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地牢的守卫,晕的晕,伤的伤,没一个还能站起来回话的。
“看来景容真是气的不轻。”奥莱斯招招手,让跟过来的手下把这些人拖走,“不过倒是还知道分寸,没把人弄死。”
阿特宁锡还是一脸阴郁的样子,不咸不淡的接话:“那你对他要求可真低。”
地牢里,场面有些难以形容。
万守几人出了名的能打,容景治虽然命令实验员给他们注射促代谢药剂,但是他们几个被药剂折磨的几欲发狂,根本没有理智可言,门口的守卫和实验员根本制服不了他们,所以只能先使用麻醉枪。
不过,容景治凶神恶煞的闯进来,一看这混乱的场面,当场便打死了俩个守卫,他用枪指着的实验员被吓得哆哆嗦嗦地根本瞄不准抱团的人。
容景治一把夺过麻醉枪扔在一边,拎着阿特宁锡的助手便走了进去,“准备注射器和解剂,要是敢逃,混乱领地界里的游魂必定会有你们的名字。”
他冷着脸将万守几人打晕,等几个人配好药剂哆哆嗦嗦的走过来,容景治便拉了把椅子坐过去,用枪口指挥着他们给万守几人注射。
“景先生,已经好了。10分钟内他们就会醒过来。”
“过来,”容景治勾勾手,“我问你,刚才的助兴药还有吗?”
“有的,有的。”
“那就好,赏你们了。”容景治森然一笑,“你们一人一支,不用也可以,我这里还有枪子儿可以吃。”
“景容,我们是阿特宁锡的……”嘭的一声,一颗子弹便落在这个带着护目镜的研究员脚边,“我当然知道你是阿特宁锡最得力的助手。但是,你也要知道我不是在同你们商量。阿特宁锡不是喜欢看吗?我让他看个够。”
“我没有什么耐心,你们也别指望有人进来,这一路的人都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了。”
“你真是好大的威风!景容,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命还在我手里吊着呢?”阿特宁锡和奥莱斯一进来,几个实验员的表情立刻激动起来。
“老师!”
“老师,您来了!”几个实验员小跑着绕过容景治凑到阿特宁锡跟前,顿时硬气起来。
容景治笑起来,脸上看不出一丝怒气,反而透着无辜和不解:“你这怒气从何处来?你爱看这些东西,我怕搅了你的兴致,特意让他们几个做给你看。我只是觉得他们是你的人,日日和你一起相处,肯定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淫戏,他们也肯定愿意演给你这个老师看。我怎么就是耍威风了?”
“牙尖嘴利的疯狗。”阿特宁锡哼笑一声,侧脸不知道对着副手说了什么,那人便快步走了出去。“希望等一下,你还这么巧舌如簧、能言善辩。”
奥莱斯在手下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看着阿特宁锡勾勾手:“你还有什么节目?”他脸上带着笑,搂住阿特宁锡的腰微微用力,凑过去亲了一下阿特宁锡的脖颈,耳语告诫:“我不是说了让你悠着点儿吗?别太过火了。”
阿特宁锡抚摸着奥莱斯的脸,一脸温柔小意:“放心吧,他耐玩儿的很。”
容景治握着枪的手微微用力,他十分克制的把眼睛移开,很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便对着这两个神经病开了枪。
不一会儿,那个副手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陆酒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