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浩心里惊觉,这还是我那二嫂?
怎不过月余未见,竟判若两人,记得前些日子将她们带来京都时还似浑浑噩噩,虽瞧着这位二嫂貌美,却是终日魂不守舍的样子让人生厌,是故也没有过多接触。今个儿瞧着却委实风韵动人,想着这二嫂守寡多年,崔元浩心头竟一时火热起来。
“你们都先退下!”
想到此处,崔元浩抬手挥退院里众人,眼神玩味的盯着二夫人,那素白衣衫下凹凸有致的诱人曲线,就像是成熟待摘的桃子娇艳欲滴,又让人口干舌燥,“几日不见,二嫂真是容光焕发,见之难忘啊……”
二嫂……吗?
宋琬微微一怔,她抬起头来,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恍惚间流露出些许清明,似乎渐渐明白可自己身份。
原来这真不是梦啊……
这几个月的经历,终究不是梦的,即使自己在如何逃避,可现实就是如此真实,只是庄生梦蝶,蝶梦庄生,自己到底是梦醒的庄生还是那迷途的蝴蝶呢?
还未想明白,崔元浩就已欺身上前,抓着她柔嫩的手腕,眼神浑浊而炙热,心里跳动的更是厉害,有种别样的刺激,“怎么不说话了二嫂?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啊?想想你可是我二嫂呢,等不及就早些说嘛,何必去找你那不中用的女婿……”
啪的一声,耳光清亮。
宋琬回过神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眼神清冷的可怕,咬牙道:“给我滚!”
“呵,有脾气,很有脾气嘛……”
可能真的气急,宋琬手上的力道可是不轻,崔元浩让她扇的有些踉跄,抬手擦拭嘴角竟然还带着些许血迹,不怒反笑,想着自己昨日今时受的屈辱,蓦然抬手又狠狠扇了回去,状若癫狂道:“贱人,还敢打老子?跟老子装清高?怎么?你这身子只许你那不中用的女婿玩的,就不许老子玩?”
男人毕竟是男人,手上力道不轻,直接将宋琬掀翻在地,发丝凌乱,吐出口血来,只冷冷看着崔元浩的眼神却愈加轻蔑不屑,“想玩我?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不论前世今生,能让这位向来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说出如此话来,可想已经绝望到何种地步?
但却是真正激起崔元浩的怒火,满身酒腥气扑了上来,压在了宋琬的身上,压在这位守寡多年的二嫂身上,只觉得浑身颤抖,却又别样的刺激,双手抓着身下女人胸前的衣襟,猛然撕开,露出里面白如雪的肌肤,眼里更是浴火燃烧……
“娘……”
“三叔……”
院里突然出现的女子,震惊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如遭雷击。
人生如戏,崔木槿二十几年的人生更像是场荒唐而屈辱的闹剧,丈夫爱上了自己的母亲,那是种想死不得的屈辱,那种恨意且绝望更是求死不得,自己最爱的两个人变成自己最恨的两个人,生活已经将她狠狠的击倒了一次,可眼前的场景又狠狠击中了她脆弱的心……
恨极自己母亲的同时,却又下意识的拿起院里的扫帚,朝着自己那位亲三叔狠狠打去,边打边哭,边哭边喊,可整个院子寂静的可怕,只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及母亲痛苦的呻吟……
“放开我娘,我求求你放开我娘啊,你这畜生……”
“放开我娘!”
“……”
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让崔家三爷不耐其烦,回手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将自己的亲侄女直接掀翻在地,崔木槿轰的一声空荡起来,只觉得生活抽离了她所有的力气,在没有站起来的力量与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