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舟见她眼睛勾人,似是没了他便活不成了,手忍不住往她衣服里钻去。
曹姨娘身子又软了半截,趴在他怀里喘气。
段云舟兴趣来了,便也不太顾及地方是不是合适,托起曹姨娘的身体,便要折腾起来。
谁知门外江海道:“侯爷,荣观堂那边来人了,说老太太被夫人气晕过去了,这会儿老太太正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段云舟方才的兴趣浇灭了,曹姨娘却还在兴头上,只好忍着心中的痒意,故意推他,善解人意道:“侯爷快去看看老太太。”
路上江海把方才荣观堂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段云舟眉头蹙到一起。
宁晚桥这两日不在府中,母亲脸上的笑多了起来。如今宁晚桥回来了,立即又被她气晕过去。
想到他去宁晚桥院中宿的那几晚,也是被宁晚桥气得不轻。
说到底,还是他最近太纵容宁晚桥,让宁晚桥变得无法无天了。
曹姨娘幸灾乐祸,宁氏这样的性格,只怕不用她再次出手,老太太便会出手了。
进了荣观堂,大夫刚帮曾氏诊完脉,说是气急攻心,让老太太以后尽量别生气,放宽心,便没事了。
段云舟先到床榻前看了曾氏,见她面色有些惨白,呼吸时快时慢,便气道:“宁氏!你以下犯上?哪点有为人媳妇的自觉?”
斥责宁晚桥时,他眼睛斜睨宁晚桥,这才注意到宁晚桥的双腿受伤了。
往旁边一看,宁晚桥的丫鬟还跪在地上,眼睛红肿,额头磕破渗出血来。
这才想起,江海跟他说过宁晚桥崴脚的事。
方才一听到母亲晕过去了,他也就顾不得其他,一心一意地想着先要看看母亲的病情。
宁晚桥心平气和地道:“侯爷可知道我为何顶撞婆婆?”
段云舟道:“母亲不过是多问了你丫鬟两句,你何故要这样顶撞她?不过是个丫鬟罢了。”
宁晚桥道:“侯爷,我一进来,母亲便让我的丫鬟认罪。这两日丫鬟尽心尽力照顾我,从不离我的身,我不知道她犯了何罪?”
段云舟也是疑惑,宁晚桥的腿受伤严重,为何母亲非要现在抓宁晚桥到荣观堂责问?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曾氏这会儿因为儿子在,不愿当儿子面为难宁晚桥,便要死要活地嚷道:“舟儿,娘难受,胸口闷得慌,娘怕是快不行了,你让她们先下去吧,娘要好好休息,不然就要死了。快让她走,娘不行了。快点。”
段云舟便挥手,示意宁晚桥先回院中,待到老太太身体好转了,再过来问话。
凡霜不敢起,宁晚桥便使了个眼色,让她起来。
凡霜这才垂着头,悄无声息起来。
宁晚桥准备出门时,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曹姨娘。
曹姨娘满面春风,一看就知这两日被段云舟滋润着。
因为她这个正妻在里面,曹姨娘便只能站在外面守着。这会儿看见她了,曹姨娘跟她行了礼:“太太安好。太太的腿怎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