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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袅然出泉涧——同游景安

“对了,越少侠,”左冠人突然想起了之前挽澜和扁络桓曾经提到过的一件事:“此前挽澜姑娘和扁少侠曾提起过你们在邪教分坛发现过一块晶石,可惜并不知道它的来历。不知能否让老夫也看看?”  “盟主说的是这个吧。”居十方拿出一块龙晶交给左冠人。  “这……”左冠人拿着龙晶看了看,“老夫并未看出这块晶石有何特异之处……”  “这种晶石中含有大量不明能量,可用于机关制造,增强机关能力。”居十方简单说明了一下龙晶的作用,“其他方面要等到找到它的产地才能知道了。”  “哦?竟然是这样。”左冠人对手中这块不起眼的晶石竟然有这种作用表示很惊讶,“也不知那邪教打算用这晶石做些什么。越少侠,能否请你再仔细想想当初是在哪里见到过这种石头。”  越今朝沉思了一会儿后回答他道:“我前几天刚想起来,那村子叫乌岩村。如果左盟主不嫌弃,我们愿意帮忙前去查探。是不是,洛兄?”  “当然。”洛昭言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左冠人笑着点点头:“那老夫就静候佳音了。几位若有何良策可剿灭邪教,老夫感激不尽。”  “左盟主客气了,这是我们洛家身为同盟应该做的,何况这本来就是我们带来的线索。”挽澜不咸不淡地回应。  呵呵~想让我们做白工,哪有那么容易。  之后,越今朝小声与左冠人说了些什么,出于对他人隐私的尊重,在场几人都没有偷听。  他们谈完之后,左冠人让居十方招待众人在正武盟住下,又被挽澜以“洛家在景安有宅邸,不敢劳烦”之由婉拒。  如此,左冠人再不好强求,与温仰一起离开了。临走之前,扁络桓问起吕菲儿的事情,左冠人似是有意收留她为正武盟弟子,扁络桓则提醒他“江湖不是好所在”,后者点头表示会妥善安置吕菲儿。  左冠人、温仰和扁络桓相继离开之后,室内的氛围明显随意不少。此时,一直安静等在一旁的楚阳颖开口了。  “几位,既然正事已经说完了,不知能否让我与居十方单独谈一谈?”  “当然可以,楚姑娘请便。”洛昭言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第一个起身离开了大厅。  “如此,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挽澜行了一礼,“洛府已经备下客房,几位请随我来。”  于是,剩下的四人也纷纷告辞离开了。满面通红的居十方就这样被这群不(ai)负(kan)责(re)任(nao)的队友扔给了自己的未婚妻。    ————————————————地点转换分割线——————————————    景安洛府大厅中,挽澜依次为在座的几人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他们没有任何后遗症才放下心来与众人商议今后的行程。  “不如明天就去乌岩村吧。”  越今朝想到自己拜托左冠人帮忙探查自己和越祈身世的事情便想拿出点诚意。  对于这个时间,其他人并无异议,只有挽澜觉得有点赶。  “不如等到三日后吧。”她这样提议。  “为何?”洛昭言不解。  “方才我已于左冠人商定三日后在正武盟门口宣布结盟一事。探查晶石来源一事未必会十分顺利,若是不能及时返回,或是空手而归,那还不如晚去几天。”挽澜耐心地解释着,“而且,虽然大家的身体已经没事了,但是精神状态并非上佳,修整几日调整一下,若是遇上启魂圣宗的人大家也能多些把握。况且,消灭启魂圣宗并未一日之功,不能急在一时。这两天各位就在景安好好玩一玩,权作放松身心了。”  “……好吧。”越今朝权衡一下利弊之后同意延迟出发日期。  “今朝,我想吃景安的小吃。”看他们说完了正事,越祈立刻便想出去玩。  越今朝转过头看着越祈宠溺地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和祈第一次来景安,先去逛逛。”说完,越今朝便要领着越祈出门玩去了。  “两位请便。不过……”挽澜故作神秘地停顿了一下,“今晚月舞潮升楼将上演新曲目,挽澜已经订好了位置,还请两位不误赏光。”  “!好,那就多谢了。”越今朝惊讶过后很快应了下来。  “请于酉时半到月舞潮升楼,报上昭言的名字,自有侍女领两位到雅间就坐。”  越今朝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看着两人的身影远去,挽澜又向闲卿和明绣提出邀请:“闲卿公子、明姑娘,不知两位能否赏光?”  “挽澜姑娘客气了,我会按时到的。”  “既然挽澜诚心相邀,闲卿便却之不恭了。”  “那么,到酉时半之前的这段时间大家就自由活动吧。挽澜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上月舞潮升楼再见吧。”  说完,挽澜和洛昭言示意了一下便要回房继续演算阵法。然而就在此时,闲卿突然叫住了她。  “挽澜,”见她看过来,闲卿温和有礼地向她发出邀请:“我正有意欣赏一番景安的盛世风华,不知能否有幸请你作为想到同游一番?”  “啊?”挽澜被他的行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邀请我出去“约会”?闲卿你没事吧?当着我未婚夫的面,单独约我出去孤男寡女欣赏风景,这样真的没问题?!就算你我都知道昭言是女子,我也不能会答应吧!闲卿君哪里来的自信?!小媛明明砸的是后背,不是脑袋啊!  心中不停地吐槽着闲卿这种近似于脑抽的行为,挽澜张口便想拒绝,却被洛昭言抢先一步,而且她还不是开口维护她作为“未婚夫”的权利。  “挽澜,既然闲卿兄都这样说了,你就陪他出去逛逛吧。商行有什么事情我会处理的。”  “昭言?!”  挽澜震惊地看向洛昭言,奈何她只是认真地看着手中端着的白瓷茶杯,仿佛上面的花纹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等等!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在与青山究竟发生了什么?!  挽澜看看闲卿,又看看低头不语的洛昭言,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儿终究是缓缓点了下头,同意了这件事。  “还请闲卿公子稍等,挽澜回屋换身衣服便来。”  “好。”闲卿温柔地笑着。  听他答应了,挽澜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洛昭言的时候还故意踩了她一下泄愤。    (上帝视角)  挽澜离开以后,洛昭言抬起头来看向闲卿。  “两位已经知道了吧,我是女人的事情。”洛昭言十分肯定地说道。  明绣和闲卿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一直以来,挽澜从不缺少追求者,这些人大都被她以‘早有婚约’为由拒绝了。虽然她并不在意,但是作为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她被我们的婚约困住一辈子,具体如何处理,我和埋名早已商量好了。闲卿兄,”洛昭言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紧盯着闲卿的表情问道:“你喜欢挽澜?”  “是,我喜欢她。”闲卿同样严肃地回答道。  “她不喜欢你。”  “我会让她喜欢我的。”  “她不屑与人共侍一夫。”  “我只会喜欢她一人。”  “她是人,你是妖。”  “我会一世一世守着她的转世。”  “如此……”洛昭言闭起眼睛深吸一口气,睁开双眼郑重地拜托他说:“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让她幸福。”  “我会的。”闲卿认真地许下诺言。  (上帝视角结束)    当挽澜换好衣服再次出现在大厅之中的时候着实再次惊艳了一把。  此时的挽澜穿着一条湖蓝色广袖对襟襦裙,靛青色的腰封以冰蓝色腰带系紧,脚踏一双宝蓝色绸面鞋,头上绾起倾髻,左侧簪一朵淡紫色月季花,颈间一条碧玉蔷薇项链外别无他饰。  这样的装扮配合着挽澜本就明艳的面容倒是把女子的娇柔完全展现了出来。  早就知道挽澜是美人,却不想能美到这种程度。  然而,挽澜也不管他们在想些什么,她走到洛昭言面前,屈身一礼道:“昭言,我去了。”  说完,也不等洛昭言有所反应便自己走到闲卿身边,微笑着说:“闲卿公子,请。”  闲卿对洛昭言行了一礼,与挽澜一道出了洛府,欣赏景安的繁华似锦去了。  出门以后,挽澜和闲卿两人漫步在景安的接到之上。他们按照挽澜对景安的印象沿着销金河畔的长廊游玩。  普灵寺的庄严禅意、翠竹林的清安幽静、饮风阁才子的风华意气、荷花湖采莲女的明快欢愉……  一路上,两人引经据典、谈笑风生,确实是欢声笑语不断。若是放到现在,任谁看了这一幕都不会认为这两人不是浓情蜜意的情人。即便是在这景安城中,姿容风度都不凡的两人走在一起也招来了不少路过之人的目光,尤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挽澜,一路上不知收获了多少少男心。想来若不是她身边已经有了一位风度翩翩的闲卿相伴,只怕必是少不了遇见几位风流才子不甘让佳人独游,上前搭话。  此时,两人正在前往景安城中最好的茶楼——露茗楼的途中。眼见目的地就在前方,一阵争吵之声传来硬是打断了两人的脚步。  出于“见人就要帮一把给洛家刷声望”的想法,挽澜此时是非常想去打听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的,但是鉴于她今天的任务是陪闲卿逛景安,所以又不好扔下人自己过去。  闲卿看出了挽澜的犹豫,十分体贴地主动提出要过去。  “若是在意,我们一起去看看。”  “好。”挽澜也不推辞,爽快地答应下来,对闲卿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  两人循着声音过去,发现吵架的双方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和一位中年男性,而周围的邻居似乎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看见了也只是摇摇头就离开了。  “哼!若不是她主动勾引,我家承儿那么孝顺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老妇人敲着手上的拐杖厉声骂道:“都是你教出来好女儿!”  “老太婆,你别血口喷人!我的郁儿在街坊邻里是出了名的温恭贤良!她绝不会主动做出与人私奔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反驳回去:“倒是你那宝贝孙子!呵!我可是听说了,他与他表妹早有婚约了吧!就这样还来招惹我的郁儿,真是臭不要脸!”  “你……”  眼见双方只是在相互谩骂,根本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内容,挽澜和闲卿也知道再听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得寻了一个旁边人家的妇人打听一下情况。那妇人也是个热心的人,一听挽澜和闲卿有意帮忙解决两家的争端,立刻便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那位老夫人的夫家是经营瓷器生意的,迄今为止已有好多代人了,赵世承正是赵家这一代唯一一位继承人。  在赵世承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在一次去外地跑商的过程中不幸遇难。此后这些年,赵家的生意一直由赵老夫人和赵夫人两位女性主持。虽然她们已经尽力周全,但是商场如战场,两位夫人终究敌不过那些对赵家生意虎视眈眈的人,很快,她们家里的生意便一落千丈。  就在家中近乎无以为继的时候,赵夫人想起了自己娘家同样经商且有所成的弟弟孙仲河。两家以儿女亲事为纽带进行合作,孙仲河帮忙照顾赵家的生意,赵世承则与孙仲河的女儿孙月兰订婚。  赵、孙两家合作关系成立。一方面,在孙仲河的帮助下,赵家的生意逐渐恢复,虽然比不上从前,却也足以让赵家人过得不错了;另一方面,为两个孩子未来生活的幸福考虑,两家便将孩子放在一起教养,也是让他们培养感情的意思。  一晃十数年过去,两个孩子渐渐长大,赵世承成为了一名如玉如英的公子,孙月兰也变成了亭亭玉立的美人。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的感情自然很好,只是,这个很好对于两人来说并不相同。  孙月兰自是一心一意爱慕着自己的表哥,真心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与他共度余生。至于那赵世承则只把孙月兰看做自己的妹妹,对她并无男女之情。然而对于两人之间的婚约,他一直是抱着不反对的态度来看待的。  孙月兰并非不知赵世承只是把她视作妹妹,并无男女之情,只是,她愿意等。愿意等到她的表哥真心爱上她的那一天,即便她要等到他们成亲,等到他们有了孩子,甚至是……等到她死。  无论如何,她都无怨无悔。  本来,就这样下去也未尝不可。这样,这个故事的结局或许并不完美,但它至少有一个皆大欢喜、幸福美满的结局。  可惜,天意弄人。去年七夕的一场灯会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那天晚上,本来要与赵世承一起赏灯的孙月兰忽然染了风寒,无法出门。因此,赵世承便与在书院念书时认识的几位朋友一起去了销金河上游船赏灯。这几人具是学有所成的风流才子,一路沿河而下赏灯饮酒、吟诗作对好不惬意。  直到游船行至河流中段,河面被两岸人们放下载有美好心愿的河灯铺满。灯火顺流而下,形成一幅美丽而梦幻的画卷。待到河灯少一些的地方,赵世承与几位好友纷纷从船舱中出来,各自执一盏灯放到河面上,借助河水送到远方。  巧合的是,在他们的船前方不远处的另一艘画舫之上,正聚集着一群妙龄少女也在放灯。贾郁儿,正是其中之一。  七夕月下,满河灯火,才子佳人,一见倾心。  得画舫上的女子们相邀,赵世承等人登上她们的船。才子和佳人共赏盛世风华倒也不失为一件风流韵事。就在这样美好的氛围中,两颗同样年轻真挚的心逐渐靠近。  七夕过后,赵世承与贾郁儿时常相约出行,或是品茗论诗,或是下棋游园。  在不断的接触当中,两人终是不可避免地相爱了。  双方表明心意之后也知道他们要在一起必然要克服种种阻力,但是对于出于热恋之中的人们来说,任何障碍,都不是障碍。  赵世承和贾郁儿约定好了各自回家劝说家人接受他们的爱情,可是,事情哪里会有他们想的那般简单。  赵家现在依附于孙家经营生意,赵世承又不像他父亲一样善于经商,反而是孙月兰更加擅长操持生意,所以赵家两位夫人哪里肯解除婚约;孙仲河知道女儿的心意自然也不愿退婚,何况一旦退婚,即便不是女方的错处,女子的清誉难免不会受损,那么孙月兰再想寻一门好亲事也不容易了,孙仲河为了女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同意退婚;贾家父亲有功名在身,在景安大大小小也算是个官宦人家,自然瞧不上“士农工商”之末的商贾之家,即便不忍见女儿伤心,但赵世承一日不接触婚约,他便一日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他绝不会同意自家女儿去给别人做妾!  就这样,三人三家陷入了无法可解的死循环之中。  或许是怕迟则生变,反正赵世承和孙月兰都已成年,赵老夫人与孙老爷一商议便将婚期直接定了下来,希望借此让那两人死心。  眼见婚期将近,贾郁儿每日伤心不已、以泪洗面,赵世承也是郁郁寡欢、相思成疾。  终于,在成亲的前一日,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两人抛下了身后所有的一切,私奔而去。  第二天,也就是婚礼当日。赵家上下遍寻不到自家少爷正准备派人出去寻找,恰好此时贾家父亲也发现自己女儿不见了,寻了过来。  双方都是聪明人,得知二人同时失踪,一下子便将事情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两家人也不顾什么场合,当即开始指责对方教子(女)不善,连累了自家孩子,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而正在礼堂中等着心爱之人前来拜堂成亲的孙月兰在听说赵世承与贾郁儿私奔逃婚的一瞬间便急火攻心,昏了过去。  事到如今,赵家、孙家和贾家都派了不少人手在外寻人,只是至今尚无回音。赵老夫人和贾老爷更是三天两头就得吵上一架。至于赵夫人和孙老爷,他们都陪在至今缠绵病榻的孙月兰的身边照顾着她。  如此看来,这件事情想要解决首先便要找到那私奔而去的赵世承和贾郁儿。  了解完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挽澜给了这位妇人一点银子作为答谢。随后,挽澜与闲卿一道过去,直接上前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两位。”挽澜端庄地行了一礼,“我叫挽澜,这位是闲卿,我们是洛家商行的人。采办过程中路过此地,听闻两位似是正在寻找什么人,正巧我们擅长搜寻之术,希望能为你们略尽绵薄之力。”  “你们?”贾老爷打量了两人一番,似是觉得两人太过年轻,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赶人道:“别也是来骗钱的吧?滚滚滚!”  “呵~”听见贾老爷对挽澜出言不逊,闲卿看着他冷冷地笑了一声。  贾老爷被闲卿瞬间改变的气场震慑住了,身体不停地发抖,自知惹恼了高人再不敢多言一句。  看着贾老爷色厉内荏的模样,挽澜也颇为厌烦,但是她既然打算管这件事,自然不想与苦主交恶。于是,借着广袖的掩饰,挽澜悄悄握住了闲卿的手,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轻轻摇了摇头,这才使闲卿收回了周身的气势。  挽澜正想松开手,却不料闲卿突然反手主动握住了她没来及收回的手。她试着挣扎了两下,不仅没能挣开反而被握得更紧。更糟糕的是,闲卿手中的热度顺着她的手一点点传了过来。感受到他掌心的炽热,挽澜的脸也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挽澜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放手。  她本想用眼神表达这个意思,然而,她不知道,刚才的那个眼神配上她羞红的脸庞,在闲卿的眼中,比起警告来说倒不如说是更近似撒娇一些。所以结果就是闲卿不仅没有如她所愿松开手,反而笑着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胡闹。  无法,挽澜只好任由他紧握着自己的手。  “我愿意洛家商行的信誉担保,一定能够找到赵公子和贾小姐的下落。”挽澜坚定地向两家人承诺道,“不知两位现在身上可有他们平时随身带着的物品?玉佩、香包、扇子、手帕之类的均可,不拘是什么,只要带有那两人的气息就可以。”  “有!有!”赵老夫人十分激动,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刻有“赵”字的琉璃玉佩递给挽澜:“这是我赵家祖传的信物,是家主身份的证明。在承儿离家之前一直是随身佩戴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挽澜虽然是笑着接过这枚玉佩的,但是她周身的气息却在听完赵老夫人的话后变得更加冰冷了。  另一边,贾老爷也取出一方绣着鸳鸯戏水的丝帕,“这是小女出走之前一直在绣的手帕。”  接过两样东西,挽澜又看了一眼闲卿,这一次他终于是松开了挽澜的手。  从空间中取出一个寒铁打造的罗盘,挽澜在两样物品上各自提取了一缕气息注入其中。随着她轻声念诵法诀,罗盘上得光芒越来越亮,当吟唱结束之时,光芒逐渐凝聚成两个小光点漂浮在罗盘之上。很快,这两个光点便移动到了同一个方向重合在一起,而那个方向,正是风烟驿。  “我和闲卿先行前去查探,还请两位在此地稍后,不出一日,必有消息。”  说完,挽澜将玉佩和丝帕交还给两人,与闲卿一起离开了景安,按照罗盘的指向,往风烟驿的方向赶去。  大约半刻钟后,一路御风而行的两人刚好在他们之前下榻的客栈门前找到了此行的任务目标。  挽澜和闲卿对视一眼,直接走到了两人面前。  “打扰两位一下。敢问可是赵世承赵公子和贾郁儿贾小姐?”挽澜很是礼貌的问道。  “不是。”  “你是……?”  赵世承和贾郁儿的话同时出口,一个否认,一个默认,这下子私奔这个主意究竟是谁想出来的还不是一目了然吗。  所以说啊,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虽然挽澜从事实上来说也确实是神对手了。  “呵呵~”挽澜轻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是毫无温度的。而她接下来的话更是嘲讽之意甚浓。  “两位不妨商量好了再给我一个统一的答案,不然,我也不介意用点手段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说完,挽澜抬起右手,一团火光在她的掌心若隐若现,似乎下一秒便会打过来。而闲卿则只是站在旁边任她动作,看着她处理这件事。  赵世承看着挽澜手中的火焰,一把将贾郁儿拉到身后。  “……是,是我们。”看着身后瑟瑟发抖的爱人,赵世承终是选择承认了他们的身份,“你想怎么样?”  赵世承说出这句话那有恃无恐的语气完全是笃定了挽澜和闲卿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看出了他的想法,闲卿不由冷笑了一声,心想:真是天真!虽然不知道挽澜接下来会怎么做,但是从她听说这件事开始,一直到现在压抑在眼底的怒火来看,至少这个赵世承是免不了一番苦楚了。  果然,听了赵世承的话,挽澜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十分美艳,让对面的两个人都为之恍惚了一下。就在他们失神的这段时间,挽澜已经走到了赵世承身前几步远的位置。闲卿虽然依旧站在原地,但他现在双手抱胸的样子完全是等着看戏的姿态了。  “你想做——”  “啪!”  回过神来的赵世承警惕地问挽澜想做什么,但是他还没问完,挽澜便一个巴掌打断了他没出口的话!被打的赵世承的脸迅速蹿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这一掌,是我替孙小姐和孙老爷打你!因为你背信弃义,不顾婚约,自私逃婚,连累孙小姐现在重病卧床、危在旦夕!可怜孙老爷以为女儿终身有托,却最终害了女儿性命!”  “啪!”又是一掌!  “这一掌,是我替贾小姐和贾老爷打你!因为你与她私奔连累贾小姐的清誉毁于一旦,甚至她与你这样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私奔之后还要操持生计,受苦受累!贾老爷也要因为女儿离去日日夜夜担忧不已!”  “啪!”  “这一掌,我替赵老夫人和赵夫人打你!因为你不顾生养之恩,致使疼爱你二十几年的两位夫人被人指指点点,说成教子不善。更有甚者,你离开以后,她们在本应颐养天年的年纪还要辛苦操持家业,担忧亲人的安危祸福!”  “啪!”  “这一掌,我替赵家的列祖列宗打你!因为你不思进取,无法继承家业,更有甚者抛家弃族,令赵家祖业在你手中断绝,不孝之至!”  “啪!”  “最后这一掌,是我打你!因为我最讨厌不负责任,不顾他人,自私自利的人!”  “想一想你父亲为什么为你取名‘世承’!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可有一丁半点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  “贾小姐,看着同为女人的份上,我也劝你一句:这样为了自己爱情而不顾身上责任的男人还是少沾染为好!今日他既然能为了爱情与你私奔,焉知他日此人不会为了别的什么理由而负你!”  “我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挽澜连个眼神也不愿施舍给他们,直接转身御风离去!  闲卿看着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两人冷笑一声御风追着挽澜离开。  当闲卿找到挽澜的时候,她正在景安城门口等着他。  “走吧,去彻底解决这件事。”看到闲卿走过来,挽澜淡淡地说道。  “好。”  两人回到赵老夫人和贾老爷等着的地方。  挽澜交给他们一直关在笼子中的赤蝶,解释说:“人在风烟驿。如果没有找到,就跟着这只蝴蝶指引的方向走,我在他们身上撒了药粉,它能认得出来。剩下的事情便与我们无关了。”  告别了千恩万谢的两家人,挽澜和闲卿恢复了他们被打断的行程,按照原来的计划到了露茗楼饮茶。  他们点了一壶今年新上的雨前龙井和几味茶点,待东西上齐后便坐在二楼雅间一边赏景,一边品茗。窗外是奔流不息的销金河,它似乎带走了人们说不尽、数不清的烦恼与忧愁。  然而,也只是似乎而已。  “你不问?”两盏茶后,挽澜放下手中的茶杯问向对面的人。  “我懂。”闲卿微笑着答道,“你早就知道?”  “我不是先知。”  “没有可能?”  “……或许吧。”  “这个回答可不像你。”  “……只是给你我留点余地罢了。”  “呵……”  这段意义不明的话结束以后,两人又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闲卿问道:“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呵。有我的赤蝶在,他们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找回来!但是……”挽澜迷茫地看向闲卿:“你若问我他们的结局,我也不知道。”  “……你是希望赵世承能想通回来与孙月兰成亲,继承家业的吧。”  “何以见得?”挽澜见他猜到自己的想法也来了兴趣。  “两方面。”闲卿看着挽澜明亮的双眼,语气不觉间就放得很温柔:“一是你打了他那么多巴掌,一条条列举他做错了什么事,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及时醒悟,免得最后造成所有人的悲剧,还连累孙小姐一条性命。二来,你自己就是个负责任的人,自然不会希望赵世承逃避责任,抛家弃族。”  “嗯~”挽澜歪着头笑言:“你倒是了解我~”  “或许吧。”  “了解就是了解,不了解就是不了解。这个‘或许吧’算怎么回事?”  闲卿伸手摸了摸挽澜的头,被一手打了下来。不过他也不恼,依旧语气温和地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现一个不同的你,所以我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完完全全了解你,只能说是‘或许’了。”  “若是真被你读懂了,大概我就变得无趣了吧。”想起了闲卿以前说过的话,挽澜如斯笑言。  闲卿也想到了同样的话,安慰她道:“即使你一直不变,也不会让我觉得无趣。”  这,算是表白吗?  挽澜看着闲卿认真的模样,心中不免动容,嘴边的笑意也越发真心起来。  然而也不过一瞬,想到接下来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她的眉间不禁再度染上一抹轻愁。  “闲卿,你其实真的很好……”可惜,我们并无可能。  听出了她的未尽之意,闲卿虽然有些遗憾,却也没有放弃。  如此,两人又是安静品茶,不再多言。  过了一段时间,挽澜抬头看看天色对闲卿说道:“走吧,去月舞潮升楼。真正精彩的盛世歌舞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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