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霓裳冷笑不迭的说道:“你在船上也不曾征得我同意,便拿你的粗布塞进我口里。”
殷水流在醺醺然的状态下不觉失口道:“学姐,两者之间怎么能相提并论,这是能让我将你放倒在地的大力强壮丸。”
窦弼拦住他要过去放倒的冲动道:“哎哎,水流兄,冷静,服了大力强壮,也要分清公母雄雌。”
“你来试试。”连霓裳不屑的拿醉眼挑衅。
“万万不可误入歧途。”
不等殷水流过去试试就逝世,窦弼忙将一爵流香灌入殷水流口中。
打闹中。
他抬起沾满血迹的右手,奇怪的又往殷水流的腹部摸去道:“怎地感觉是新血?”
待看到殷水流葛衣下还在渗血的缠布,他又不禁惊呼出声道:“水流兄,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怎地沿途过来也不见你叫唤一声?”
在熟悉的脸庞面前,好似回到前世时光的殷水流打着酒嗝说道:“那我便叫几声给你听听。”
切断骨台碑面与太易邪童的联系,腹伤的撕裂疼痛便如潮水般袭来。
“沃草?”
窦弼大是惊诧的听着殷水流说发就发的痛吟。
这种伤势的痛苦也能说叫就叫。
说忍就忍的?
而且叫得还能这般浪荡?
“咦?”
转而他便奇怪自己为何要生出如此自然而然的沃草反应。
连霓裳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伸手往殷水流的缠布上戳去一个小指尖,以男人模样笑嘻嘻地说道:“你叫的真真恶心,不过我爱听,再多叫些来听听。”
窦弼忙从旁护着道:“如此开肠破肚,不能自行愈合的伤势,对于生门藏武夫而言不是小事,连君万万不可往伤口上面打闹嬉戏,待我去找单翁寻些药物过来为水流兄缝合。”
他说走即走。
不等连霓裳再拿着指尖戳来,殷水流从地上滚开,艰难地往柱面爬去道:“学姐,你离我远点,我现在很危险。”
“又拿你们伧人调戏女娘的秽词来叫我。”
连霓裳岂会惧他,尤其在饮了几爵的状态下,追着过去便要将殷水流吊起来拳打脚踢几轮。
布满图腾纹力的青色绳索刚刚显出,她又大为头疼的揉着额头说道:“为何你叫我学姐,我会感受到如此熟悉?”
这是断无道理的事情。
左思右想实在辨不出来由,连霓裳不禁恶狠狠地向着殷水流发问道:“你旁的不叫,为何独独叫我学姐?”
与太易邪童断开联系的殷水流,在龇牙咧嘴中拿着后背抵着柱面,见着连霓裳不住凑近过来追问。
于恍恍惚惚间看到的好似不再是她的画皮模样。