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惩罚,几天没去见她,她快活得很!都不用他带她,她就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银狐公子! 原来除了垂首寡言之外,她还藏有这样的性子。远远的,她绽开的惊喜灿亮笑容,使他不防怔忡了住。 她,从不曾这样对他…… 他见着她对震雷笑,笑得灿烂生芙蓉,见着她对震雷说着话,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见着她自然而然地靠近震雷,如同小女娃的撒娇。 这些,为什么他都不曾见过?她为何,从不这样对他? 一股醋溜的酸味呛入缕翩喉中,他的拳头握得死紧。 是因为她喜欢银狐公子吗?这般生动又恬静,这般轻柔又纯真,那全然发自内心的笑容,全都是因为银狐公子而起?! 还没想好怎么更好地惩罚她,欲先纳凉她个几日,如此故意,到底是惩罚她,还是在惩罚他?! 如果她没将他放心上,那算什么惩罚!如果她心里不放他,他怎样对她,都没有任何意义!她一天不属于他,他对她而言,就毫无意义! 就连震雷也……他很清楚震雷的冷淡,他不是一个会表露情绪的人,永远挂着万年冰块一般的棺材脸,头一回,见到他对人有着微妙的表情波动,似乎在笑?震雷在笑?!见鬼了! 会不会,震雷对她也—— 惊惶的想法在缕翩脑中成形! 不可以,白甜是他的小妾!白甜是他的!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们两个竟然如此亲近!她还拉他的袖子!下一刻竟还投入他的怀抱!她怎么能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她是他的! 酸溜在胸腔里不停地滚动,无名的妒火燃得盛炽。 再也按耐不住,缕翩极其冷漠启唇:“我有点事,先走一步。”脸色十分铁青,未理戚春婵惊变的神情。他从容地离了席,一离了宾客处,当下施了轻功,带着杀气直腾飞至廊上。 “震雷!你在对别人的小妾做什么?!”咆哮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