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雅看着傅深脸上那些口红印,气得高声尖叫,“傅深!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明明我们都要结婚了!”
傅深靠在床头,悠悠哉哉给自己点了支烟,语气玩味又凉薄。
“所以更要趁机多尝尝鲜!”
“你不是说有伤不方便要我吗?原来你只是厌弃我了是不是?”
傅深姿态散漫不羁,满不在乎道:“是有点儿腻了~”
“傅深,我讨厌你!”阮清雅羞愤交加,转身要走。
傅深眯眸吐出口烟圈,幽幽道:“走了就取消婚约,你知道的,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刚走出去没两步的阮清雅只觉脚下重若千斤,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个花心的混蛋,可谁让她就是爱他呢?
傅深就像是她的毒瘾,她早就中毒已深。
她不能想象未来没有傅深,她要怎么活下去。
“阿深,对不起,我不该任性!”
白蓟在一旁听到阮清雅的道歉,简直难以置信。
这个女人是真的没救了。
傅深将手里的烟在床柜上摁熄,勉为其难地赏给了阮清雅一道冷漠的眼神。
“这些女人不都是你送来给我的吗?我收下难道不应该?你是哪来的委屈?”
阮清雅瞠眸怔住,慌忙解释:“阿深,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怀疑你的,都是白蓟,是白蓟她要我考验你的。”
由于害怕失去,阮清雅不等傅深多说什么,就主动把之前和白蓟的计划全都告诉了傅深,并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怀疑他。
白蓟怒其不争,却又无可奈何。
她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傅深叫住。
“我让你走了吗?”傅深幽深的眼神带着恫吓。
白蓟察觉到危险,却还是强装镇定道:“我不是你能动的人。”
傅深嗤笑一声,“白蓟,你爬我的床上瘾了?才不想阮阮跟我结婚,于是就想出了这些招数来是吗?”
白蓟面露惊惶,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无中生有、挑拨离间,可是看阮清雅那吃人的眼神,她知道他成功了。
“傅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几时爬过你的床了?”
傅深笑了,笑得耐人寻味,“知道你喜欢玩儿刺激,我也喜欢……欢迎随时找我玩儿。”
男人说完,抓起床上衣服朝肩上一甩,一个眼神都没留给阮清雅,径直出去了。
一出门,就听身后传出白蓟吃痛的惨叫和阮清雅的怒骂。
“贱人!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挑拨我和阿琛,你竟然敢爬阿深的床?我今天就要弄死你……”
男人收起唇角的讥诮,转身便换上一脸杀意。
刚才和他一起在房间表演‘亲热戏’的两个女人,都是军方安插进来协助他的战友。
她们一边在他脸上画唇印、伪造靡乱现场,一边跟他传达了上面的计划和下一步指示。
他从她们口中得知了司央的情况,他心情烦躁,却也只能暂时忍耐。
司央怎么会因为他的死讯进了医院?
他不相信她那么聪明,会认不出来那具尸体不是她男人。
除非……她是装的?
阳城军区医院——
司央在医院休养了两天后,挣扎着去参加完了‘裴霆禹’的葬礼。
在外人看来,她悲痛欲绝,就是站在那里都摇摇欲坠,实在很难不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