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瞎猜了。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该你们知道的我自不会瞒,不该你们知道的,我亦不会告知。花娘,你将狗子带下去找小绿,让她给狗子安排房间,吩咐狗子做事,今夜狗子你便住下,不必回去,去吧。”她先前隐瞒大家,一来是不愿她的身份暴露,给楚王府惹麻烦;二来,她亦有争强好胜的心,想着不倚靠楚王,自己能撑起一片天,现下她亦不打算告知她们真相。
她有了身子,现下还能瞒,再过一两月,亦是瞒不住了,所以她只是侧面表达她出了阁,但亦没说她是楚王的女人。如若大家知晓她是楚云飞的小妾,必知她腹中骨肉是楚王的,她要保全腹中孩儿,只有不说是楚王的女人,起码不能让别人知晓,她腹中骨肉是楚王的。
楚云飞没执意让她回府,想来亦是考虑到了这点,所以才让她待产时回去。毕竟她雨菲楼安保还算可靠。她如是想着楚云飞必是这样的心思,眉间竟露出了喜悦之色,原来,他不是不在乎她,不是不来见她,而是更担心她和他的宝宝。
“哎,好菲姑娘。”一被叫花娘的女人应着赵菲,出了来,走到狗子面前道:“来,狗子。跟花娘婶娘走。”
“嗯。谢谢花娘婶娘。”李狗子应着,朝花娘言谢,跟着花娘走出了后厨。
“祥婶,三娘。你们跟我来。”待李狗子和花娘出去好一会儿后,她看了看厨房中的年三娘和祥婶道。
“嗯。”年三娘和祥婶点了点头,便跟着她走出了后厨,留了一厨娘在后厨中,清点照看着食材一类。
她带着年三娘和祥婶进了她的三楼包厢房,又关上了厢门,从怀中拿出一百两银票道:“三娘,这是一百两银票。你且拿去,记住,这不是给你的,这是我借你的。”
“菲姑娘,这?这是什么意思?不,菲姑娘,我不能借您这么多钱,我还不上。”年三娘见赵菲递给她银票,手哆哆嗦嗦起来,亦没去接,她从未拿过如此多的钱,想着菲姑娘说是借给她的,她摇了摇头,不敢拿着。她与菲姑娘的合约乃三年一签,菲姑娘每月给她一两五钱银子,她一年不吃不喝不花不用,能攒下十八两银子,三年乃五十四两,如若菲姑娘到时不要她了,她亦拿不出银两还予菲姑娘,况且这一年,她还租赁了房屋,先前血汗钱亦是被偷拿了。
“你且听我说。”倒是赵菲听年三娘这么一说,收回拿着银两的手,笑了笑,年三娘果然不贪小便宜,品行端正,她没雇佣错,道:“这一百两,你且拿着。拿回去,定要让潘远看见,然后入了夜,再放于你原本藏钱的位置。放好之后你再出去,明白了吗?”
“菲姑娘。您。您没听狗子说吗?我的银两就是被潘远偷拿了,藏钱的地方不安全了。您给我这一百两叫我还藏到原来的地方,还要让他看见,您这银两不是等于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了吗?”倒是年三娘一听,急了,这菲姑娘就是银子再多,也不能这样送啊。
“我就是要让他去拿,他如若不去,我还不乐意呢?”赵菲却是笑笑的回答着年三娘。
“您什么意思?”年三娘亦是懵了。
“菲姑娘,我明白了。”倒是祥婶听了赵菲的话语,点了点头,突然明白菲姑娘之意了。
“什么意思?”年三娘看着祥婶道。
“菲姑娘是想让潘远那崽子不打自招。”祥婶回答着年三娘,又看着赵菲道:“是这样的吗?菲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