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宛今重新坐回椅子上,眨巴着眼,瞧见裴修齐认认真真的将汤喝完,心里不免一阵得意。
之前和那小丫鬟买药的时候,那小丫鬟还一脸惶恐,再三叮嘱她万不可用这药去算计太子殿下,不然会死得很惨,太子殿下一定会发现的。
她便小小撒了个谎,编了一段类似于“我有一个朋友”,这般丈夫宠妻灭妾令人发指的故事。
那丫鬟听得涕泪涟涟,又实在为利益所动,两厢促使之下,丫鬟便答应了下来。
崔宛今哼哼地想着,这个太子殿下,也没什么嘛,哪有外界传得那般足智多谋、神机妙算。
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裴修齐含笑抬眸,嗓音带着若有若无的撩人味道,指尖轻敲桌面,道:“宛宛怎么不喝?”
崔宛今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耳尖透红,吃饱了才能有力气,若他倒时依然不行,大不了就自己主动。
这样想之后,崔宛今便端起瓷碗,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也不知厨娘怎么做的,这汤羹的味道浓郁鲜美,热腾腾的下肚,让人舒服得直晕。
她咂咂嘴巴,颤抖着指尖又想去盛第二碗,可不知为何她的脑袋越发晕眩,握紧汤匙的指尖都使不上力气。
脸上露出无所适从的茫然,崔宛今的羽睫扑闪,歪着头无措地看向裴修齐,却在恍惚中瞧见了他挑着眉、一脸戏谑的表情。
便是再笨,在此刻也反应了过来,崔宛今大为震惊地瞪大了那双杏眼,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指向裴修齐,声音连连颤抖:“你你你......”
“难受吗宛宛?”
崔宛今于一阵恍惚中,察觉到身旁的高大男人站了起来,如一堵高高密密的小山,兜头将她罩住。
额间的碎发也被温热而粗粝的指腹撩起,似卷在手心里把玩一般缱绻。
崔宛今不受控制地小口小口喘气,身体如火在灼烧,不疼却痒,好似羽毛在心间搔挠,不上不下,就是挠不到实处。
在双腿软到再也无法安然坐在凳子上、整个人如软面条一般滑落时,身体被一堵温热而宽阔的胸膛迎了满怀。
低低带着微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难受?那怎么办?”
外头明明天寒地冻,屋内也只燃了两个炭盆,可她却快热死了。
伸出手臂主动攀附而上,下意识的张开花朵似的柔嫩唇瓣,吐气如兰。
裴修齐美人在怀依然不动如山,他不紧不慢的锢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大手朝下几寸距离,揉得缓慢。
“要不要求我?”
......
屋外的小丫鬟小太监们站得远远的,依然能听见那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若隐若现地飘来。
崔宛今的随侍丫鬟叹了口气,担忧地瞧向主殿,可许久也不见有人出来,她无奈,只能去催促其他丫鬟将沐浴用的水再热一遍。
崔宛今意识恍惚,一丝力气也无,摆烂地任由裴修齐抱自己去浴房清洗。
被金贵无双的太子殿下亲自伺候穿衣,她也算是头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