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空斜和林青故手忙脚乱地把人扶上马车,一路来到北郊别院。
刚进院子,辛甲看到他们来了,急忙禀告道:“世子,向公子,陈大姑娘病得厉害,属下不敢请大夫来,这里又没有丫鬟伺候,还请世子示下。”
林青故和向空斜对视一眼,“确实不能请大夫来看,那去找木兄来看看吧。”
向空斜想,也只能这样,“还得有劳林兄跑一趟,我在这里照看她们。”
“好!”林青故跳上马背,又快马转回城里。
天色渐暗,林浮玉在院子里荡秋千,担忧道:“都这个时候了,也不知道哥哥他们做成没有。”
木华卿在身后轻轻推着她:“一定会成功的,不然他们早就回来想辙了。”
林浮玉回头笑道:“也是!你推高一点嘛!”
木华卿温柔一笑:“天气转凉,小心受风。”说着微微推高了一些。
这边欢声笑语,林青故疾跑进来,看见他们喊道:“木兄,陈家大姑娘病重,你跟我去看看!”
木华卿闻言停下动作,不太想去。
林浮玉问道:“陈玖蓓?她怎么了?”
林青故说:“在牢里就病了好几天,现在在别院里,不好找大夫去看,免得被人认出来,惹麻烦,我们这里只有木兄你通医术,只好找你来了。”
“这么说,你们顺利把向夫人和陈玖蓓都救出来了?”林浮玉从秋千架上起身问道。
“是呀!现在陈玖蓓在别人眼里已经是死人了。”林青故看向木华卿,不知道他在迟疑什么。
木华卿又看着林浮玉,似乎在询问她的意思。
林浮玉看懂了他的眼神,“要不你去看看吧,大家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人救出来,别白忙活了。”
“好。”
木华卿回屋里取了药箱,就和林青故一起去了北郊别院。
他们赶到时,向氏已经醒了,亲自在床前照顾女儿。
向空斜看到木华卿真的来了,拧巴地说了句:“叨扰了,木公子。”
木华卿不理会他,走到床前,从袖子里拿出块锦帕来,搁在陈玖蓓手腕上,才搭上脉搏。
这一番动作看得林青故和向空斜眼皮直跳,脸上精彩纷呈。
向氏原本看这么个年轻俊朗的公子要给女儿看病,还有些担心,这会看他这么识礼,才放心了。
木华卿搭了脉,一边折帕子,一边说:“她是在牢里染了寒症,我得给她施针,再服两贴药就能好。”
向氏擦擦眼泪,感激道:“多谢这位公子!”
又转头对林青故行了一礼:“多谢林世子!也谢谢空斜!”
林青故和向空斜急忙扶起向氏,“夫人不可如此,您原是我的长辈。”
向空斜也说:“姑姑,不必言谢!我们原本就是一家人。”
木华卿给陈玖蓓施了针,又写了药方给向空斜。
向氏在屋里照顾陈玖蓓,几人到外面来。
林青故说:“这里有备用的药材,辛甲去熬药吧。”
“是!”辛甲接了药方去取药去了。
“那好。”向空斜说:“我想得尽快把她们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