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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见尸体

一旦打草惊蛇,她敢肯定,为了继承权,母亲会毫不犹豫的丢弃她,白家也会得罪,而以贝清对她的无情,她在任家的日子就会举步维艰。到头来,她什么也没能改变。    不能冒冒然,她要和简言抽身任家,在离婚上必须让任家哑口无言,一击毙命。同样,任家的股份不属于她,可贝清身上,属于她的,她一定会取回。    “沉木。”苏长恭松开她,抬起胳膊,从袖口取下纽扣,捏在指尖,轻声道:“你会什么也得不到。”    任沉木盯着纽扣上的苏字,竟从苏长恭的声音里,听出了淡淡的笑意,他总是如此,笑着肯定她除了求他,一无所有。    上一世,她被囚禁后许久,苏长恭才慢慢告诉她,有关白可可的实情。这一世,苏长恭的一些态度,似乎远远超乎了她的记忆,现在就把纽扣送给她,未免把她的结局定得太早。    “收好。”苏长恭把纽扣塞入任沉木的手心,然后紧紧搓磨,嗓音是令人窒息的清冷:“你用得到,只要你开口……”    “不要说!”任沉木怒极,一把攥住纽扣,狠狠的举起,作势要使劲砸出去。对上苏长恭愈发深黑平静的眸子,她一顿,不发一言的回瞪过去,心里郁堵的难受。    苏长恭这样一个轻咳一声,就令不少人心惊胆颤的人物,恐怕没人敢打断他的话。她已经打断了,又何妨再得寸一些。    深喘一口,她放下手,把纽扣按在胸前,静静看着他,说:“你放心,回去我就将它打磨成戒指,戴着!”    收起纽扣,任沉木看也没看苏长恭,出乎意料的握住他的手腕,极快的扯下他袖口上的另一颗纽扣,弯身拾起解剖学,赤脚跑向楼下,头也不回。    苏长恭抬起没了纽扣的袖管,半垂眼睫,遮住了墨黑瞳仁。    沈乙握着任沉木两只高跟鞋走上来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    捏着两颗纽扣走出闸门,任沉木心情很复杂。    从原路返回到花廊尽头,她看见一人站在不远处,居然是之前钳制着叶刻,眼角有道伤疤的男人。    “任小姐。”疤痕男迎面走过去,低头瞄一眼任沉木□□的双脚,抬起手中的鞋,面上无动于衷:“苏爷送你的鞋,他说你会喜欢。”    说话间,疤痕男突然蹲下身,握住了任沉木的脚腕抬起。    任沉木一愣:“我的婚鞋呢?”    旋即眼睁睁看着疤痕男把一只平底单鞋,套在了她脚上,眼见疤痕男要套第二只,她忙弯身取过。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把鞋穿上,任沉木直起身,对着疤痕男笑笑:“谢谢。”    疤痕男没有多余表情:“任小姐客气了,沈丁不过是按照苏爷的吩咐。”    “是吗?”任沉木想了想,紧紧手里的纽扣,微叹:“你们苏爷真是体贴入微,这么好的老板,恐怕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对不对?”    不过从屋子里出来,短短时间,苏长恭就已为她备好了鞋子,不是她原本的婚鞋,却是她爱穿的舒适款式。跟上一世一模一样,最了解她的,不是跟她领证并朝夕相处十几载的爱人,而是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令她心情复杂难耐的苏衰人。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能给予她最多,最有力帮助的人,只有苏长恭。    疤痕男看着任沉木,静静的,没回答。    任沉木想起疤痕男的名字,沈丁,按照甲乙丙丁的顺序,她奇道:“沈乙是你哥哥?”    疤痕男一顿,显然更加沉默,片刻后,他回答:“是弟弟。”    “亲弟弟?”答案有些出乎任沉木的意料,换做平时她对很多事并不好奇,但疤痕男和沈乙,她上一世从未在苏长恭身边见过。    久久,疤痕男的沉默,算是给了她答案。    似乎疤痕男在这个问题上很回避,任沉木不再继续,取下头上的花簪,她递给疤痕男:“这是我对你们苏爷的回礼。”    疤痕男看她一眼,没接。    任沉木索性抬起他的手,把花簪塞入他手心,不等疤痕男拒绝,远远走出几步后,她回头,说:“告诉苏长恭,他送的鞋,我一点儿也不喜欢。”    -    “叶刻?”终于回到与叶刻分开的地方,任沉木却除了一片簕杜鹃,不见叶刻的身影。    蹙眉,她来回踱了几步,又轻声道:“叶刻?”    刚刚看见沈丁一人,任沉木以为叶刻是在原地等候,看来,她想错了。    提起裙摆,任沉木决定直接前往婚礼海滩,刚走没几步,她就看见远远的,一个侍者正急促地向她跑来,看侍者服,是这岛上的侍者,而非任家的。    同时,侍者看见任沉木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几步跑到任沉木面前,双手撑膝,大滴大滴的汗,随着吁吁气喘,滴落在地:“任……任小姐?”    抬起头,侍者气息紊乱,原本一丝不苟的发,根根黏在前额。    任沉木心中疑惑,但没回答。    静了几秒,她看着一滴汗珠,顺着侍者眼睫滑下,模糊了侍者的视线,才说:“我是。”    侍者仿佛松了口气,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平缓,站直身子,侍者从侧口袋取出棉帕,擦了擦汗,语气有些焦虑:“您怎么会在这?”    顿了顿,侍者似乎察觉话有些不对,忙道:“幸好您没事,贝清先生担心极了。”    任沉木听得奇怪,想起侍者赶来时匆忙的模样,不禁问:“怎么回事?”    侍者把棉帕塞回口袋,手指轻颤,眼里是一片惊惶:“婚礼现场本来已经准备就绪了,宾客们乘坐的游轮也抵达岸边,原本见任小姐您迟迟未到,贝清先生又打不通叶刻的手机,就吩咐我和几个人私下找找,谁知……”    侍者垂眼,微颤的手指在口袋边缘停留了一下,终究没把棉帕再次取出来。    沉默少许,侍者想起了什么,脸色霎白:“宾客们下游轮的时候,有……有血从游轮底下飘出。”    任沉木心中一凛,侍者抬起眼睛,死死盯着她,颤声说:“我看见,我看见浪潮冲游轮打过去,一具尸体顺着游轮飘到了岸边,是,是……”    侍者虽然见惯了大场面,然而衣香鬓影,怎么能顶得过亲眼所见的尸体,一时间话都开始说不稳。    “是谁?”任沉木抿唇,不由联想到了教堂里,未知的命案。她想,难道这一世,任家没能把命案压下来。    侍者用手背抹掉眼角的冷汗,说出的回答,却不是任沉木所想:“是叶刻。”    侍者深吸一口气,神情有些难以置信:“叶刻浑身是血,任小姐,婚礼现场……已经乱成一片了。”    说完,侍者闭上眼睛,摸向衣领,白色的衣领早已被汗水打湿,透成了浅褐色。    睁开眼睛时,侍者看见任沉木提起裙摆,越过他,朝海滩方向跑去。    或许是事情发生的太出乎意料,侍者忙追上去,并没有注意到任沉木脚下的鞋,不是原来的那双。    -    雨后的天空,总是带着几分潮湿,然而抬眼看去,澄澈的湖蓝色,令人心情格外平静。    “滴——滴——”病房内,医疗器械发出规律平缓的声响。    任沉木拉开窗帘,阳光隔着玻璃,立时拥挤入病房。    窗外,一颗大树耸立,湿漉漉的叶子正对着窗下,泛着点点碎光。    回身走到病床边的椅子前,坐下,任沉木细细打量躺在病床上的人,胸口隔着被单微微起伏,正沉沉睡着,因为躺了近半个月的缘故,下巴比往日更加削瘦,眼下,甚至覆上了淡淡的黑影,就连嘴唇,都失去了所有血色。    “叶刻。”任沉木拧眉,低语一声,起身坐到了床边。    抬手遮住叶刻的鼻梁以下,她越看越出神,这个善于伪装,曾经把她绑入地下室的人,竟差点成了一具尸体。    叶刻被发现时,因为身体多出中枪,失血过多,尤其左胸口上方的一枪,严重挫伤了肺部,肋骨更是被重击,生生骨折。好在送医及时,经过一段时间的抢救,叶刻终于从重症监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沉木。”病房被轻轻打开,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探进身子,压低了音量,道:“我们该离开了。”    任沉木一顿,收回手,点点头随男人走了出去。    男人刚关上病房门,走廊拐角就走过来一个警察,手拿着警帽,嘴含着烟,因为医院是禁烟区,所以烟并未点着。    警察看见男人,示意般的点了点头,男人礼貌性的笑笑,带着任沉木走向楼梯。楼层不高,男人不打算坐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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