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吹衣带卫奚到地方,这小子看他半天,自己早准备好了。
吹衣见卫奚不动,自己松松握着他动了几下。
“你学这样,自己试试。”
卫奚抽着气,只瞪着眼睛看吹衣猩红的唇,近在咫尺透着热汗的脸,脸上的绒毛,一双葡萄似转着的眼,觉得今日的吹衣和往常分外不同。
也好看,只是不知好看在哪儿。
吹衣无奈他这般痴傻,被他这样一直不错眼地盯着看下去,两人怕是午饭都不要吃了。
眼一闭,吹衣左手揪起卫奚领口,他本就左侧卧着,此时抬起右手,上下动起来。
照说吹衣虽已十五,却也不是熟手。
只因他生性冷淡,在玉台阁那样的地方待着,对这些先生出些排斥来。
这两年院子里闲待着,养出个懒病来,更懒得弄这些。
今天要不是被卫奚这磨蹭半个早上,也不会先这样。
此刻他在卫奚身下动作,卫奚却觉不出他生来。
卫奚先是开心地想,“呀,这可是吹衣在主动碰他,一年也遇到两回。”
过一会,就被一股莫名地感觉淹没了。
他有些慌,睁眼看了看卫奚,似是要问。
吹衣松开揪着他衣领的手,在他唇前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抬手遮住他眼。
不遮没觉得,这样一遮,卫奚只觉得眼上也热,身下也热,口渴得难耐。
“好渴……”卫奚还未变声的嗓子拖长了嗫嚅了一声,听得吹衣手下一紧,又慌忙松了。
“莫要做声。”
卫奚听话地闭了嘴,难耐地咬起唇。
吹衣克制住想凑上去的冲动,心想,这小子平日不觉得,这么看还挺俊。
“你且轻点咬,等下醒了冲我喊疼我可不管。”
听着吹衣的声音,卫奚脑中却满是方才吹衣遮着眼睛,微微张口的一张脸。
“重些……重些……再重些……”
“嗯……”
临末了,卫奚猛一挺身,却是一把把吹衣拉到怀里抱了半晌。
原来是这副滋味。
2
卫奚不愿撒手,吹衣就在他胸前笑他:“亏你是在谢家这样的大府里长大,瞧你这点见识。”
“擦也给你擦干净了,你难不成想在我这再过个端午?”
吹衣见卫奚赖着不动,自己先起来穿齐整。
洗脸时见卫奚在床边坐着,衣服虽然穿了,却盯着他发呆不动。
吹衣难得见他这么老实地待着,忍不住打趣他:“你天天跟着你那些哥哥们出去赛马打猎,难道他们不带你喝酒去?”
“喝酒的,怎么了?”
“除去酒楼,他们就不带你去别处?”
“别处?别处他们都是下午去,我都到你这儿来了。”
吹衣洗好脸,拿帕子一下下揩着,看得卫奚心猿意马。
吹衣看他这眼神,有些不高兴。
“你可知他们去别处是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