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解释,帮傅夫人把车门关上。
傅夫人心平气和的点头,“好,我答应你不为难她。”
直到傅公馆的车扬尘而去,傅随晏才转过身,只见女人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身影单薄,似乎风一吹就散了。
“怎么出来了?”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揽住女人的腰,将人拥在怀里。
外面比亭廊里冷,女人缩在男人宽大的大衣里,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你为何小姐做过的事看来还挺多的嘛。”
一提到何曼,女人就一股醋味,傅随晏的眼角抽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掐了下女人腰间的软肉,“又吃味了?”
江晚偏过头,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胸口,“我有自知之明。”
傅随晏以前威胁她的那一套,她可都还记得呢,太子爷的白月光谁又能比得了?
傅随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勾住女人的手,在心口揉了揉,“你和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女人的声音小,语调里掺杂着几分胡搅蛮缠的娇气。
“你嘴毒。” 江晚敢问,傅随晏也敢答,一点也不怕惹人生气。
女人撇了撇嘴,把手从男人温热的掌心里抽出来,“忘了,傅公子喜欢温婉小白花。”
“不好我这口。”
傅随晏也是佩服她有时冷心冷情的劲儿,说翻脸就翻脸。
那能怎么办?只能自己拉下脸去哄,“我为你砸了多少,怎么可能不喜欢?”
金山银山的砸下去,也就江晚这个小白眼狼一点都不记着他的好。
“你再算我的账,我可要和你好好算一算,孟惊蛰,魏正宇……还有齐晟,还有……”傅随晏理一理,也不比他少。
“好了。”女人的脸都被气红了,“你少欺负我。”
江晚争论不过男人的惯用招数,撒娇耍赖。傅随晏倒是还很受用,“不欺负了。”
“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说到吃,女人面露难色,“我想出去透透气。”
“不行。”男人无情拒绝,以她的身体根本受不了颠簸。
“那我想吃糖葫芦,城东那家的。”见出去没戏,女人只能退而求其次。
“好。”傅随晏勉强答应。
大约又过了一周,孟惊蛰从边西回来报到,孟惊蛰清晨开着车过来,在傅公馆门前偶遇了傅随晏的车。
上次这么巧,还是孟惊蛰升官的那次,两辆车的车门几乎同时打开。
孟惊蛰看傅随晏的神情五味杂陈,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话,“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