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小人家中亲人已经全部西去,就算今日为了这老汉作了一证词,将来遭到同样的灭口灾祸也无妨,地下一家团聚也不失一件好事!”
话语落下是一片的沉默!皇帝不语、太子不敢言、弈王静观其变,群臣战战兢兢,百姓更是不知该如何。
皇帝的目光冷冷的,犹如深海的巨大冰川,沉闷压抑,却又寒冷异常不敢直视,所到之处众人的头颅都是低了又低,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
“太子!”
良久皇帝才淡淡的呼了一声。
“父皇!”太子双手撑在焦土之上,伏在皇帝的白色襕衫旁,应了一声却不敢在抬头。
“你见过有多久了?”
“父皇前年开始就让儿臣监国了!”
“朕不敢与列位先贤相比拟,但是朕在将江山托付与你的时候自问还是朝野清明的吧!何时变的如此?”
太子冷汗岑岑直流:“父皇,是儿臣疏忽了!”
皇帝幽长的叹息一口气,目光落在太子的身上,眼神复杂:“你是疏忽了!”
“父皇?”太子战战兢兢的抬起头迎上皇帝复杂的眼神如同兜头浇了一桶冰水。
“传朕旨意:吏部尚书纵容家奴行凶剥去官职,幽居与房府之内等候发落。传令大理寺捉拿恶奴丁二会同三司共同审查年纪幼童落水一案!户部尚书卓吟风事情牵连归义坊大火一案,也暂时闭门于南宫侯府,在归义坊大火一案没有了解之前不得离开南宫侯府半步。”
“太子殿下”房景致还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被太子狠狠的一眼给瞪了回去。卓吟风则是低垂着头,但是眉目荆州,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皇上圣明!”刘老汉夫妇眼见房景致当场就被削了官职喜极而泣又是跪在地上一番磕头。
折腾了一早上皇帝早已经疲惫不堪,在呆下去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事,挥了挥手在弈王的陪伴之下率领着庞大的仪仗队伍赶紧离开,只留了乌泱泱一群百姓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