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假车吧,不在剧情内发展。这车是我躲在被窝里手伸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写出来的哈哈哈哈真是的[抠鼻]天天在□□里周旋,受着小黄片熏陶。竟然写出这种让自己没有任何感觉的车,我真是白看了哼╯^╰最后祝一句,情人节快乐。别封章啊喂纯属娱乐~ 项少羽回头巴望紧合的大门,泛起了惆怅。 他可是号称千杯不倒的,宴会上的全酒三巡对于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冰山一角而已。说实了,他连醉酒的感觉也没有。 宫里的规矩,下人不得与主人同住一屋。 除非…… 他的唇角不自觉得往上一扯。除非,行鱼水之欢、闺阁之乐。当然,是说文艺好听点的交合之事。巫山云雨,磅礴挥洒。 那才最快活不是? 他没奢华享受的命,对于贵族的燃香他是一窍不通。屋里的熏香若有若无,飘飘洒洒的置身夏夜蒙蒙细雨,一解烦闷。 说来,此香还是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奇怪。雨后因凉爽才对,怎么他会感觉越来越闷热呢?全身精气凝结至一处,接着往下身冲过去。 来到床榻边沿,他才浑然发觉自己动了最初的情动。 他无奈得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反手撩起垂在肩头被汗水湿透的栗色长发,这么做好使自己舒服一点。 他解了衣结褪去紫色的外衫,低头闻了闻,衣衫上沾染得全是她讨厌的酒气,无处安置,他索性将外衫揉做一团随意扔在地上。 大不了,明天换一件衣服。 躺在床榻上,他睡不惯大王特心给他安下的绵软绸枕,想来想去又嫌麻烦,他想出一个主意,折臂而眠。 姿势对了,他却没有一丁点的睡意。按理说,劳苦一天下来沾枕呼呼大睡才是正确的。他非但没有呼呼大睡,下半身某一处动荡不安翻来覆去的没有打消念头,反而那中憋得鼓涨的感觉更清楚,更深刻了。还,比平时更加的……巨大。 他吞咽一口水,闭上了眼睛。 快睡,别想其他的了。 他对自己这样说。 即使一门之遥,哪怕近在咫尺,她也不会答应的。 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想女人了。 此时,猝然防不胜防一只洁白无瑕的绵绵无骨的红酥手朝他这里挤过来,指尖抚摸过他的结实如山隘的胸膛。接着,胸口的高耸柔软紧紧挨在他的腰部,轻车熟路的寻找到他里衣的衣带。 假设她若是不在,有女人也就算了随便对付对付也尚可。现在她正在门外替他忧心伤神,他怎么能够独享其乐? 不成。 他一把抓住在他腰间不安分的红酥手,连人从被褥里揪出来。他稍稍用力,那女人便从他的被褥里给抓了出来。 这一抓不要紧,要紧得是这女人全身滑不溜秋,活像一条乱蹦的泥鳅挠人得紧。更何况,这女人身上不着寸缕,什么也没穿。 他难以置信得瞪圆了双眼,不着寸缕也很正常,但这女人起伏的曲线委实磨人了点,该圆得圆、该翘得翘。总之,恰到好处。 眼瞳盈盈一汪绿江春水,朱唇不点而红,贝齿微阖轻咬,远山黛眉宇。从骨子里溢出的妩媚和妖娆,天生的祸水命。 极品啊! 他感叹道。 比起外头那位,死活不开窍跟个呆头鹅一样,还不翘不圆平得跟白面饼似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野外荆棘扎手的玫瑰哪比得自家里精心培育的百合花儿香? 不一样的还是不一样。 “将军,奴家好看么?” 脆生生的音量拿捏适度,又软又甜,腻腻歪歪得装在糖蜜罐子调合着甜水一同饮罢。幸亏他定力好,将那股气重新憋进肚子里去了。 他故作镇定,装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面将军来威吓她。 “你是谁!” 哪知,人家一瞧便知道他是装的。面颊微红,露出勾魂夺魄的笑容来,空出的一只手仿若灵蛇攀附于他,往他亵裤里钻去。 “休要管奴家是谁,春宵苦短呢~” 女人低眉娇笑一声,脸上毫无畏惧害怕之色也无娇滴滴的羞涩。他深切得感觉到,女人碰到了他的炽热硕大。 “明明,已经等不及了。” 宫里训练过的女人就是与寻常女子不一样,不顾寻常理。他想起宴会上楚王对他的一番言语,全被他当做了笑话。 其实,都实现了。 “大王命奴家,好好服侍将军。” 可惜,今日不同往日。 他抓住她另外一只红酥手,灼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边。女人轻吟一声,足矣让所有的男人全部拜倒在她的裙摆之下。 “服侍?哼,确实是春宵苦短呢。” 他趁那女人不注意,一掌击昏了她。可怜的女人还沉浸在他温情里的蜜药里,被人袭击也不自知。他把女人拖下床榻,把她藏在一处不被察觉隐秘的墙角,月光也照耀不到她。 “我会好好感谢你,成人之美。” 语罢,他熄灭了房间里所有的蜡烛。 苏夜幽正同侍卫好好谈天论地,被房里的动静吸引住。不管他们怎么阻拦,她人手一掌打晕侍卫自己破门而入。 不然她进!有危险怎么办? 她踏入房间,失去烛光照明的房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清。她摸着黑小心翼翼的前行,一边又异常恐惧。 她呀,怕黑。 这么多年一来,唯有这一条重来没有变更过。 “少羽!少羽,你在哪?” 她攥紧了自己的衣袖,楚王设宴,刀刃兵器一律不许入内。她没有办法,撤下了背后的疏影就这么跟他进来了。 若他有危险,她当…… 黑暗中,她似乎踢到什么东西。 又硬又冷的,应该是香炉? 想起她刚才的不适,她心底暗生一丝顾虑。 不会是让人没了内力的迷药吧? 背后响起一声沉重的声响,惊得她回头去看。背后的门,无人动它竟然自己闭上了!她吓得心跳到嗓子眼,不敢再想下去。 不会这地方闹鬼吧! 呜呜。 她的脚顿时不属于自己,挪动不了一步。 这该如何是好! “少羽,你到底在……” 正当她最惊惧之际,背后猛然出现一双手臂环住了她。那双手臂肌肉喷胀,手腕上的肉硬得跟石头一样。 这分明,是双男人的手臂。 眼泪顿时要漱漱下来了,她哪里有过这样待遇?怕不是,遇见传说中的采花贼了!遇此机时,她该当如何,师父可是没告诉她! 她的后背,紧贴着是炽热的胸膛。 腰间,似乎被刀剑一样的东西顶着,很不舒服。 可她,又不敢动分毫。 “没看出来,你还挺担心我的嘛。”专属男人阳刚的气息溅在她小巧的耳根最柔软的一处地儿,她脸‘轰——’一下便红了个底朝天。 阴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腰间的双臂收得更紧了。透过薄薄的里衣,她的后背能够清晰得感受到自己身后分明的腹肌。 这个声音对她而言无疑是解救她在地狱的天籁之音,她也不在乎她此刻暧昧的待遇,惊喜叫道:“太好了,你没事!” “不,我有事。”他答,他的手顺着少女柔软的曲线一点的往下摸。 她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劲,被他碰过的地方犹如被火点着一样烧得厉害。回过神来,他的手竟然回上来抓住了胸前的柔软。 很小,一只手足够。 “你这是在做什么呀!”她震惊,奈何自己被禁锢住了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口齿拎不清:“你你你,你把手拿开!我、我会打人的!” 不料,根本不理睬自己,反倒继续他手里的动作。 “你不是想问我,楚王为何如此思念巫山神女到夜不能寐,食不下咽的地步么?那是因为,他们互相爱慕对方,在做快乐的事。现在二人分开了,当然思念至极。” 她咽了一口水,颤着声音问道:“什么是令巫山神女和楚王快乐的事情?”耳侧传来他的一声带着几分痞气的邪笑,胸口覆上的大掌用力一捏顶端的红豆:“我们等等要做的,就是快乐的事情。” 她心里没个数,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恐惧的心理渐渐占据她整颗小鹿乱撞的心房。 要不是他还抱着她,她就要成了软脚虾倒地不起了。她没有办法挣脱开,又不想乖乖受着他的虐待,忍不住啜泣。 “我们好好说话,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我、害怕……” 不等她讲完,他反手板正她的脸。身处在黑暗当中,她抬头对上一双如烈焰一般的眼睛,她全身一震,恍然想起像老虎豹子一类的大型动物在捕食的时候才会流出危险恐怖的目光。 他这是,要做什么? 青年低头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花,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小时同他做过最亲密的事就是亲吻了,那时的他们还太稚嫩太单纯。 吻,除了嘴对嘴就没有动过其它的地方。 他的吻,成了轻巧的羽毛,被他吻过的地方痒痒的。特别是还在没有光线的黑暗里,身上的感官使她变得更加敏感。 这间屋子,只有他们两个。 “阿幽,你还是喜欢着我的。” 耳朵边响起他一声轻笑,被拿捏住把柄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脸颊还传来遗留下的余温,记起他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和自己一些奇怪的感触混合在一起分不开,她脸蛋儿温度又升上去了。 “你瞧,你没有推开我。其实,你是愿意我这般待你的不是么?” 她不喜欢他满肚子坏心思的模样,看着讨厌得要命。不晓得这几年以来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当初青涩的少年却成了今天的坏墨水。 “我不喜……” 最后头的一个‘欢’字还没等她讲完,自己唇际一紧,触及一片火热的柔软。她的大脑已经转不过弯来了,最基本的反击也没拿出手。 她应当知道压在唇间的玩意儿是什么。 等她会过神来,辗转最初的流连忘返的温柔演变成为吸吮像是要把她活剥了整个人吃进肚子里去。 “唔!”她深刻感觉到他的牙齿连拉带撕的咬了一口。她吃痛,惊呼了一语。他抓准了时机,撬开了她紧闭的最后一扇窗户。 他抽出放在她腰间的一只手臂,托起她的圆润微翘的臀部。 “明明,已经等不及了……”女人的声音和眼前触手可得的娇嫩令他失去了紧持不放的理智。眼下,是最好的机会。 对,他等不及了。 她感受到那滚烫的唇瓣已经离开了,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向下。被他碰过的地方,直接烧了起来。脚下一空,没有支柱的她置身风雨四处漂泊、在风浪里彷徨。迫不得已,她抓住了他的肩头。 她惊,“你、你放我下来……” 他不理她,大掌扯开碍事的衣带拂过她腰间的衣结。一拉、一扯衣结便解开了彻底。她感觉自己胸口一凉,前襟衣衫散落。 他埋在她的肩头和锁骨猛烈啮咬,扯掉她的外衫。 “我的衣服……!” 正当她略一移动,他逮到机会将她的手又重新锁了回去。又顺手解开她腰间系的罗裙,把只剩下里衣和亵裤的她打横抱着。 一步一步,走向床榻。 “有些事,是我一直想做但一直没有机会做的。如今,有了。”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又不肯放她下来,隐隐不安。 “你先放我下来,什么都好说。” 她因为他又会不理睬自己,哪知他愉快的答应了:“好哇。” 又是一番天旋地转,他是放下自己了没错。身下软软的很舒适,她在地上摸索着要寻找着出路,不曾想到他整个人覆了上来。 把她,压倒了。 她背负着他高大的身体,呼吸颇为困难。 “你好沉!” 黑暗里,窸窸窣窣的怪声响起。她本能的伸出手去推开他,手里碰到的是温热的胸膛。她整个人霎时呆住了。 他居然把衣服全脱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细密如雨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和坦露在锁骨间,臂膀跟着也是一冷,自己身上的亵衣不知何时脱落在他的掌间。 她措手不及,慌乱至极。 “你……”话全都被堵了回去,突入而来的再次袭击使她被这个吻掠夺得分不清自我,头昏脑胀的迷失了方向。 她在他的身下,化作了一滩烂泥巴。 他手一挥,不知不觉中,脖间挂着的肚兜带子也被他解开了。 胸口凉快得紧。 她惊慌失措得立刻捂住自己胸口,手掌还没有碰到那块地方,就被他半路拦杀。急促的喘息喷洒在自己的眼角,她偏过头。 他钳制自己的手腕并且把它们推过头顶,另外一只手急匆匆的把她的亵裤往下拉。现在的她,可谓是□□。 生长羞耻的心意叫她急得想哭,他下一步的动作是她的绝望。 “你混蛋!” 本来干涸的眼泪又重新的流了出来,她咬牙切齿得恨不得把他撕扯碎了扔在山里喂野狗又或者是豺狼虎豹。 他的胸膛挤压着她柔软的胸脯,她屈身在之下。从未有过亲密的接触让她的身体倍感敏感,他因日积月累下来带有薄茧的手正抚摸过她的大腿内侧的某一命重要地。 他低头喊着她胸口前的浑圆,下指搅动风起云涌。 下腹一热,燃起一种微妙的感受。摩挲着双腿,身下涌出陌生的潮水取代了她的主观。滋生那一种奇特的滋味,她要羞得钻起来。 她怎么会…… 暗夜里,屋内惊心动魄的靡靡之音响彻在屋里。喉咙一滚,从她嗓子眼里滚出了一声婉转动听的嘤咛出来。 她赶紧闭合了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这时,她感到覆在自己身体上的人一僵,手上的动作也略一停滞接后他便凑在她的耳朵边上说:“你知不知道,这声音,很悦耳。” 随即,他趁她思绪混乱之时抬起了她的右腿往上一撞。 她不晓得他对自己做了些什么,转瞬间被贯穿撕裂的疼痛占据了她的心房。疼得她眼泪直流,一抽一抽得哭了起来。 “你欺负人……”破口大骂成就了依偎撒娇,他一愣住了。青年低身将她眼角溢出的眼泪给吻去,温柔啄过她的唇瓣。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他轻声安慰,连哄带骗蛊惑着她。 片刻,身体里的那块东西加快了之前缓慢的速度,伴着耳边的喘息声逐渐转大,身体的弧度也逐渐加速。 两具身体交缠着在床榻上翻天覆地,月下重影摇曳耳鬓厮磨。 她昂头颤抖着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自己为刀上鱼肉,任人宰割。 这一晚,注定黑夜漫漫无边。 毫无征兆的前提下,她翻滚在□□的热浪里无法自已,攀上接连一个又一个顶峰。在雨后的青山中,她踏过了缥缈的云层。 自己的身体掌握在他的手里,被强迫摆弄成各种奇怪的姿势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的占有着她。不管,她哭哑了嗓子怎样讨好的求饶。他还是一如既往得掠夺着她,一遍遍描绘她的轮廓。 她记不得自己是怎样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自己眼角还湿哒哒的无时无刻不示意着自己曾经掉过的眼泪和昨夜发生的荒唐事。 下半身,正隐隐作痛。 她脸颊布满红霞,抬头时对上青年浓厚笑意的重瞳。在这双重瞳里面她瞧见了害羞的自己,散着乌发的模样惹人怜爱心疼。 腰间的有力的臂膀一缩,她便又重新得贴上了他的胸膛。她清晰的感受得到,折腾自己一晚上抵在自己双腿间的东西渐渐苏醒。 她忍不住引来阵阵颤栗,双腿一软。 头顶上方的青年凑了进来,细细啃着自己小巧的耳垂暧昧的道了一句。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