉到她们刚才在谈论自己,而且谈的都不是什么好话。他抿了抿唇,将刚买的手套、围巾、折叠伞等东西递给谢舒瑜。    谢舒瑜接过东西,没有道谢,反而用讽刺的语气说道:“需要我给你钱吗?”  谢臻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冷冷地说道:“随你高兴,你愿意怎样就怎样!”    谢舒瑜二话不说,果真掏了两张一百块的钱出来,“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是给你跑腿的小费好了。”  谢臻抬起腿,一脚将那张桌子踹倒。    摆在桌子上的酱油瓶、醋瓶、餐巾纸、筷子等东西全都摔到了地上。  店老板听到声音,立刻奔了过来,叫道:“要打架到外面去打,否则我打电话报警啦!”  “我们没打架,刚才只是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严姿连忙给店老板赔笑脸:“地上有两百块钱,就当是打碎那些东西的赔偿款吧!”    “我看看桌子有没有摔坏?”店老板将桌子翻起来,搬回原处,左右察看了一下,发现只是蹭掉了一点油漆,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待到谢臻打开钱包,又递给他两百块钱,脸色立刻由阴转晴。    谢臻从塑料袋里又掏出一副手套、一条围巾、一把折叠伞,递给严姿。  严姿说了声谢谢,接过来,将围巾围到脖子里,将手套戴到手上。    三人走出面馆,一出门,一阵风雪扑面而来,严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连忙用戴着手套的手捂住了鼻子。  他们三个没有一代身份证,酒店、旅馆之类的是不要想了,进去后很可能会被查到,然后请进派出所喝咖啡。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住民居。    严姿跟着谢臻,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才找到租住的地方。  这是一幢三层的小楼房,里面住的全都是外地进京打工的人员,鱼龙混杂,什么都有。单独卫生间是不要想了,有公用的就已经不错了。床单、被子什么的也不要想了,房东只提供硬板床。    谢臻将严姿和谢舒瑜送到房间,嘱咐她们关上门,如果有陌生人敲门不要开。自己冲进了风雪中,来来回回跑了三敞,这才将被子、脸盆等东西买齐。  或许是夜色太深,也或许是风雪太大,还或许是仿生人疾风不在身边,严姿看着谢臻扛着一大袋东西走进她的房间,平生第一次觉得有老公的日子也不错,比如现在,万事有老公,感觉不要太美妙。    累了一整天,三人全都顾不得挑剔环境脏、乱、差,洗洗涮涮,埋头就睡。  有严姿在身边,谢舒瑜这一觉又是睡到自然醒,醒过来后床单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这天早上,雪总算停了,马路上到处都是扫雪的人。谢臻依旧嘱咐两人呆在屋子里别出来,而他则踩在没过脚踝的积雪中,给两人买早餐。    填饱肚子后,谢舒瑜发现自己没事可干、没处可去,除了发呆,还是发呆。  她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回到北京,可是现在,她呼吸的是北京的空气,脚踩的是北京的土地,住的是北京的房子,吃的是北京的菜肴......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曾经深恶痛绝,恨不得永不相见的东西,然而,时隔二十二年,再次亲身体会,她发现恨淡了,怨浅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严姿没有去打断谢舒瑜的沉思。  她多次进入催眠情境,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等待的日子,如果天气好,她倒是很想逛逛北京城,如今这天气,还是呆在屋子里锻炼身体算了。    中午时分,谢臻带回来两份盒饭,还带回来一个消息。  陈小柱,男,汉族人,1975年出生GX省某个贫穷的家庭中,学历只有初中水平。十五岁那年跟着老乡进京打工,当过建筑工人,也做过洗碗工,还做过送外卖以及快递员,生活过得很是艰辛。十七岁那年认识一名同样是进京打工的张姓女孩,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就租了潘某家的房子开始未婚同居。事发前两个月,张某某怀上了孩子,陈小柱以两人年纪还轻、不想太早当爹妈为由,说动张某某放弃了这个孩子。    为了省钱,张某某在老乡的介绍下,找了个私人诊所做了流产手术,结果导致感染,浪费钱不说,还伤了身体。  张某某的亲生母亲早已病逝,父亲再婚,后母只比她大七岁,两人的关系并不好。陈小柱既舍不得花钱请看护,又无法丢下手头的工作照顾女友,于是打电话给他的母亲,让她过来照顾张某某。    陈小柱的母亲是个文盲,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县城,叫她一个人来北京,多半会迷路。陈小柱的父亲便将家里的鸡鸭猪狗托给了大儿子照管,一起来到了北京。  为了省钱,陈小柱的父母没有另外租房,而是和儿子、准儿媳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并在两张床中间挂了一块布帘隔开。    潘某见到出租屋里多了两个人,便以当初租房时说好只住两个人,现在住了四个人为由,要求涨租金。陈小柱则以“我付了租金,房子的使用权便是我的,你管我住两个人还是四个人......”坚决不同意涨价。双方不止一次发生口角,从小打小闹到大打出手,最后终于酿成惨剧。    第二天,谢舒瑜依旧发呆,严姿依旧锻炼身体,谢臻外出,又带回来一个消息:公安局出动大量警力,抓住了陈小柱的女友和老娘,主犯陈小柱逃脱。    第三天,艳阳高照,冰消雪融,两个身穿警服的年轻男子进了这个村子,挨家挨户敲门,要求出示身份证件。谢舒瑜吓出一身冷汗,严姿正要动用催眠术,谢臻及时赶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三张足以乱真的一代身份证。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来的,竟然连警察都没看出破绽。    第四天,是另一个谢舒瑜过六岁生日的日子,一大早,谢臻就去附近的租车行租了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吃过早饭,谢臻开车带着严姿和谢舒瑜来到运河新堤路某个三叉路口,打算等负责买羊的谢家大伯开车经过时,来个侧面碰撞。  结果,他们从上午八点半等到下午三点半也没等到人。眼看天色不早,谢舒瑜不由得急了起来:“会不会是爷爷记错了地方?”    谢臻摇了摇头:“不会,八成是哪里出了差错,大伯临时改变路线,从另一路开回家了!”  “那现在怎么办?”严姿问道。    “去谢家!”谢臻果断发动油门。  一路紧赶慢赶,他们终于在晚上七点之前赶到了军区大院。看着门口持枪站岗的警卫,谢臻和谢舒瑜明明是谢家人,却无法名正言顺地进去。    其实要进去并不难,难的是进去后怎么和谢家的人套近乎,总不能说,我们是从二十二年后过来的吧,那样的话,多半会被人当神经病,他们要是硬赖着不肯走,多半会吃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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