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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燕亭

第117章:离燕亭  镜湖医庄其实很小,被这么装饰一下原来冷冷清清的小茅屋立刻温馨起来。在这座不小不大的茅屋院子,他们将在充斥药香的屋子院前见证一段感情的幸福开始。  当新人从门口缓缓而来的时候,整个过程苏夜幽完全是处于惊悚的状态的。她虽然知道她怀揣这种心情不为好,但她完全控制不住。  妈耶,盖聂和端木蓉!  若是让她分开接受这两打冰块的设定她还是接受得了的,要是能够把他两凑在一块,那不是七月飘鹅毛大雪,冻死人?  还好,事实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糟糕。  一对新人丢掉了往常的平平淡淡的情绪,眉目上总算染上一层浅薄的喜色。在众人的高呼声中,行完了结亲仪礼。  “盖先生和端木姑娘总算修成正果了。”这番感慨万千的话不是她自己说的,而是项少羽讲的:“同命相生,相濡以沫确切成了真。”  逢此刻,她总不能说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发展的吧?她尴尬的露出自以为舒服的笑容,附和着他的话:“是啊,不容易呢。”  接下来,便是敬酒阶段。  天下第一的剑客来给你敬酒,你是不是手有点抖?好在秦汉时期不存在桌子椅子这一类的,不然她得从椅子上摔下来啊。  “盖某期盼苏姑娘的好消息传来。”语罢,盖聂仰首饮尽碗中酒。  苏夜幽根本笑不出来,怎么遇上的每一人都催促她早点结婚呢?就像设下的局,她跳进去便出不来了。  盖聂这话无疑是个导火线,他一说便引起的场内的躁动。面对一张张熟悉的脸孔,托在掌心的茶水非常烫人,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敢情,都是约好来催婚的吧?  大铁锤拍了拍桌安,“每一对都是成双成对的,就只剩下你和项家小子了!喂苏丫头,你打算啥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喝你个大西瓜!  苏夜幽笑得忒矜持,压住自己涌出来的情绪:“会有那么一天的。”  班老头一时激动,雪色的胡须在不经意间被自己顺下几缕下来:“那可不得了咯,这般说来是否已经答应上了么?”  答应什么?她不知道。  雪女捂住嘴‘咯咯’的笑出声来,“大家都是看着夜幽长大的,听闻你终身大事终于生根发芽,谁不开心?定好日子那天要跟姐姐说上一说,姐姐便有心准备好送你出嫁呀。是也不是?”  好的,等到时候她把雪女打昏送上花轿。  苏夜幽笑容渐渐凝固,她稍稍示意抿了一口淡茶算是回了盖聂的敬酒。她不会喝酒是大家都知道的,便特地的准备好烧开的水给她。  夜色渐渐深了,端木蓉新房里的烛火熄了。  苏夜幽翻覆在床榻上怎样也睡不着,失去睡意的她叹了一口气推开了紧合的门。湖边的风还是凉的,微凉的风只能让她更加清醒。  她还是认为,她错过了许多的东西。  “你自己说过的话,当真么?”  苏夜幽想是出来透透气的,没想到碰巧遇见了卧在树间饮酒的项少羽。同在一个屋檐下,碰见也不会很奇怪。奇怪的,是他说的话。  “什么?”  “酒宴之上,你说‘会有那么一天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苏夜幽哽住了,酒宴上的话不过是来敷衍悠悠众口的胡话罢了。没想到,他居然会当真了。瞥见角落的酒壶,不免恼怒起来。  “婚宴上的喜酒,还不够你一人喝得么?”  她晓得他一生嗜酒如命,他婚宴上独自喝了一大缸,现在又不晓得喝下多少进了腹中。适可而止,大饮伤身。  他喝的,太多了吧?  “镜湖医庄的酒乃是药酒,多喝反而有益。所以,无妨。”项少羽起身扔掉手中的酒罐子,“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他漫步向自己走近,眼底不见温柔却见像狼目中幽幽的绿光。步步紧逼,无路可退。苏夜幽畏惧这种目光,脚跟粘在地面上一样。  “我若说,那是我糊弄大家的谎话呢?”  苏夜幽别过脸,不敢再去多看一眼那种骇人的眼神不知哪来的硬气一口气把话儿都给说开了:“我去睡觉了,明天见。”  语落,她抬脚想跑进自己屋里去。  在这种情况之下,没有哪一种办法比这个更加重要了。  事实往往,是相反着来的。  身体一轻,周围的景色颠覆,她惊呼出声。定了神,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便被浑身酒气的他给抱上了。  危机四伏的滋味并不好受,苏夜幽慌乱不已急忙问道:“你做什么?”  项少羽不答,他即便冷着声苏夜幽也可以感受得到散发在他身边的凌厉如剑的怒气。自己和他的身高差站在一起忒像大人牵着一个孩子,再加上他天赋异禀的力大无穷,苏夜幽随随便便的凭他欺负。  苏夜幽敲击他宽厚的虎背,她的力气打在他日积月累攒下来的肌肉上面,成了老太太弹棉花,敌我差距显示出来。  说得好听是抱,说得不好听是扛。把她当成物件扛在肩头的姿势头朝下,颠倒的景色和颠簸的石子路不论哪个都令她腹中翻滚,喉咙里冒着酸水,她的腰肢便固定在他的大掌中一分也脱不了。  “放我下来,我好难受!”她抠着喉咙,什么也根本吐不出来。  项少羽仍然不理睬她,一脚踹开先行安排好的房间的大门。他们毕竟还不是夫妻,互有爱慕介于世俗还是必须分开的。  可是,号称天下第一剑客的盖聂货真价实的天底下第一大光棍都抱得美人归了,而他要这么耗下去究竟要到什么时候呢?  下半身的剧烈臊动和头顶的火气告诉他,他等不了了。  以前是落魄贵族,现在晋升副上将军一职,天下英雄不远千里慕名而来,连楚王得对他理让三分,他也算是实至名归的立了业。  俗话说得好,成家立业。别人是先出嫁后立业,他倒好跟别人反着来了。来便来了,每到夜深人静他便安慰自己想给她更好的生活。  生活也好了,苦日子熬出了头。该成家了,她却没有半点消息。  “你好难受,我现在比你更难受!”  他一脚踹关上了大门,不知道是否酒气作祟还真的是他一时冲动赌气,大发了胆子,他一扬手把她扔在自己的床榻上面。  苏夜幽摸着自己的脊椎骨,揉揉反倒更疼了埋怨起他来:“你难受个屁!我可没时间陪你耍酒疯,我要回去睡觉!”  房间内未点灯,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瞧不见。黑暗中她没有得到项少羽的回应,反而听见窸窸窣窣衣料相擦的诡异动静。  苏夜幽没了骨气,怂得软趴趴的跟面团似的:“你把门开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坐下来好好的谈。今天,今天就先算了!”  黑暗里,一个庞大的黑影朝她迅速临近。等不到天旋地转等到了上方一沉,她想是项少羽把他全身的重量尽数交付给她。  她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只道是往前推上了一推。  “你好沉,起开!”  话音未落,不知什么东西顶开了她并拢的双腿挤进了一样奇怪的东西正在拉扯她下半身的睡裙。下半身凉嗖嗖的流进了少许的风让她打了个寒颤,上半身的手臂加重了力道。  黑暗中,她对上一双热气腾腾闪溢金光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仅仅流露着对□□的渴求。其他的,什么也不曾拥有。  “项少羽,你要对我做什么!”  她从来没有受人这般屈辱的对待,竭嘶底里的呐喊里她在不知不觉间哑掉了嗓音。他的唇瓣在她的面颊上流连,又咸又冷的液体被他卷入了舌尖占据了味蕾,他的理智在此时往返他的大脑。  他的指腹摩擦过她干涩的嘴唇:“你哭了。”  “放开我。”婉转在自己嘴唇里发出声响,是多么的陌生。  听从她的指令,项少羽摊了一口气:“好,我答应你。”  大腿内侧没有动作,身上一轻项少羽躺在了她的身旁。他拉过了被褥盖在她的身上,随即不动了:“阿幽我很抱歉,惊扰了你。”  他顿了顿继续问道:“对不起,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良久他终于等到苏夜幽宝贵的回音:“恩。”  有了刚才的动作,酒醒了也没了睡意。他忽而笑起来说道:“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同床共枕过。今天,是第一次呢。”  年少的岁月,仿佛是一场虚无缥缈的美梦。  苏夜幽的声音有些软糯,想必是哭过的原因:“我记不清了。”  项少羽沙哑着嗓音问她:“阿幽,你喜不喜欢我?”  苏夜幽对这个问题似曾相识,在潜藏的意识里不是项少羽在反复的问这个问题,而是她自己不为辛苦的想要知道答案。  她略一沉思,手掌缓缓移至胸口:“喜欢,一直都很喜欢。”  项少羽翻了一个身,手臂拥她入怀:“那么,嫁给我好不好?”  苏夜幽好像有闪电劈过她的天灵盖,把她劈得呆笨得跟一头在泥浆里打滚的猪头:“我我我……容我考虑考虑。”  项少羽不怒,嗤笑着她说道:“我听得见,你的心正跳得厉害。”  二人之间单单隔着一层被褥,他的话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把头埋进被褥里,吞吐说:“哪……哪有?”偏偏她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既然喜欢,为何不答应我?过了除夕,我便满了二十五,你也差不多二十四。十年,你考虑的时间还不够长久的么?难不成,你想熬成老太太再答应我的请求么?要是我,便等不及。”  苏夜幽一听不得了,心顿时凉了半截:“二……二十四?”她难以置信这个数字,他口中的十年,她没有相关的印象。  “我怎么岁数大了?老?”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成了老女人的?  不是吧,她还年轻着呢!一觉的光阴,她就满了这么大岁数恩?  想到这里她牙齿寒得打颤圈圈,时光如梭年岁如流水的。更有什么一生一世喘息吐纳间,一睁一合眼。流沙,流沙,青春不再。  额眠一痛,原来是他弹了一指:“哇,是谁说的自己不着急的?还次次称自己为小仙女的?现在倒好了,开始嫌弃自己年纪大。”  苏夜幽满腹狐疑,她是真的没有印象。  “但我记得……”苏夜幽止了声音,她记得什么了?  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二十四这个年龄,别说放在封建时期是高龄哪怕搁在现代没交男朋友没谈过恋爱说出去也得被亲朋好友老师同学笑掉大牙的。  她为何偏偏会有种太过遥远的感受?  她从来没有在乎过啊!  “我不懂,你为何仍是不答应我?”头顶上方响起他的叹息,“母亲催得紧,也是我自己渴求的。我想等你,可我每日又担心受怕的等不到你。你也知道,我非当年青涩懵懂少年。你我,一同。”  苏夜幽面色难堪,“我什么也没准备好。”  项少羽惊喜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想了?”  苏夜幽缓了缓,点点头讲:“第一次嘛,也是最后一次的啦。你总得给我时间考虑和接受,我其实就是不习惯……想到自己会有家室……”  拖泥带水……哦不,拖家带口的。  换是谁,一下子都难接受的好不好?  项少羽惊讶,目定口呆的说不上话来。千言万语,在此刻化为乌有什么不剩:“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嫁给我了么?”  苏夜幽揉了揉鼻梁,把头重新埋进被褥里。在干净的被褥里,她闻到了淡淡的药香。庆幸是在黑暗里,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是……是的吧……”  心中冒出微妙的滋味,心如擂鼓字字珠玑:“我是认真的。”  像这种特殊的情况,她感慨自己没有身在现代的公众场合呢。不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吃瓜群众的欢呼声比她中了彩票还激烈。  吃瓜群众果然还是吃瓜群众,只会凑个热闹什么也不懂。  包括她自己在内,何尝也不是一个咸鱼吃瓜群众?  她的这句话引起了不敢称其为风暴的海啸,惊涛骇浪掀开了完好的茅屋。她觉得自己唇瓣上碾压过什么玩意,软软无味还湿哒哒的。  她皱着眉头张嘴下意识的一咬,还未下口便由着舌头碰到一样奇怪的东西。身处黑暗,她跟瞎子一样什么也看不到摸不清。  什么东西?  “睡吧。”耳旁再次响彻起他的嗓音,这次似乎与之前不一,声音变得更为沙哑低沉。好像,在克制什么情绪。  她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对待他的异常颇为关心:“你受风了么?”  项少羽没有回应,静谧过后听他:“恩,大致是酒喝多了。”  苏夜幽推了一把他,不想被他抓住了手腕:“叫你喝!活该!”  她触摸到他手掌纹路的顷刻,发现他身体的温度烫得吓人仿若要烧着了。他喉咙里传出一声不薄浅的‘呜咽’,把她的手臂重新塞回被褥里面去:“早些睡吧,有什么要教训的话明个儿再说成么?”  她也懒得管他,折腾得也有些累了。倦意袭来,点点头:“依你。”  眼睛一闭,她赖得干净。  身旁他清晰得感受到起伏的喘息,一声又一声撩拨他的心。  “自己摊上的,还是自己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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