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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梁秀娥惊恐的睁大双眼,浑身不住的颤抖。    “别,别,住手,我……说。”    “是我表哥简成。我与表哥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两家曾有过婚约,一次......我们一时糊涂之下,做下错事。本以为日后一定会在一起,谁知道表哥家道中落,我父亲遂与他家退了亲。”    “那你又因何构陷于我?”    温凡玉接着追问。    “我与温公子婚姻不成,心中怨恨,相爷发现我非完璧之身,逼问我时,我......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就随口说了是公子。”    温凡玉恨的握紧了拳头,心想你一句随口之言,却害的我和玥儿险些丧命,现在玥儿还下落不明。    他伸手撕了一条床幔,将梁秀娥绑在了床脚上,用布塞住她的嘴,回身走到左相面前,取下他口中的纶巾,说道:    “左相大人,你也听到了,梁秀娥和我并无干系,你把郡主藏到哪里去了,赶快将她放了,否则王爷追究下来,恐怕你担当不起。”    左相气的稀疏的胡须乱颤:“好你个大胆的温凡玉,竟敢如此对待老夫,你还要不要命了!”    还未等他说完,温凡玉又将他的嘴堵住,随手拿起案几上的鸡毛掸子,狠狠的抽了他几下。    他的手劲大,掸子把儿嗖嗖的抽下去,打一下左相身上就开一道口子。    左相憋的脸通红,可是被堵了嘴,“呜呜”的叫不出声来。    温凡玉打完后,用剪子戳在左相咽喉处,扯下他嘴里纶巾,厉声道:“把郡主交出来,不然要你的命。”    左相又疼又惊,浑身都在哆嗦,颤巍巍的说:“老夫哪里知道郡主在哪儿?啊......别......住手。”    温凡玉未待他说完,剪子在他脖子上戳了一个窟窿,血汩汩而下。    左相闻到一股血腥气,吓的裤子都尿湿了一片。    哭求道:“老夫真的不知道啊,老夫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绑架王爷的独生爱女,对老夫有什么好处。不信......不信我可以叫来那日截杀你的人,一问便知。”    “好,你叫他来,别想耍花样,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左相忙不迭的点头。    温凡玉剪子不离他的咽喉,低声道:“叫他来吧。”    左相清清了嗓子,喊道:“把李虎叫来。”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只听一个人在门外说:“小人李虎参见相爷,不知相爷深夜叫李虎前来有何吩咐?”    温凡玉一听此人的声音,正是那日在悬崖围攻自己的那个人。    他用剪子尖一戳左相的脖子,左相连忙说:“李虎,外面什么动静,可有温凡玉和怀荫王府郡主的消息。”    李虎呵呵一笑说:“相爷放心,那温凡玉和郡主早就摔下悬崖成肉泥了,王府的人就算撒下天罗地网也找不到他们了。小人将此事做的干净利索,天衣无缝,绝无半点纰漏。”    左相被温凡玉用剪子戳着脖子,听了这话直气的牙根痒痒,恨道:“滚吧。”    “是。”    门外脚步声渐远,温凡玉却瞬间没了力气。    把左相的嘴又塞住,他跳出了窗户,离开了相府。    此时已近三更,两天两夜没吃没喝的他,已经精疲力尽,拖着脚步走回王府,他靠着墙滑倒,坐在了王府大门旁。    半夜起来大风,风卷着残叶在空旷的街道上盘旋,温凡玉将头埋在了膝上。    “玥儿,玥儿,你在哪里?”    他无声的在心里呐喊,这些日子以来的压力似乎一下子都压了上来,当初被赶出家门,被贬为奴都没有掉泪的他,在深夜的街头,抽动着双肩,泪流满面。    当初太子有意拉拢温家和淮荫王,但是自己父亲手握重兵,为避嫌从不在朝中结党营私。    身为太子,却手无实权,靠着外祖家留下的一点荫蔽,太子始终觉得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尤其四皇子朱历近年来,在封地战功赫赫,风头强劲,令太子倍感威胁。    所以当初太子一力促成淮荫王与他的亲事时,他冒死拒婚,就是不想父亲为难。    那日父亲动了家法,将他赶出家门时,他看到父亲苍苍白发,眼中隐含的泪水,也明白父亲的无奈。    那时他已经起了自暴自弃之心,明知道太子不死心,又将他安排入王府,他亦随波逐流,不想再抗争,若不是遇到郡主,他早已决心一死以报君恩亲恩。    现在郡主也不在了,他忽然觉得人生了无生趣。    他已察觉郡主失踪的事情,其中必有隐情,或许王爷早已经知道郡主下落,他明白了太子的用意,不想郡主和自己再有纠缠,不然何以自己见到菜花时,菜花说王府的人都说自己把郡主劫走了?    他一直睁着眼坐到天明,王府门童一开门就看到了他,立即大叫了起来:“快来人,温凡玉在这里。”    温凡玉像没有听到一样,径直走进了府门,刚一进门,就被闻讯赶到的侍卫团团围住。    温凡玉对领头的侍卫统领说:“我既然自己回来,就没打算跑,郡主在路上被人劫持,我是特地回来报信的。”    那统领一挥手,几个侍卫上前,反拧住温凡玉的胳膊,温凡玉微微皱眉,束手就缚,并没有反抗。    统领叫人将他绑了以后说道:“温凡玉你莫要狡辩了,王爷有令,抓住逃奴温凡玉后,即可送往东厂,有话你去东厂说吧。”    几个侍卫推推搡搡押着他往外走,这时菜花跑了过来,见如此哭着追了上来:“温公子,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明知道王爷在抓你。”    侍卫刘永泉吓得赶紧抓住口不择言的菜花,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温凡玉挣扎着扭头冲菜花笑了笑说:“菜花别哭了,郡主不会有事的。”    菜花见他口唇苍白干裂,哭着求那两个押解他的侍卫:“两位大哥请先等等,我去给公子拿点水。”    那两个侍卫回头看了看统领,见统领冲他们摆了摆手,不理会菜花的哭求,押着温凡玉出了王府大门。    温凡玉一进东厂,就被关进了一间单独的牢房。牢房在地下,阴暗潮湿,不见光亮,温凡玉只能通过每日送来的两顿牢饭,来推算天数。    这样一连过了几日,也不见有人来提审,东厂是皇宫直接管辖的特务机构,凡入东厂者,都必经通宵达旦的严刑审讯。像他这种一进东厂,就关进牢房不闻不问的,绝无仅有。    温凡玉越发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王爷必然知道玥儿的下落,才并不着急寻找郡主。    只要玥儿平安无事,自己也就别无他求了。    想到这里,温凡玉反而放下了心,每天虽然只有两顿有霉味混了泥沙的小米饭,他也都吃了下去。    这一天忽然牢门上的铁锁被打开,几个狱吏走了进来,卸去他身上的枷锁铁链,用牛筋绳反绑着双手,捆了起来。    按照朝中律例,逃奴可判斩首之刑,温凡玉心中一沉,以为要将自己斩首,他本不惧死,当时投案,就做了死的准备,唯一遗憾的是,临死不能再见玥儿一面,他本以为玥儿若知道了他被抓进东厂,会来看他一眼。    没想到那几个狱吏并没有将他押解出去,而是推入一间封闭的刑房。    温凡玉见房中摆满了各种狰狞的刑具,质问道:“你们要干什么?我朝律例明文规定,审讯犯人是东厂厂公的事情,监狱不得动用私刑。”    一个看起来像牢头的狱吏呸了一声,恶语道:“落到这个地方还这么多废话,这里大爷说了算。问我们要干什么,不如问问你自己得罪过谁?”    几个人将温凡玉拖到一个装满冷水的大水缸前,将他的头按进了水里,直到他挣扎不动了,才松手让他抬起头喘口气,又按入水中,如此循环往复,温凡玉渐渐已经开始意识模糊。    头被按入水中的他已经不再挣扎,一个年纪稍长的狱吏见到如此光景,低声对牢头道:“牢头,我看这人快不济事了,真溺死了,只怕你我兄弟将来有麻烦。”    牢头不屑道:“有什么麻烦?进了这里的人还有什么出头之日,在这里死个人跟死个蚂蚁一样。”    那狱吏嘿嘿笑了声道:“牢头你有所不知,前几日我当值,还有个公主府的人来过,让我多照应着点。”    那狱吏说着伏到牢头耳边耳语了几句,牢头拧眉想了想沉吟道:“可是相爷那儿不好交代。”    一个狱吏见牢头为难,讨好的凑了过去:“不如把他锁到水槽里去,用冷水那么泡上一夜,铁打的人也废了,到时候,他病死在牢房里,可就不关咱哥们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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