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准备放上隐藏结局,各位在七夕的时候好好侯着更新吧!(つд?)小剧场:话说等苏苏一回去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认识她了?“我才出去一会会,为啥你们都不认识我了撒!嘤嘤嘤嘤,我是苏夜幽!(つД`)”〒▽〒然后墨家众人一脸懵逼看着在他们面前的那块不知名的黑炭!!!∑(°Д°ノ)ノ 第六十八章:黯乡魂 吃饱喝足之后,苏夜幽打了个哈欠。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做好拜师礼,要知道她可是昨夜被盯着强行将步骤背下来才准她去睡觉的。又穿着那样厚实的衣服,那衣服好看是好看,但那衣服穿起来是又热又重、居然还绊脚! 她身上的力气都快花光了,她得回去补充□□力。 “你去哪?”青冥见她离席,放下箸子。 “吃好了,回去睡午觉。”苏夜幽捂着嘴又打一哈欠,她缓缓回答。外面,雨已经停了,重新又放起光来。蝉自然是闲不住的,再次又忙碌起来。 “我说准你走了吗?等一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青冥的目光定住在她的身上,她止不住一颤。 对于现在的状况,她还能说什么!她的内心崩溃得在弹屏刷屏,啊,她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好吧,说人话:她被逼着在外面‘享受’日光浴。他说她现在练基本功未免太晚了些,却又不得已又重新开始学起。于是,她做了如同‘一二三木头人’一样的举动。‘木头人’是她,数‘一二三’的是青冥。 “手臂记得再举高些。”现在称之为‘师父’的人,妈蛋窝在硬榻上躺在阴凉地地方吃着侍女送来的水果可是最爽歪歪:“恩,是这样。”苏夜幽现在可知道什么是挥汗如雨,可她动都不可以动哪有时间去抹汗? 她盘算着落日回去定要沐浴一番洗去身上的酸臭味。可是,现在正是晌午,是温度最高、太阳最大的时候,未免也太难熬。苏夜幽眼前被汗水糊了双眼,景象愈发模糊。她舔了舔因为缺水干裂的嘴唇,又重复那个问题:“真的要在这一块地待一个下午么?” 青冥第二遍认认真真回答她这个问题:“恩,是的。你是要在这个地方一个下午,直到落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阴阳家的训练远远要比你现在还要辛苦,你种辛苦,是你做梦也想不到的。所以,你要好好珍惜现在我给你的训练。” 她大概永远都不会晓得青冥一直陪着她说话的原因,只是觉得晕头转向,唯有开口才会觉得自己还在:“啊?阴阳家原本的训练,是这样子的?” “想知道?”青冥呷一口茶。 “恩!我想知道!”她点点头,头皮在强烈的阳光下更烫了。她好奇,对阴阳家的事情越发得有兴趣。 “对于泠玦,我想你应该不陌生对吧?”青冥放下茶杯,苏夜幽大概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发抖。 她不是没有感觉到,而是根本感觉不到。那双腿,像是已经脱离了她,麻木到失去感觉。她却直嚷嚷:“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阴阳家的那群弟子与暗门的夜行人都要经历同样残酷的训练。资质高一点的,被选做入门弟子;那些自在差些的,就必须进入暗门当夜行人,穿梭在黑夜中取人性命。阴阳家正式的训练,各色各样。可与酷刑相媲美,过程苦不堪言。所以,他们就从其间熬过去的为数不多的实习弟子挑选。运气好的,靠着自己的努力可以脱颖而出成为佼佼者,运气不好的,连尸首都找不着。”他说得云淡风轻,在远处的苏夜幽忽然不寒而栗:“可千万不要吓我,我可经不起吓的!” 一想到肢解后的尸首,在黑暗中走着走着就不小心踩到不知道是谁的断指还有和皮球一样滚到脚边的头颅。 雅蠛蝶,想想都觉得口啪。 青冥憋笑,他清了清嗓子:“还有呢!若是犯了错的弟子,他们会把他放到一间小黑屋子里。你想不想知道他们会对他做什么?” “马萨噶对他做那种事情!噫……” “不是。”青冥摇一摇头,不紧不慢地道:“他们会把那些热衷啃食血肉的爬行动物和昆虫全部倒入那间小屋子的天窗里面,让这弟子在这里面待上半个月。” “简直不要太丧心病狂!”她满脸惊恐,吓得脸都灰白了:“阴阳家的人到底有没有人性啊!这样和那群被列如世界的变态凶手有什么区别?” 她最讨厌两样东西,飘兄和虫子。 自打小时候被一条铅笔一样大小的蜈蚣在她没有感觉的情况之下爬上腿,丝丝痒痒的感觉伴随着恐惧席卷而来,那种感觉,此生难忘。自此,她讨厌起虫子来。 “也不是,若不是这样做。那么,进入屋子里的人就是他们自己了。保全自己而出卖他人,这不是很正常?” 她看着在阴凉底下似笑非笑的青年,又是一阵恶寒:“正常个屁!”苏夜幽绷得紧紧的,浑身上下的血全部都涌到一处,她仍然丝毫不动:“都不是正常人哪里可以列如正常人的举动!” 青冥没有回话,却陷入了沉思。 她死死得撑了一个下午,为表自己有决心有毅力。坚持到最后一刻,“今天做得很好,好了,已经结束你就不用一直用这样的姿势傻愣愣得待在那里。” 苏夜幽脸一黑,只听她几乎是吼着说得:“你以为我愿意啊!我我我我我好像动不了了……” “…… 青年招来妗弱,指着苏夜幽轻声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妗弱你了,若有什么需要,你过来找我就是。” “是。” “你俩又在bb个啥!别净处那喝西北风,快快快帮我!” 她看见那对主仆又光明正大地在她面前凑耳朵说悄悄话,一股酸馊味在心底滋生。说出的话或许有点酸溜溜的,还带着某些异样的感触。 后来苏夜幽回想,她想她不应该吐槽独孤的。因为最起码独孤映雪没有像她以这怪异的姿势受着那群拌嘴鸟异样的眼光进得房间。 草草吃了晚饭,洗白白之后她已经没有丝毫体力了。可以说是直接虚脱了,感觉身体被掏空!下地的时候腿脚都还是软软地像踩在棉花上一个样。 她穿着亵衣躺在床榻上,化作一摊活好水未发酵的面团。睡不着,她就对着天花板发愣。 她还是想不通一件事情,那会毒发的时候,她到底为什么会梦见项少羽呢? 她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她的梦中,看见得是她最最最狼狈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抱着书包窝在冰冷的墙脚小声的啜泣,已经泣不成声。滚烫的泪珠滑下腮后渐渐失去了温度,坠落在藏青色的校裤上。 “我不知道,你会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他像童话里出现的那样,会突然之间降临在她的面前。她用书包遮住脸,更是不敢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好了,别哭了!他们不喜欢你就不喜欢呗,你不是还有我么?”他的笑很暖,而她更是不敢面对他。 她没有做出这样的回答,一语不发。 “从今往后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说出来,千万不能憋着,会憋坏的!”时间被凝固住,他蹲下来,与她平视。他在她毫无准备之下,按住她的头顶这样说道。 苏夜幽没有睡着,但眼皮的沉重令她睁不开双眼。她不得不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传说中的鬼压床。 耳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衣袂飞扬,而从窗口传来的微风使她更加确定:她的屋子有人进入。 妈蛋,欺负她愚钝就是不欺负她敏感的第六感! 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一寸一寸夺走她的温度。她不得不紧绷住神经,保持万分清醒的头脑。她现在四肢仿佛不属于她,案上俎肉。 就在此时千钧一发之际,空荡的走廊上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根据井然的脚步声来看,唯有经过训练的人才会这样走路,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妗弱。 像她这样没有经过特训的普通人,走路的声音自然是杂乱无章、或大或小、不堪入耳,根本就是噪音。 脚步声愈来愈近,她周身的那种令她寒颤的感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松了一口气,但仍然还是动弹不得。 最起码,她不再害怕。 “怎么睡在这里?”妗弱替她拿了些药过来,这是助她恢复元气的药。 妗弱一拉开门就看见她穿着单薄的亵衣仰躺在榻上,呼吸均匀,胸口微微起伏。她不晓得她究竟是有觉得多劳累,离开片刻居然睡着了,连被褥都不曾盖好。 她终于能动了,她睁开双眼。映入眼帘却是妗弱那张时时刻刻都镇定的脸庞,但是心安。她爬起来,微笑着说道:“可能是太困了,一不小心睡着了。恩,做了个梦,是个噩梦。” 她也没有注意,一把拉过苏夜幽的手臂将她的衣袖卷上去:“妗弱,你这是做什么?” 她说得理直气壮,“不这样做,怎么给你上药?” “其实我自己可以,用不着你代劳……”少女对她干笑几声。 她不理会,倒出药酒铺在少女纤细白如玉的手臂上。顿时,这股奇怪的药酒味道充满房间里面。少女捏住鼻子,而这样刺鼻的味道却让妗弱无动于衷。 “妗弱,我想喝水。嘿嘿嘿……”少女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她不得已放下手中的工作。又将药递给少女,“拿好,妗弱去倒水给姑娘!”她起身,摇晃水壶的时候突然发现壶中没水了。 她叹气,“水没了,我去厨房拿点水。” “谢谢妗弱!”少女笑容满面。 厨房与她的房间还是有些距离的,好在,她脚程快用不着担忧此事。她一直都是相信自己的,一来二去,水还是温的。她快步流星来到屋子面前,却见屋里亮堂,死一样得沉寂。 她觉得有些蹊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忽而,背后凉风习习。定眼仔仔细细一瞧,能哪里是凉风?根本就是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身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白东西。 “你是谁!” 刹那,四目相对。那黑衣人一见她,一晃神的功夫竟不见了! 好俊俏的轻功,片叶无声。妗弱足尖一点,与那黑衣人一样飞上屋顶。由于屋顶是斜坡的,容易滑,并不是很好的战地。对于武功,她还是习过几招的。 她一手拦过黑衣人,哪料黑衣人竟然躲开了。速度虽快,但还没有达到人如风的地步。更何况,他还带着一个人,速度自然是减少。她一把扯住黑衣人,那人闪避得极快,她只能扯下一片衣角。她伸出脚设法勾住黑衣人,黑衣人再次躲过她,可是却受上她重重得一拳。 “放下她!”黑衣人闷哼几声,手腕一翻化解了她再一轮的重蹈覆辙。黑衣人没有回答,他连开口都不曾开口。 妗弱侧过黑衣人的面,往他后背直攻。 哪料,那黑衣人犹如泥鳅一般。不止拿住她的手臂命她不得相近,并且往她腹部一摄,想是这拳攒内力的,让她吐了口鲜血来。 这人的武功比她不单单高出一筹,若是他将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从第一招开始,她就接不住。 趁她喘息之余,黑衣人对她甩了一样东西。接着,视线混乱看不真切景象。吸入粉末的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猛地,又吐出口鲜血来。回过神来,黑衣人带着苏夜幽早就不知所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