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饭,我一辈子都不腻。”
“谁要给你做一辈子,我又不是你的保姆。”江晚真是受不了傅随晏这个样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把男人赶了出去。
下午,傅随晏在花房修剪他养的一众花草,江晚在一株植物前描摹着画板。
傅随晏瞥了一眼,一株多头玫瑰,不是他养的,但是有点熟悉,想了好久才想到出处,肃西的那个小男孩送她的。
“都三年了,还活着,你很珍视?”多头玫瑰属于切花,不好种植,江晚能养到现在,也是花了不少心思了。
“嗯,虽然已经不是当年那株了,但我还是很喜欢。”女人仔细的调着调色板上的红,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
“今年生日你想怎么过?”傅随晏数着日子,忽然想到冬至快到了。
江晚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了两个字,“随便。”
她无所谓,反正除了傅随晏以前也没人在乎她的生日。
男人思忖着,在脑中构建出了几个选项,又返回来问江晚,“想出去玩吗?”
其实结果毋庸置疑,江晚肯定是想出去走走的,她在清山都憋了三个月了,怎么会不想出去玩?
“可以吗?”女人瞬时提了兴趣,两眼放光的望向男人。
傅随晏点头,“当然。”
傅随晏没告诉江晚去哪里,但是订了周末走,她猜大概之后会直接飞曼哈亚,应该不会留在隋宁过年了。
女人想简单的收拾一下行李箱,却发现根本没什么可收拾的。
外面又是黄昏日落,她倒了一杯热咖啡,靠在楼上的阳台边,静静的欣赏着。
从这个位置向下看去,能看到傅随晏的书房,她也是第一次发现,书房的窗台上摆着一个小盆栽,小小的,落在女人眼中只有一个小红点。
叮——
手机震动,江晚划开屏幕,是秦秘书给她推的中介发来的消息。
『江小姐,您的房子找到买家了。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签下合同?』
『明天上午可以吗?』
江晚打了两个字回复,『好的。』
她去年在城区买了两套洋房投资,今年赚了不少,下半年星仰基金会援助东非疫情,资金短缺,她想着把房子卖出去的钱给驻守在东非的救援队过个好年。
这件事她避开傅随晏做的,不想让他知道。
第二天早上,等傅随晏的车离开清山,江晚也偷偷的溜了出去,沈俞不让她开车,所以她约了一辆网约车。
开车的是一个中年大叔,常年在附近的别墅区里接人。
他看江晚偷偷摸摸的出来,有些好奇,“姑娘,躲人呢?”
他总在这附近接客,这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有钱人都不打车,但是他生意红火,因为有钱人带回家过夜的姑娘需要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