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凌楚渃是做梦都能笑醒了,蒋美美和金淑子不光没事,金淑子还潜入西尾寿造身边。还有她自己终于接近攸冢义男以及日本侵华核心官员了。 可当她假意回报社交稿时,听蒋美美给她报告说金淑子勾搭上了西尾凌,她就笑不出来了。 ‘这西尾凌空长了个头和肌肉,真不知道淑子潜伏到他身边是福是祸。’ 她和美玲交换了情报后,当她准备走时美玲都快掉金豆豆了 “科长,你都在日军那待了一个半月了,什么时候结束啊!” 凌楚渃好笑的看着面前愁眉苦脸的两个小姑娘,遂安慰道 “快了,我得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走!” 姚美玲此时就不高兴了,躲开了凌楚渃逗弄她的手 “哼!科长你怕是放不下那个山本,”又有些不忿的继续说“可是团座谁心疼啊!自从一个月前高高兴兴地去平田一郎的生日宴见你后,回来就不吃不喝了好久,现在这一个月来每天熬到半夜,不信你问美美。” 凌楚渃听到他们为楚云飞打抱不平很是欣慰‘云飞确实有魅力,让他帮自己看着点这些捣蛋鬼,到现在他们都信服他,还这么护着他。’可听到云飞的现状,何尝不是字字诛心。‘难为云飞了!对不起。’ 凌楚渃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务自镇定地问一旁不说话低着头的蒋美美 “美美,云飞他……”剩下的话,不知怎么就是问不出口。 蒋美美为凌楚渃倒了杯茶,凌楚渃知道美美的好意,也就用喝茶掩饰住颤抖的语气。 杯盖打开吹着热茶,水气打到脸上,此时不怎么好看的表情旁人看不真切。 蒋美美这才缓缓道来“科长,美玲说得没错,每次我值班绕过团座的书房时,灯都亮着。警卫员都不敢管,只能时不时地悄悄进去把屋内烧得更暖和点,团座把自己穿得太薄了。就前段时间,还大病了一场,差点……” 还没讲完姚美玲就急忙拍了下蒋美美的手 “美美” “嘭”的一声,茶杯摔了个粉碎,蒋美美赶忙闭口不言。 姚美玲此时在心里把蒋美美数落个遍 ‘蒋美美,你真是胸大无脑啊你!我让你配合我吓一下科长,叫科长早点回来,也不至于咱们一天给科长提心吊胆。你倒好了把科长这个吓得,你不知道团座是科长的心头宝吗?这回吓得科长心事不宁回去出事了咋办?’ 越想越来气,就拿眼刀子剜了眼蒋美美 ‘蠢蛋!!’ 凌楚渃回过神赶忙问蒋美美,不问姚美玲是因为姚美玲是个鬼灵精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蒋美美看了眼姚美玲,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说。 凌楚渃看让蒋美美一个人说也还是问不出来,脾气上了气势也就没控制住了。 凌楚渃还是同样的面无表情,周围却沉闷地人喘不过气来,此时两人周身寒冷,再也扛不住了! “钧座!”两人瞬间笔挺站直,垂头聆听训斥。 “说”凌楚渃不知是紧张楚云飞,还是紧张自己出来时间已经太久,被自己甩掉的和子会找过来,于是不想浪费一秒,发出冷冰冰的一个音来。 可能是长久的居于上位,对于再亲近的下属,凌楚渃那不怒而威的冰冷气息还是不经意间肆意横行。 “楚团长半月前急性气管炎,一直咳嗽不止,一拖就是半个月,刚痊愈。”蒋美美被凌楚渃周身的寒气给吓到了,只好老老实实说了。 听蒋美美这么一说,她悬着的心也有点落下了!交待了任务就不再停留。 “恩,美玲,你再去核对一下我现在的身份,看有没有纰漏。还有从我回国后的信息都要抹去,在军统的哪怕一张照片也不能留,我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科长”听到凌楚渃不好的预感两人也有些担心。 一脚跨出大门的凌楚渃心头一软“放心,我会尽快结束那边的。”安慰了两人,凌楚渃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街道上来往的黄包车以及叫卖声,凌楚渃有些恍然。 ‘来这里她现在已经数不清年头了,是自己迷失了吗?谁知道。该受伤还得受伤,可能哪天被枪杀了那就真死了吧!系统呢?谁知道,她都觉得以前的世界是自己的一场梦,她越来越冷血了!呵!’ 凌楚渃这半月来一直找机会对山本告别,可是每次都有莫名的事打乱她的计划。这次参加完攸冢义男宴请山本的聚餐,他俩里间的密谈中,凌楚渃隐约听到了攸冢义男对山本行动的催促。 回来的车中,二人各有心思,由于都掩饰得很好,凌楚渃轻靠在山本肩上假寐,气氛倒也温馨。 外面一阵喧闹车中的氛围也被破坏了,山本由于今天被攸冢义男威胁,在凌楚渃面前又不能表露,此时有了发泄的契机 “怎么了?”问车外警卫的声音异常的冰冷。 警卫是见过山本大佐发怒前的冰冷平静语气,吓得他直哆嗦 “大、大、大佐,宪兵队截下了一个黄包车,那戏子手上拿着一把剑,他们就准备把人扣了,回去审问审问。” 警卫终于把事情交待完了,还没等他长舒一口气,就听到车内夫人的问话 “那黄包车里的人是谁?你怎知他是戏子?” 凌楚渃在车中听到警卫这么汇报,就知道这宪兵队又无恶不做了, ‘她就不明白了,这些日本人是吃饱了撑得了,侵略中国不说还奴役中国老百姓,动辄打骂,更甚者烧杀抢夺。’ 越想越气,凌楚渃看着反正有山本撑腰,在她走之前,能救一个是一个。 趴在山本肩膀上,悄悄说着,鼻息间的气也挑逗着山本的神经 “反正你现在也气,帮我教训教训那伙士兵,你也撒撒气。” 凌楚渃越来越佩服自己,现在的自己把祸国妖妃妲己学得越来越像。那山本是纣王吗?呸!自己在想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