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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闭嘴

事实证明,严姿的担忧是对的,沈珂歆被丈夫和表妹双重背叛刺激得险些疯掉,彻底忘了这里是催眠情境,无论做什么都毫无意义。当着一众亲朋好友的面,当着封智杰血肉模糊的尸体,她一把揪住赵馨绮漆黑发亮的长发,一口咬住赵馨绮娇嫩可人的脸蛋,硬生生扯掉一把头发,硬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而赵馨绮也不是省油的灯,若是老老实实的姑娘不会去当小三,更不会去抢表姐的老公。不仅当众抖落沈珂歆当年故意隐瞒自己患有先天性子宫畸形的病情,诱骗不知情的封智杰和她结婚,婚后多年没有怀上孩子,公婆让他们夫妻俩去医院检查,沈珂歆总是推三阻四,让封家老两口起了疑心,封妈妈给她下了最后通牒,沈珂歆被逼无奈,这才说出实情,气得封家老两口双双病倒;还说封智杰已经很久不和沈珂歆做/爱,夫妻两个早已没有了感情,他们是在沈珂歆的病情曝光后才好上的。    赵馨绮还点开微信,向众人展示聊天记录。除了各种肉麻的情话,其中有一段话写着,只要赵馨绮怀上孩子,封智杰就会和沈珂歆离婚,然后和赵馨绮结婚,一家三口开开心心过日子。两人甚至还在微信上为那个莫须有的孩子起名字,如果是男孩就叫封XX,如果是女孩就叫封YY……    沈珂歆简直要气疯了,一边怒骂“臭不要脸的小三”,一边拼命撕打。赵馨绮也彻底撕下了那块遮羞布,挖眼睛、咬耳朵,打得不亦乐乎。表姐妹两个互相揭露对方的隐私,大骂出口,大打出手,直吵得天翻地覆,直闹得满城风雨,让一众吃瓜群众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    如果严姿没有将另一个沈珂歆转移到另一个城市,然后施展催眠术,让她浑然忘记自己是谁,家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一定会听到风声,一定会冲去山东找赵馨绮算帐。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沈珂歆同时出现在人们面前,这乐子可就闹大了,就凭她这种一点就炸,丝毫沉不住气的性子,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一个星期后,乔装改扮后的严姿和谢臻回到了上海,随同他们回来的还有另一个沈珂歆。东北距离上海太远了,严姿实在不放心将另一个沈珂歆留在那边。从理论上来说,被催眠者进入催眠状态后,如果催眠师没有下达解除指令,被催眠者就会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但实际上,被催眠者一旦受到外界因素的强烈刺激,很容易从催眠状态中清醒过来。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有热心的吃瓜群众认出了另一个沈珂歆,发现她状态不对劲,打电话报警,事情一定会穿帮。远在上海的严姿鞭长莫及,想要补救都来不及。考虑再三,严姿将她带到了上海,在城乡结合处租了一套房子,还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她的一日三餐。    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个世界大了也是什么人都有。在催眠这一行做久了,什么样的奇葩都会见识到,什么样的意外都会遇到。像沈珂歆这样进入催眠情境,完全忘了她到这里来的目的和初衷,完全进入主角模式,大模大样的出现在公众面前,逼的催眠师不得不出手,将另一个沈珂歆雪藏起来,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有些催眠师怕麻烦,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采用极端手段,将另一个沈珂歆毁尸灭迹,以求一劳永逸。反正这是催眠情境,在这里杀人和在游戏中杀人一样,完全不需要有心理负担。而严姿宁愿麻烦缠身也不愿意杀人,即便这是催眠情境,即便在这里杀人就像是在玩游戏。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处理方法代表了两种不同的流派,一种是传统流派,另一种是现代流派。    催眠情境中的人是不是人?催眠师能不能在催眠情境中大开杀戒?这是学术界争论已久的问题。传统流派的人认为,生命是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东西,每一个有道德底线的人都应该尊重生命、珍惜生命、善待生命、敬畏生命,哪怕是在催眠情境中也不能随意杀人;而现代流派的人则认为,人是能进行复杂思维活动的智慧生物,能够分清现实与虚幻,没必要小题大作,他们催眠师因工作需要在催眠情境中杀人,对现实世界中的社会、家庭和个人没有产生任何危害,如果这样都有罪的话,那么在游戏中杀人岂非也有罪?    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派的催眠师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双方争论了几百年也没有争出一个胜负。DR刘是当代传统流派的代表人物,严姿作为他的高徒,也是这一观点的支持者。她始终认为,一个对生命都没有敬畏之心的人,离刳子手不远了。    这一天是周末,繁华的南京路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严姿顺着人流边走边逛,逛累了随便找个咖啡厅坐下来,喝喝绿茶,吃吃水果,又轻松又适意。如果某人能够戒掉喜欢动手动脚的毛病,严姿真觉得没有仿生人、有男票的生活也不错。    晚上七点左右,南京路上的雅尚美容美发沙龙迎来了客流高峰,每张椅子上都坐着顾客,发型师手里拿着工具,或坐或站,为顾客剪发、染发、烫发……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而待客区的沙发上还坐了许多人。    生意实在太好,沈金红像往常一样,亲自坐镇收银台。谢臻手里拿着车钥匙,旁若无人地走进停车场,花了三分钟时间找到了季阿四买给沈金红的奥迪车,又花了两分钟时间打开了车门。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长方体,体积大概只有半个烟盒大小的东西,一个装在驾驶室座位下,另一个吸在后保险杠内。完成后他发了一个信号给严姿,严姿鼠标一点,电脑屏幕上立刻就出现了上海市的地图,并且在雅尚的附近,还有一个小红点不停地闪烁。    谢臻伸手在方向盘上按了一下,严姿立刻就听到了喇叭声。她发了一个OK的表情,谢臻先回了一个KISS的表情才下车,关上车门,乘电梯来到一楼,然后跟在一对情侣后面,走进了雅尚。他在待客区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低头玩起了手机。    严姿没有跟谢臻一起行动,她怀疑原主的死跟沈金红有关,觉得对方应该认识原主,生怕被对方认出来,觉得还是不要露面的好,以免节外生枝。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剪了一个新发型的谢臻走进包间,对着严姿做了一个飞吻。严姿扬起了手,作势要打他。谢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严姿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挲,那一脸陶醉的样子,撩得素来不解风情的严姿也跟着春心萌动起来。    她佯装发怒掐他的脸,他格格地笑着亲吻她的手心,还学小狗“汪汪”地叫,惹得严姿也笑了起来。两个人搂成一团,像小狗似的,你啃我一口,我啃你一口,过了好久严姿才想起正事:“都装好了?”    “当然!”谢臻得意地扬起了头:“也不看看是谁出马?装个监控设备而已,小CASE!”  “哎哟喂,你还拽上了?”严姿看不得他的得意样,瞪大眼睛,做出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然后伸长脖子看向谢臻的身后:“我来看看你的尾巴有没有翘到天上去?”    “行啊,我把裤子脱下来给你看个清楚!”脸皮厚得跟城墙有得一拼的谢某人伸手就去解皮带扣,吓得严小妞花容失色,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她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眼睛长针眼,紧紧地闭了起来。    如果这里不是咖啡店,谢臻说不定真的会解开皮带,就算吃不到肉,喝几口汤也好啊。可惜,这里是公共场所,人来人往,谢臻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动真格。他将严姿搂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在心里哀嚎:有女朋友是好事,女朋友纯洁无暇更是好事,只是我那可怜的兄弟啊,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肉?    原本两人计划在理发店安装好微型摄像头后,就赶去沈金红家,在防盗门上也装个摄像头,结果一通调戏与反调戏,全都忘了此事。眼见时间已晚,咖啡店快要打烊,谢臻干脆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租住处,继续你侬我侬。    第二天,两个人早早起床,在小区里的篮球场上跑步锻炼身体。严姿身体虚弱,跑了五、六圈就感觉快要岔气了,只得停下来休息,而谢臻却像一匹矫健的骏马,在篮球场上飞驰,看得严姿羡慕不已。    天气实在太热,跑完步后两人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回去冲了个凉,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出门吃早饭。之后无所事事地乱逛,一直逛到下午,看到监控视频中出现了沈金红保养得犹如妙龄少女一般的身影,这才打车赶往沈金红居住的小区。    这套房子还是季阿四为了庆祝沈金红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全额出资购买的,买的时候只花了五十多万,现在已经涨到了八百多万,而且房产证上只写了沈金红一个人的名字,后来两个人的不正当关系曝光,王苏鸿虽然手眼通天,也没能将这套房子要回来。    说实话,当初听闻沈金红的死讯,严姿脑海里浮起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季彩蘋,可是很快她就打消了这种怀疑。作为被害者的女儿,季彩蘋的确有杀人的动机,可是就凭她那一点点小事情都要吵得全世界都知道的个性,还干不出这种运筹于帷幄之中,杀人于千里之外的事情来。    王苏鸿是严姿的第二个怀疑对象,可是此君头脑清醒,行事谨慎,应该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干出这种要命的事情来。沈金红究竟是怎么死的?    “到了!”司机的话打断了严姿的沉思,谢臻拿出一张面值贰拾元的钱,递给司机,司机找了两个硬币给他。    两人推开车门下车,大摇大摆的走进小区,熟门熟路地摸到沈金红家,然后一个放风,一个安装针孔摄像头。  随后他们又赶往老森的工作室,付了五万块报酬,请他帮忙监视沈李文和沈李月。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不再外出,每天蹲在电脑前,盯着沈金红的一举一动。在监控中,他们不止一次看到季阿四前来光顾生意,每次他都会去楼上的贵宾区;也看到了戴着墨镜的顾桦明,他倒是老老实实在楼下理发,理完发后结帐,结完帐转身走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跟沈金红说一句话,仿佛两人从来就没认识过。    到了周末,沈李文和沈李月也会来雅尚。他们一般是上午来,中午留在这里吃午饭,而季阿四则是下午来,呆满一个小时就会走。季阿四走后,沈金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顾桦明,没有甜言,也没有蜜语,两人一接通电话就吵,间或夹杂几句方言。严姿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总算听明白,顾桦明要求沈金红卖掉在上海的房子,带着两个孩子回老家。而沈金红则坚持:“你先和季彩蘋离婚,我再离开季阿四……”    谢臻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沈李文和沈李月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严姿摘下耳机,捏了捏发疼的耳朵:“季阿四以为是他,不过看样子应该另有其人!”    谢臻试探着问道:“顾桦明?”  严姿点了点头。沈金红本质上是一个良家妇女,她之所以会成为季阿四的情妇,完全是为了报复抛弃她另择高枝的顾桦明。她不是为了钱而出卖身体,所以季阿四对她再好也没用,她是不可能像其他情妇那样,为了固宠给季阿四这样一个老男人生儿育女的。    沈金红深恨改变她一生命运的顾桦明,可是顾桦明是为了救他的父亲才斩断情丝。她的满腔恨意,唯有发泄到季彩蘋身上才会解恨。可她一个女人,要怎么样才能让季彩蘋痛苦交加,恨不得去死?答案是睡了季彩蘋的男人,抢了季彩蘋的财产,杀了季彩蘋的母亲,毁了季彩蘋的儿子………    严姿一直怀疑原主的死与沈金红有关,可她一直没有找到动机,如今有了新发现,心中顿时有了几分猜测:原主不一定认识沈金红,但她一定认识顾桦明,在某年某月某日某个地方,顾沈两人幽会,原主不晓得什么原因也去了那个地方,恰好撞见。顾桦明大惊失色,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沈金红同样被吓得不轻,可她很快就冷静下来,打起了同情牌,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他们的故事,然后苦苦哀求原主不要说出去,否则季彩蘋一定会和顾桦明离婚,季烽一定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涉世未深的原主果真没有说出去,可是沈金红却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遵守承诺的人,开始日夜不安起来。没过多久,她便想到了一个办法,那便是让原主永远闭嘴。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到她身上,她精心策划了一个诈骗案,既骗到了六千万块钱,又搬走了悬在他们头上的不定时炸/弹,还让季烽从此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严姿守在小区门口,等到沈金红出来买早饭,她骑着一辆自行车跟了上去。    “叮铃铃……”身后传来了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沈金红让到人行道边上,可是骑车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加速超过,反而不停地在她身后按铃铛。沈金红不由得回过了头,看向骑自行车的人,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双比星空还要深邃、还要神秘的眼睛……    十分钟后,得到了答案的严姿骑着自行车拐入了一条小弄堂,而一无所觉的沈金红继续向前走。严姿猜的不错,原主果真是被沈金红害死的,原因就跟她猜测的一样,不过原主撞破的不是顾沈两人的幽会,而是沈金月搂着顾桦明的脖子撒娇:“爸爸,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是不是应该送我一个生日礼物呀?”    在季烽出车祸的前一天,一名戴草帽的快递小哥开着一辆三轮车进了沈金红所在的小区,他大概在感冒,戴了一只口罩,大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严姿起先并没有注意此人,直到看到沈金红走出家门,来到楼下,从快递小哥的手里接过了一只纸箱,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寻常人可能看不出来,但严姿是催眠师,一眼就看出沈金红的表情不对劲,脸部发僵,眼睛发直;走路的姿势也不对劲,就跟提线木偶似的,迈着僵直的双腿,一步一顿往前走……    “快去抓住那快递小哥,我怀疑沈金红被人催眠了……”不等严姿把话说完,谢臻已经抓起车钥匙,冲到了屋子外面。  严姿生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没有一起出去,而是守在电脑前,继续盯着沈金红。    一个小时后,谢臻没有回来;两个小时后,谢臻还是没有回来;三个小时后,严姿忍不住打电话给谢臻,可是直到自动挂断,都没有人接听。严姿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否则谢臻不会不接她的电话。    这家伙出身于军人家庭,从小锻炼身体,身手了得,寻常五个大汉都近不了身,照理来说不会遇到危险,可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设了圈套,就等着他去钻,那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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