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城网

字:
关灯护眼
我的书城网 > 他是个病态狂[重生] > 竟也学会撒谎

竟也学会撒谎

任沉木联想到不久前对她的胁迫,脸色微微一沉,极稳的回道:“但是我比较不好相处。”    抬手把新娘手套递给一旁的男人,她轻轻吐了口气,淡淡道:“请拿着。”    男人稍稍一愣,见任沉木十分坦然,把手套接了过去。    谈话间,两人穿过一段满是藤蔓缠绕的花廊。  又走过一个玻璃幕墙搭建的花圃,在花圃后的大闸门前停了下来。    “到了。”男人深深看一眼任沉木,将拿着手套的手背在身后,微一躬身,抬起另一只手,风度翩翩的示意:“任小姐,请。”    大闸门上的灯“叮叮”两声,自动闪了闪,铁闸缓缓开启。    任沉木侧头,看一眼绅士十足的男人,取下头上的新娘花簪,塞入男人抬起的手中,莞尔一笑:“送给你了。”    男人不由一愕,看了眼手心的花簪,直起身,一阵沉默。    少许后,男人抬眼,看见闸门后的房子里缓缓走出一人,敛了敛神,男人收起一身的散漫,越发  恭敬:“苏爷。”    随着男人脱口而出的称呼,任沉木的心,也蓦地一沉。仿佛粗枝被生生折断般,她对上苏长恭墨黑深幽的眸,不过数秒,就微微色变,失了一路上所有的冷静。    “沈乙。”声音低沉,像是凝了冰雪一样冷,苏长恭脚步极缓,视线掠过任沉木,直接看向静默在任沉木身边的男人:“把花簪给任小姐戴上。”    几乎下意识的,任沉木猛地后退,不过才退了一步,她就被沈乙抬起的胳膊,挡住了退路。    沈乙扶着任沉木发软的身子,顺势把花簪给她戴了上去。    苏长恭在任沉木几步之遥停了下来,他凝着任沉木,静静矗立:“需要我过去?”分明的问话,却透出悚人的震慑力。    沈乙见状,松开任沉木微微退开。    任沉木没有说话,心跳随着苏长恭的一字一句,如雷震鼓。重活一世,她见到苏长恭的数次屈指可数,但总免不了心惊。苏长恭为人做不来八面玲珑,然而有求于苏长恭的人却犹如过江之鲫,她即使学的再多,也及不上苏长恭一片麟角,这一点,她从上一世到这辈子,都十分清楚。    “沉木。”苏长恭再次开口,低冷的嗓音,渗入任沉木四肢百骸。    任沉木深喘了几下,几欲压下不安的心跳,她死死瞪着苏长恭,唇角轻颤,脚尖未动分毫。    下一秒,苏长恭眼神一黯,长腿朝任沉木迈了过来。    任沉木没来得及低呼,左手腕就被苏长恭牢牢握住,扯向了怀里,腰间一紧,她竟被苏长恭揽着腿窝,从地上抱了起来。鼻尖蹭上苏长恭均称干净的下巴,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令任沉木咬牙,几乎目眦皲裂,心跳得更加剧烈。    扶着苏长恭的双肩,她沉默少顷,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疯了!”    苏长恭低头看她一眼,对身后的沈乙的说:“看来任小姐不需要她的鞋,沈乙,帮任小姐把鞋取走。”声音温凉,挺拔身躯遮住了任沉木大半视线,惹得任沉木不禁捏紧了双手。    沈乙走过来,目光微垂,很轻的握住任沉木的脚腕,正要褪下一只鞋,任沉木却屈腿,避开了沈乙的手。    沈乙抬眼,见苏长恭没有开口,再次握住任沉木的脚腕,用上力道,把鞋褪了下来。    不等沈乙褪另一只,任沉木蹙眉,索性自己把鞋踢了下去,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经过这么一踢,任沉木的神经,竟没有适才那么紧绷了,吁出一口气,任沉木待自己的心跳平静后,凝向扣在她膝盖侧的手指,轻轻说:“苏长恭,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走。”    苏长恭的指漂亮白皙,几乎集聚了所有优点,柔软,修长,握解剖刀的时候,任沉木甚至可以看清他圆润的指甲,色泽透亮。    细细思忖,上一世是在她被贝清囚禁后,苏长恭才毫无顾忌的对她做出各种亲密动作,但此刻,她还没和贝清结婚,更别提囚禁。    “沉木。”苏长恭盯着她,眸色是令人压抑的黑,他迈开脚步朝房内走去,神情一片自若:“除非你愿意选择,踩着碎玻璃过去。”    任沉木一怔,抿唇,松开扶着苏长恭双肩的手,改为揪住苏长恭的前襟。    不出片刻,苏长恭的衣襟就被她捏得满是褶皱。    其实她毫不怀疑,若她选择自己走,苏长恭绝会在下一刻,命人在她面前洒满碎玻璃。    -    苏长恭抱着任沉木踏进房屋,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倒映出屋内充足的光线和空旷。    房屋有两层高,雕花装饰呈中式,摆设极其简单,一组整齐舒适的沙发,壁挂电视,还有几盆精致的盆栽。    走上二层,几乎和楼下的摆设没有差别,唯一的不同,就是沙发被一张宽大的床取代。    把她放在床边的躺椅上,苏长恭半蹲着身子,看了她一瞬,起身走向了床头柜,打开抽屉,苏长恭拿出一本书,然后重新回到她身边。    “看了我送你的解剖学。”苏长恭把书递给任沉木,说:“有兴趣?”    任沉木看着眼前的书,分明是她之前放在婚车里的,虽说重生以来,她一直都知道苏长恭很清楚她的一举一动,但此时被毫无保留的揭穿,无疑让她很难堪。    似有一团泡沫掩埋的火,堵塞在心口,任沉木闷钝的厉害,她挪开视线,漠然道:“没有。不过这本书是我的东西,你不问自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对于任沉木的谴责,苏长恭似没听到,依旧用手抬着书,他开口,倏然转了话题:“对任简言不要投入太多。”眉宇间尽是清冷之气。    任沉木顿了顿,旋即一把夺过书,抬眼站了起来,脚底所触一阵冰凉,看来苏长恭大费周章的请她来,就是为了叮嘱这句话。    她直视着苏长恭:“投入?那你听清楚了,任简言再不济也是任家的小少爷,结婚前我是简言的堂姐,结婚后我更是简言亲上加亲的堂姐,我对他好,那是理所……”    “你都知道了?”苏长恭打断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唯有修长的指尖,在她眼角摩挲了一下:“一向天真的任小姐,竟也学会撒谎了。沉木,你的小心思当我不明白?”    转身在一旁的床边坐下,苏长恭从容又沉稳。他的外套早在任沉木来之前,就已脱了下来,被任沉木捏出褶皱的衬衫,勒在长裤中,显出极窄的腰身。    许是多年处在上位,不过简简单单一个抬眼,却自有一股压迫。    “任老爷子留给六儿子的股份,自然由任简言继承。”苏长恭说的极慢,修长的眉,随着清冷的嗓音轻拧:“你利用任简言,可以理解,不过凭借你这点儿小技俩,想在任家占据一席之地,恐怕远不及任贝清。”    任沉木闻言,身形一晃,怔怔地站着,仿佛忽然被人兜头一盆冷水,她张了张唇,刚才的气势被浇灭的彻底。    然而下一秒,苏长恭的话,更是让她脸色刹白。    苏长恭说:“还是说,为了任贝清和白可可的纠缠,你决心赌气,把自己赔的彻底?”    “我只是……”任沉木低语,因为如哽在喉,声音有些嘶哑。她望着苏长恭曜石般瞳孔,扶着躺椅,不稳的坐了下去,厚厚的书丢在了地上。    她终于明白苏长恭说,你都知道了?是指什么。不否认,她当初接近简言的时候,是存了片刻这种心思,也就片刻,仅此而已,不是苏长恭所想。她并非赌气,而是为了从任家全身而退。    原本,她就不是任家人,哪怕得到分毫,根本不属于她,可简言不一样,任祖父留下的股份,是简言唯一有力的倚靠。    她再想铁石心肠,简言唤她一声六叔,如此信赖她,她怎么也不可能独自抽身,抛开这个傻瓜。更何况,这个傻瓜,是她重生后,决心带在身边一辈子的人。    “苏长恭。”沉默少许,任沉木定了定神,却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她淡淡提醒:“我的婚礼快开始了。”撇开视线,无意再将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    久久,在她以为会僵持下去时,苏长恭站了起来,走近她,扣住她的后颈,迫她看向他的眸子:“让我猜猜。”    语气不慌不忙:“为了什么结婚。”    任沉木心中一颤,开门见山:“为了离婚。”    如果她现在说不结婚,理由呢,难道要她告诉任家所有人,以及宾客,贝清对她不忠,贝清的情人还是白可可?这无异于空口无凭,连母亲都瞒着她,甚至贝清才是父亲的亲儿子,任家又怎么会相信。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全球降临:我的假面骑士生涯帝皇侠在爱情公寓之世界大乱炖暗夜追踪事件簿精灵闪光开局选什么好斩神:变妹后,我成团宠了?快穿:恶人终入病娇怀警队人生之探案系统穿越,成为宝可梦大师斩神:炽天使机甲,缨子摸哪儿呢聊斋狐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