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非但能读,且写得一手好字,他在被辗转贩卖前,是开了蒙,且幼时聪慧,通了四书的。
只是玉台阁里,没人知道。
也实在是良辰自己不愿把这笔字,露出来写风月诗罢了。
童子功打下的,虽然多年未动,写了半月,就拾了个七七八八。
这院子的主人,非但有书房,且书房里藏书丰饬,历代经籍的名家批注,历朝的典章制度,历代名臣的言事奏书,国史家史,农事兵事,每逢危乱困厄、民生凋敝时的改革与方措……
良辰像老鼠掉进了米缸,全没半点春困。原本定下的藏拙不露也自当忘了。
只是每日拉来吹衣,教半个时辰的字。
“哥,我又不考博士开馆收学生,成天跟着受这个罪……”
“美得你,还收学生,你这狗爬字怕是六岁小儿都写得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