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李嘉瑞黄小毛刘莲和陆振之四人及时赶到,李嘉瑞掷出斩马刀掷出,救下徘优。
“你这贼子,好大的狗胆,竟敢擅闯我府第。”谢迁腾的一下站起,眼睛瞪圆,死盯着李嘉瑞,大声喝斥。
李嘉瑞懒得答理他,快步上前,右手一挥,一巴掌扇在姚云华左脸上,姚云华来个华丽的三百六十度大转身,双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李嘉瑞右脚踹在他左小腿上,姚云华再也站不住了,摔倒在地上,李嘉瑞右脚踏在他胸口,指着姚云华大骂起来:“姚贼,你听好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李嘉瑞。”
“你也叫李嘉瑞?”姚云华脸上腿上吃疼,很是难受,却是无法压下他心中的震惊:“你们长得象,要不是我了解他,真误以为你们是一个人。你们还同名同姓,太巧了吧?”
李嘉瑞右脚一踹,姚云华翻滚到刘莲跟前:“他归你了。”
刘莲以为余玠之死和姚世安有关,一直在追查这事,审问姚云华这事当然由她来处理为宜,谁叫她了解很多隐秘呢?
谢迁本想再耍威风,黄小毛过来,浦扇大的巴掌扇在他脸上,谢迁眼冒金星都快晕过去了,再也耍不出威风。
黄小毛抓住谢迁脖子拎起来,扔到陆振之面前,归陆振之了。
刘莲他们认为,余玠之死除了和姚世家有关外,必然和谢方叔脱不开干系,自然是要趁这机会从谢迁嘴里撬些情报出来,审问谢迁这事由陆振之来处理。
“大胆汉狗。”毕力特跳将起来,拔出腰间弯刀,对着李嘉瑞当头劈来,快准狠。
李嘉瑞左手一伸,抓住毕力特手腕,再一用力,毕力特只觉右臂要断了,手中弯刀不由自主拐弯,狠狠扎入毕力特左大腿,把他钉在白虎皮交椅上,钉得死死的。
满头冷汗,浑身汗湿,毕力特直抽冷子,但很是硬气,一声不吭,睁圆眼睛,死盯着李嘉瑞,恨不得把李嘉瑞撕着吃了。
田启明见势不对,想要逃,李嘉瑞右脚在地上一勾,斩马刀跳将起来,右手一伸,抄在手里,手腕一振,斩马刀活过来了,抵在田启明脖子上:“你是孟家的人?”
“壮士饶命,我不是孟家的人,我姓田,叫田启明。”田启明脸色苍白,浑身筛糖,却是强挤出笑容,点头哈腰,跟见到祖宗似的。
“你姓田?田世显是你啥子人?”陆振之右手拎起谢迁,正准备审问,一听这话,扔掉谢迁,双眼圆瞪,如欲喷出怒火,快步冲过来,一把揪住田启明胸口,大声喝问。
“是……家祖。”陆振之就象一座随时要爆发的火山,田启明哪敢隐瞒。
陆振之眼里渗出鲜血,恨欲狂:“田贼,你罪该万死。要不是田世显这贼子,蒙鞑安能第二次攻占成都,安能有成都第二次大屠杀?”
阔端第一次攻占成都后,火杀成都,拉开了蒙古屠川的序幕,这是四川遭受的第一次大屠杀。
五年后,蒙鞑第二次攻打成都,因为有第一次火杀成都的惨痛经历,成都军民齐心协力,戮力同心守城,以当时蒙鞑战五渣般的攻城能力无法攻下成都,准备撤军了。
就在这时,一个叫田世显的宋将打开了城门,放蒙鞑入城,成都遭受了第二次浩劫。
田世显是孟家的人,因此田家倍受孟家信任,田启明率领孟家商队前来简州。
因而,田世显在四川百姓心目中,那是千古罪人,无不欲杀之而后快,田启明竟然是田世显的孙子,陆振之这一怒可想而知,怒火冲天,大声咆哮:“我要剐了你。”
“剐了这贼子!”瓦舍的徘优们红着双眼,冲过来,抓起桌上的餐刀,对着田启明身上就是一阵疯狂的捅刺。
只一会儿功夫,田启明浑身是伤,鲜血淋漓,惨叫不已,挣扎不断,又哪里有用。
徘优们恨死了田启明,要让他多遭罪,下手很有分寸,不捅要害,田启明痛得快要晕过去了,又死不掉。
陆振之右手抓住田启明的发髻,把他象拖死狗似的拖到墙边,朝墙上一撞,立时有徘优递上刀具,陆振之接在手里,把田启明呈大字形钉在墙上,抽出腰间手刀,在田启明额头上一划,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出现。
陆振之左手食指伸进伤口里一撕,伤口扩大,一片头皮被揭起,好生骇人。然而,陆振之毫无怜惜之心,右手扔掉手刀,双手抓住头皮,一点一点的撕开,口子越来越大。
徘优们看在眼里,只觉特别解气,用刀具在田启明身上割开口子,学起陆振之,撕扯皮肤,只一会儿夫,田启明身上的皮肤被撕下不少,已经不成人形了。
陆振之双眼泣血,破口大骂:“田贼,你不打开城门,蒙鞑焉能第二次攻占成都?成都百姓焉能再次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