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糕一早上的翻来滚去,又不肯给他咬一口,他还急着要找厕所,又舍不得放下这喷香温热的鲜糕,把他好一顿急。
这一急不要紧,竟尿了裤子。这下好了,梦也醒了,对上吹衣一双怒眼,哪里还有热糕?
“吹衣,我,我,我自三岁记事再没这样过……”
那边吹衣一早上被这混小子湿了半边衣襟,刚要发作,听他这话,先是愣了。
感情这小子白长了这么大个子,什么事还没经过呢。
但怎么着?被人抱着白蹭了这半天,醒了还要替人教儿子不成?
卫奚看吹衣不说话,急得红了眼睛:“我真不知怎么会这样……”
眼下前身湿热一片,贴着的吹衣身上,也被他弄脏了。
卫奚素来把吹衣神仙一般地看着,现下在他面前丢了这份大脸,死的心都有了。
吹衣看他眼泪马上要下来,又强忍着,叹口气。
“你父兄都在前线,只你年小在家里,这些事没人提前告诉你倒是可能。”
卫奚睁大眼看吹衣,这不忍着,豆大泪水就滚下两颗。
吹衣抬手替他擦了,伸手取过床头的帕子,揭开被子。
“你且莫羞,低头看仔细。”
吹衣伸手要去触他衣角,卫奚连忙上手去阻他。
“男孩子长到一定年纪,都要经历这个”,吹衣抬眼一笑,“这往后就可以娶媳妇了。”
卫奚看他笑,也跟着笑了笑,听到娶妻,瘪了瘪嘴。
吹衣揭开他中衣,湿处帮他擦干净,“你只比一般人早个一年半载,也因你个子本来长得就早,又成天在马上猴着。”
卫奚虽分心听吹衣说话,看他这样动作,却红着脸。
突然,他似想到什么。
“你也这样?”
吹衣冲他眨眨眼,“你这话可别再问别人,让人家笑话你。”
卫奚却不说话,摆明了不信。
吹衣无奈,似是下了决心,伸手捉了卫奚的手,引到自己腿间。
卫奚瞪大眼睛。
“你看仔细了,每半月这样自己做一次,再不会像今早这样。”
“做什么?”
吹衣不理卫奚,推开他换作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抬手捂住了眼睛。
卫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隔着吹衣一件半透的衣裳,却看不分明。
抬头看到吹衣脸上神情,却不敢上手揭开来看。
过了半晌,吹衣的脸越涨越红,似是十分痛苦。
“别了,我们不学这个……”
他去拉吹衣的手却被握住,吹衣一侧身,钻到卫奚怀里,手下动着,嘴里却咬住卫奚衣襟。
卫奚呆愣住,浑身的血从脑中直冲身下,吹衣什么时候停住的也不知道。
他一下下抚着吹衣头发,和着吹衣在他胸前喘着的气息。
“你自己试试。”
良久,吹衣出声,声音有一丝软。
“嗯?”
吹衣拉过他放在自己头发上的手,引他兀自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